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长久的吻着,让她的身子开始发烫、发软。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入她的上衣里,在她唇上的吻也开始寻觅着从脖颈往下游移。
她想退后,却被他顺势欺到了身后的橱柜上。
“别这样……会有人来的……”她用手去扳他埋在衣领处的脸,小声地求饶着。
乔景禹抬头,伸手在她的鼻梁上轻刮了一下:“傻瓜……都知道我在这,哪个不避着走?”
这话是没错,公馆里的下人除非有要紧事禀报,平常总是不敢轻易出现在他面前来讨嫌的。可是
谁能说得好,万一闯进一个冒失鬼的话,那眼下这番模样是要如何收场?
“不行不行……”她摇着头,使劲将他推开。
“真拿你没办法……”乔景禹把她抱到橱柜上坐着,凑到她耳边说:“坐着别动,等着我……”
而后他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因厨房的门不带锁,只好去挪边上的一口大水缸,试图用这大缸来挡着门。
然而,乔景禹第一次愣是没推动这大缸,他皱了皱眉,又加了几分力道才将那缸挪动一点,于是最后他不得不使出浑身的力气才将这恼人的水缸推到了门后。
季沅汐衣衫不整的坐在橱柜上看着他折腾,忍不住笑出声来,“三爷还有力气么?”
乔景禹拍了拍手上的灰,勾唇一笑,“你来试试看,三爷还有没有力气?”
季沅汐见他坏笑着就往这靠近,立马从橱柜上跳下来往一边跑。
“是不是抓住就可以乖乖听话了?”乔景禹也不上前,就看着她像兔子似的躲着自己。
“你先抓住再说!”她叉着腰,一副厉害坏了的样子。
“啊——”
还没等她跑开,乔景禹一个箭步上去就将人抱了起来,惹得她惊叫出声。
“你……耍诈!”她双脚离地,踢着腿挣扎着。
“宝贝儿,还不乖乖听话?”乔景禹贴在她耳边低语。
季沅汐最受不了他“宝贝儿、宝贝儿”的叫她,这个词十分麻痹人心。
每次听到,她就觉得自己是被人当作了心尖儿上的那个人儿,于是好像他对她做什么,自己都无法抗拒了……
乔景禹抱着她走到那个大水缸旁,他摸了摸下巴,认真道:“这个高度,应该很舒服……”
“你……你怎么总那么多歪点子!”她捂着脸嗔怒道。
乔景禹也觉得自己现在总像疯了魔,他经常身处某个地方,便能在脑海中想象出同她在那处做爱的场面来。
所到之处,尽数幻化成二人欢爱交好的场所。
军政部的会议室、办公室、审讯室、演武场……还有家中的各个角落……汽车里……乃至街边的任何地方……
将她一把抱起放到大水缸上的圆木盖子上坐着,柔声道:“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不看见你都能想到那些事,怎么办?”
这话一出,她便更加羞臊了,支支吾吾道:“谁知道你脑子里成天装着什么……”
“除了你,我还能装什么?”乔景禹说着便把她按倒在那水缸上。
饥渴的唇舌吸吮着她的小嘴,鼻息相闻间,她觉得自己对他亦是难以抗拒。她微启唇瓣,用自己的小舌去勾缠他的舌头。
乔景禹即刻心领神会,知她这般已是在回应自己的挑逗,便用手将她的上衣往上翻去,顺势又将紧裹着的胸衣也推了上去。
“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尽管这门已经关严了,但厨房的窗户却还是透明玻璃的,她说着便扭头去看窗户。
“啪”的一声,乔景禹将墙上的电灯开关给关掉了。
“可放心了?”他问。
其实从窗外透进来的光亮,仍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两人的轮廓,但显然这种昏暗暧昧的光线更能刺激人心中的欲念。
无独有偶,纵使有些紧张害怕,但她也是蠢蠢欲动的那一个。她想,只要他速度快些,自己忍着别出声,应该就不至于被人发现了吧?
“那……那你快些?”她尽量放低了声音说道。
“喜欢快的?那汐儿自己把裤子脱了可好?”乔景禹一脸的不怀好意,就像狡猾的老狐狸在引诱一只单纯的小雌兔。
应该没有人会知道,一向与人疏离冷漠的乔三爷,于床第之间是多么的“花样百出”、“骚话满腹”。
“不动手我可就慢慢来了?”乔景禹见她摇头,便假意要与她耗下去。
“你总是这样欺负人!”她小脸一红,娇嗔着犹犹豫豫地将裙子里头的内裤脱了下来。
乔景禹轻笑一声,便把她的双腿打开,将自己的头埋进她的腿间。他试探性地伸舌在她紧闭着的肉缝上轻舔了一下,她的下体便不由自主地往回一缩。
欲拒还迎的样子简直让他更加冲动。
他把舌头塞进那狭窄的细缝里头。舌尖在嫩肉上轻轻翻转舔弄,涔涔的爱液濡湿他的唇瓣,画面香销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