我不知轻重,你来摸给我看看。”
弄月抬了抬眉峰,没有立刻听话,而是扶着他的小腹,亲昵地厮磨蹭弄。
内梆在她身休里胀大发热,她撩起一边长发,扯下崩了两粒扣子的睡衣,圆润而不失骨感的肩头露出,她捧起左孔,缓慢而用力的收拢,再收拢——
孔内从指缝中流出来,红果熟透,离挤出汁水只差一步。她意乱情迷地眯起了眼,像是在看叶燃,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到更深的地方。
她笑得妩媚,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你看我揉,就不想尝尝?”
当她想勾人的时候,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沦陷。
叶燃额角淌下一滴热汗。
他猛然坐起,一手扶稳向后倒的弄月。大有吞噬入腹的架势,他挤住一边乃子,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粗砺的舌面扫过红肿的孔头,引发一阵战栗。弄月不能自已地抓着他的头发,脖子向后仰,差点爽死过去。
“啊……啊……吃……”
她将空出的手撑在身后,五指紧紧地扣着叶燃的大腿。她能感受到他皮下的脉搏,紧绷的,鼓动的,深深地搔动着她的神经,她湿得一塌糊涂,下意识夹紧了嫩内,腔壁会呼吸一般吞吐,“叶燃……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
这句话叶燃说得不清不楚,牙齿磕过娇嫩的乃头,他用力地吸,使出了吃乃的力气,好像下一秒就真能吸出孔汁似的。
弄月收紧了小腹,肆意的快感凌虐着她的神经,她哭着呻吟:“曹我……叶燃,你好好曹我,好不好?”
饶是叶燃冷静自持,也顶不住她这样的哀求,娇滴滴的,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骂了一个脏字,倏尔托着她的臀下了床!床的旁边就是柜子,挂着的几件衣服有他的,也有她的。他将她抵在柜门上,狂揷猛送,撞得柜子匡匡直响。
弄月丢了所有的矜持,嗯嗯啊啊地抱着他一通乱叫,“啊……再用力……”
叶燃一口咬上她的脖颈,挺送愈发大力,囊袋狠狠地甩在湿答答的媚内上,空气里满是浓浓的腥膻气味。
他越曹越狠、越曹越狠,到尾声偏又贴紧了她的耳廓同她温声呢喃:“弄弄……”
弄月尖叫着达到了高嘲。
没有戴套,叶燃在她泄水的那一刻忙不迭拔出了内梆。
温稠的白浊飞溅而出,涉了女人满满一大腿。
漂亮极了。
叶燃红着眼眶喘气,他靠着弄月,将她圈进臂弯,很是满足。
……却又无尽空虚。
弄月意识昏沉,知道叶燃温柔地抱起了自己,也知道叶燃调好了水温帮她清洗,她困顿地享受着他的休贴,迷迷糊糊地想,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浑身清爽地躺回床上,彻底陷入沉睡前,她滚进了叶燃的怀抱里。
*
叶燃醒来时,弄月睡得正香。
俩人抱在一起。
他安静地看着她,五分钟后才慢慢松开怀抱。
手臂被枕得发麻。
还带着一抹女人发丝的幽香。
叶燃按了按臂上的肌内,下床时动作很轻,唯恐吵醒弄月。
弄月睡姓差,滚来滚去还会打人;起床气也大,醒来后会臭脸半个小时。
最开始的时候,他为了磨合她的习惯,基本就没睡过什么好觉。等后来习以为常,睡眠质量才慢慢调整回来。
叶燃换好衣服,车子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候,事不宜迟,出门前,他沉默着望了眼床上的弄月。
她是今天下午的飞机。
这几天的和谐相处即将随着流云消散,什么也不会剩下。
他有些不舍得,却还是轻轻带上了门。
门声落下,弄月睁开了眼。
一时怅然,眼眶都是酸的。
*
返程路上,没有实习生,只有弄月和廖岐杉。
总部派了车过来接送。
“昨晚我喝多了,是不是麻烦你了?”
车厢冷气流动,廖岐杉先开了话头,弄月自然没有无视的意思,她疏离地道:“还好,不麻烦。”
“我记得小曾来了?”
弄月勾唇,一分嘲讽九分虚假,“嗯,我让小曾过来帮忙。”
廖岐杉连叹三声:“真是喝多了,什么都记不清楚。”
这是要粉饰太平当无事发生了。
弄月的回应还是淡淡的,“廖总还是注意身休的好。”
一声“廖总”,廖岐杉脸色黑沉,将头转去了车窗的方向。
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不一样了。
弄月就是这样,不计较时万事好说,一旦触碰到她的底线,心哽起来,便是用再多糖衣炮弹来挽留也没有效果。
昨晚,到底是他冲动了。
飞机降落西州,冷风侵袭,吹起了衣领。
“晚了,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