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只论情事,嫮宜和燕齐光之间已云雨无数,各种花样也玩的多,嫮宜次次都被拖入情欲的深渊里,每次都只能任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只是再如何销魂蚀骨的情事,都很难有今夜给她的震撼深。衣衫被一件件褪去、一头如墨般的青丝也从发髻里被释放出来,他眼底映照着她光裸的身体,一个情动之下,就俯身吻了上去。
从她的额头吻到颈项,从她的颈项吻到胸乳,再从胸乳吻到小腹,从小腹吻到腿根,再从腿根吻到她白皙的脚背。最后才肯去缠磨她的双唇,含住她的唇瓣吸咬着,舌尖春风化雨似的温柔拂过。
这吻是如此轻柔,痒痒的、酥酥的,蜻蜓点水一般,在嫮宜心中点出圈圈涟漪,让嫮宜第一次觉得,她是被如此珍视着的,是他心上的宝物。
嫮宜心下软软的,柔顺地不可思议,燕齐光只觉比以往更是如卧绵上,户内春水无声潺潺流淌着,将他抵在腿心的阳物浇得滑腻晶亮。
嫮宜从未如此渴望他,希望他大力挞伐进来,狠狠碾着那块最敏感至极的软肉,再撞入胞宫里,把里头喂得饱饱胀胀的,就如同现在满溢的温情。
但燕齐光又偏偏改了性子,故意要磨她,大家伙只在穴口缓缓动作,两片羞涩的花瓣被他磨得受不住,娇怯怯张开口,去一张一合地吮吸着阔大的龟头。
燕齐光被她吸得受不住,粗喘了几声,伸手去揉捏上头雪腻的两只乳。他的大手正合一手一个,修长的手指间还不时露出洁白的乳肉,指腹上的硬茧还去刮搔顶端早已挺立的小红豆,激得嫮宜轻哼出声,上半身无意识向上顶,想把胸乳更送进他手里。
燕齐光知道她淫性已被挑起来了,遂笑着住了手,不顾嫮宜的娇嗔,去瞅她腿心间冒头的小花珠。这颗圆润的小珠子已颤巍巍在花瓣间露了脸,软嫩嫩的,带着些粘稠的银丝,看得人只想去揉捏它。
正是动情的时候,燕齐光故意用大龟头去蹭它,顶端也溢出些汁液来,将本就湿滑的花珠蹭得泥泞一片,偷偷又涨大了些。燕齐光还嫌不足,在她花缝间来回上下移动,只偶尔刮蹭过那挺翘的珠子,带来一阵阵麻痒。
嫮宜娇穴的水是一阵多过一阵,穴口已经急不可耐,一见那龟头蹭过来,就迫不及待去吮吸舔咬,偏偏刚吃了半个头,身上人又笑着往后退。
嫮宜目光迷离,款摆着腰肢去追着他走,反被燕齐光一把抱起来,将她抱在身侧,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入她。
嫮宜背靠在燕齐光怀里,完全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发觉身后人一下深一下浅地撞进来,把花穴cao得汁水淋漓还不够,又用右手中指去扩张她的菊穴。
这种春性大发的时刻,入宫以来一直被调教的菊洞也是饥渴难耐,只轻轻在后穴口揉了几下,就快速翕张起来,一口气吃了三根手指进去,嫮宜只觉涨的很,咿咿呀呀哼着,又摇着粉嫩的臀儿,去配合他的动作。
果然听到身后燕齐光笑了一声,右手轻轻一拍她的臀:“朕带着宜娘今儿玩点新花样可好?”说着随手捡了根刚刚散落的腰带,系在她眼睛上。
嫮宜不解其意,只是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再用这样的气声说话,撩得整颗心整个人都成了一汪春水,把她诱惑得乖乖让他蒙了眼,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所有的动作也停了,不由娇声问:“齐哥?我看不见了呀!”
身后却没回答,嫮宜正要再开口,一启唇却是一串“呀呀呀呀”的畅美呻吟。原来一根硕伟的东西就这么直直闯进菊穴,力道大得很,简直是横扫千军之势,劈开内壁缠缠绕绕的褶皱,直入到了菊心。
因为是蒙着眼睛,嫮宜都能感觉出紧窄的径道描绘出的阳物的形状,阔大的龟头还在她菊心勃勃跳动着,棒身坚硬如铁,滚烫地卡在菊穴里,烫得嫮宜的腿一阵阵发软。
她全身正是筋酥骨软间,燕齐光却又全部退了出来,嫮宜甘美之时突然没了东西抚慰,又不能视物,不由向后伸着手去找他:“齐哥,给我呀……给我呀……”说话间还带着娇媚的尾音。
燕齐光抬起手,握住她纤白的手掌,与她十指交握间,一边笑问:“乖宝终于忍不住了?”一边一挺腰,尽根入到她已经洪水泛滥的花穴里。
这一下嫮宜方如得了活宝贝一般,内壁绞得死紧,像就是要把那根东西留住似的,谁知燕齐光反不依她,交替着次序,一下入进她花穴里,一下cao到她菊心痒处,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却次次都不送她上高峰。
这么不咸不淡吊着,龟头棱子还经常无意间刮过最敏感的地方,如同最美妙的一场折磨,嫮宜抖动着嘴唇,爽得想高声呼叫,体内酸软之意却越来越盛,叫她咬着银牙把呻吟吞回肚子里,穴口抽动却越来越快,趁燕齐光入进花穴的时候,完完整整浇在堵着穴的大阳具上。
敏感的龟头被突然的热液劈头盖脸一番刺激,燕齐光是硬撑着撞开她深处小口,把阳物卡在花颈里,才精关一松,将嫮宜灌得小腹微隆,因为看不见,让感官显得更加刺激而敏锐,又涨又烫的快感叫她几乎是哭着往前摸索着爬,又被燕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