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本是应该全力冲刺的时候,可林夏至发现余思楠最近要她要的特别狠,过分的时候,她第二天直接起不来床。还好他不是太乱来,这种情况只出现在周末。林夏至也无碧庆幸,她没有搬去和余思楠同住。
让林夏至无碧纳闷的是,余思楠总是爱盯着她看。好吧,虽然以前也这样,可她就是觉得他的目光变得有些不一样。问他他就嬉皮笑脸地装无赖。
有时候上课也这样,他就盯着她走神,在某一个瞬间,他的目光会突然变得忧伤,可当她再去看的时候,就只看到眷恋。
有一次,两人一起做题的时候,林夏至就发现一道很简单的题他都能做错。他这样的状态,弄得林夏至有些恼,可还没说他一句,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完事后,先前的事情也忘记了,他还是那个厚脸皮的余思楠。
二十多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高考前,学校放假三天。家在附近的学生,放假当天就把东西收拾了带回家。终于盼到要解放,不少学生都把书撕了。从楼上飘下来的书纸,就像雪片一般。
让林夏至没想到的是,余思楠的大哥竟然开车来帮他们带东西。
这个大哥当然不是陈沐,而是余思楠同父异母的亲大哥,余书记的长子余昊。
这是林夏至第一次见余昊,之前余思楠带她去见家长时,只有余书记夫妇,而这位长子据说还在四九城上学。
搬完了东西,余昊请两人一起去吃饭。
“上次思楠带你回家,我也不在,今天正好有空,咱们一起吃个饭。”
余昊看起来就是一身正气,君子如玉的感觉。林夏至原本以为他们兄弟两个关系不好,可这个时候才发现,不是不好,只是两人不经常见面而已。余昊对余思楠的确有些亲兄弟般的疼爱。
他们找了一家地道的本地菜馆,余昊笑着说:“不常来x市,都不记得这边的饭菜什么味道了。”
林夏至对此没有异议。
吃饭的时候,余昊问林夏至:“你们马上高考了,我之前听思楠说,你们商量好要一起考s大?”
听到他问这个,余思楠心头一紧,刚夹到的一块小排骨又掉了回去。
余昊瞥了一眼,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继续笑看着林夏至,“你们有没有想过要去国外念书?”
林夏至奇怪地看了余思楠一眼,原本想说些什么,又听他问,便礼貌回答:“s大在国内也算是顶尖的了,我们都觉得s大不错。”又想着其实余家的大本营在四九城,便接着道,“我家人都在s市,姥姥这两年身休不大好,我想着陪在姥姥身边好一些。”
“哦……”余昊了然,又不动声色地看了余思楠一眼。后者正在往林夏至的碗里夹菜,也不知道是没夹好,还是心不在焉,一块柔掉进碗里,汤汁溅到了林夏至的白色t恤上。
看着衣服上出现的油渍,林夏至愣了一下。余思楠忙拿纸巾去给她擦,一边擦一边道歉。
被他那么乱七八糟一擦,油渍扩散的面积更大了,林夏至有些哭笑不得。阻止了他继续擦拭的动作,林夏至站起来,道:“我去趟洗手间。”正巧她也确实想上厕所了。
“嗯。”余昊含笑点头。( 332 2t点 )
她刚一离开,余思楠就无力地垂下了头。
“小姑娘挺不错。”余昊道。
余思楠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
“你还没有和她说吗?”余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余思楠喉头一哽,摇了摇头。
“那你想好了吗?”余昊又问。
“……再给我几天时间。”余思楠的声音低不可闻。
“嗯……”余昊点头,“得抓紧,黄姨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也快些决定好。美国那边的学校申请已经下来了……”
“我可以不去吗?”余思楠猛地抬头。余昊看到他双眼泛红,呼吸都有些不太正常。
“不可以……”余昊一叹,“其实……你可以带她一起去。”
余思楠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顷刻又落了回去。
“那你呢?”余思楠反问。
“我和你不一样,我有我要承担的责任。”余昊笑了一下,却感觉不到他有一丝的愉悦。
“她也是我的责任……”余思楠红着眼眶,咬牙道。
“回来了?”余昊突然抬头笑了一下。
“嗯。”林夏至笑着回应,落座后发现余思楠瞅着窗外,有些讶异。
正奇怪着,他却转过来了头,皱着鼻子埋怨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快饿死了。”
“……”林夏至这才发现,饭桌上的一切都还是她走之前的样子。
“你们还等我啊……”林夏至有些歉意,“实在不好意思……”
“哼!”余思楠轻哼了一声,“你得补偿我。”
“好吧……”林夏至有些无语。
余思楠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林夏至脸一红,轻轻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