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怒目圆睁的,现下在他怀里却又乖的像只猫崽。
乔景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一下下顺着她的背,无奈的笑道:“你呀——”
除了宠着,又能怎么办呢?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来,你高兴么?”
“那是自然!不然,你觉得那晚,我在生什么闷气?”从一进门看见她的那刻起,便什么气都消了。
“可是我在这儿不会影响你办正事儿吗?”她也知道他来驻地一定很忙,怕自己打扰到他。
“你来了,那些还算正事儿么?”乔景禹的手在她白嫩的小耳垂上摩挲着。
“哎呀,你怎么老这么油嘴滑舌的!”这人平日比谁都要冷漠,可私下对着她,却总是冷不丁地说出些不正经的话来。
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红了脸。
“我可都是认真的。既然来了,那就留下陪我,嗯?”他也知道她的性子,只要他再多缠磨一会儿,她便会妥协。只不过有时候不愿 勉强她罢了,但现下他就是想要她留下。
季沅汐歪着头,思虑了片刻。
“呣……要不我多留两天?我陪你查查‘军妓’的事儿?”
“怎么?职业病犯了?”乔景禹唇角一勾,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丫头原来还是有目的的妥协!
“嗯,我总得有个理由留在这儿吧?这样我也好假公济私一下呀!”她倒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想了解,可以。但,关于能不能见报,你得听我的。”这事儿事关国军的声誉,他可不会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季沅汐想了想,点点头道:“行,听你的!”
“哎……”乔景禹轻叹一声,坐到床上。
她也走过去,坐到他身边。
“怎么?后悔答应我啦?”
“我这个丈夫是不是也太失败了些?重要程度竟还不及小小的‘军妓’?”乔景禹一脸的委屈。
她双手交叉环在胸前,仰着颌反问道:“你可不失败,都有人为你挡刀了,你还不知足?”
“怎的刚吃完醋,现在又吃上了?”他伸手在她腰间一托,便把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想起身,腰却被他箍着,动弹不了。
“人家清婉可说了,只要我同意,她就跟着你,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那你呢?同意么?”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肩,阖着眼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们的事问我做什么?我同她说了,你同意就行。”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不让他靠近。
“什么你们他们的?”乔景禹嗤笑道,“你不觉得荒唐吗?她替我挡刀,我便要收她?那还不如她再给我一刀算了!”他觉得这个荒谬的逻辑实在是可笑。
“人家说了,她可是为了报恩。”
“报恩?我连她的一张影券都没买过,又不是她的‘衣食父母’,报什么恩?”乔景禹觉得这分明就是清婉随口说出来唬她的,结果她还真的放在了心上。
“谁说影券的事儿了?”差点被他这奇怪的脑洞逗笑,她忍不住嗔了他一句。
“那报的什么恩?”乔景禹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当年一个无心的施舍,会让清婉痴痴念念到现在。
“我也不知。”她皱皱眉,突然也有些不确定起来,这清婉说的“报恩”,该不会真是诓她的吧?
“随她吧!既然她说报恩,那她替我挨了一刀,多少的恩也报完了,还想做什么呢?”那日,看在清婉替自己挨了一刀的份上才顺她的意,将她抱上车,又派人送她去医院。现下人都没事了,若还想作妖的话,他可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哎……”季沅汐叹了口气,“可怜她,一片痴心竟错付了……”
“你呢?对我有痴心吗?”乔景禹眯着眼低声问道。
“你猜……”她勾唇浅笑,投进他怀里。
“不猜……让我好好瞧瞧便知道了……”说着,他便带着人滚到了床上。
“别闹别闹,隔壁就是沅昊,让他听到多不好……”
她用手挡在胸前,不让他去解扣。
“你小声些不就好了?”乔景禹言罢,便直接撩了她的裙子,将里头的内裤褪了下来。
“你……”
不待她反应,乔景禹就将她笔直的双腿打开了。
许是出去奔波了一天,也顾不上喝水,当他的唇在她那两片稚嫩的阴唇上厮磨的时候,她能感觉出不同以往的干燥和粗粝来。
心头一软,便将腿打得更开,任他汲取……
乔景禹见她不再反抗,便用舌尖轻轻舔开那道小肉缝,继而用灵巧的长舌搅动着她的小穴,黏腻的舔刷过每一寸肉壁。
直白又熟练,让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到充血的花核,更叫她心痒难耐。她不断拱起腰去迎合他的舔弄,却不想已是香汗淋漓,爱液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