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沅汐身上的麻绳已被解开,但手脚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就连声音她都发不出来。她的头脑昏胀,眼神开始涣散,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咬破下唇,也仅能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这片刻的清醒,却让她听到这些人肮脏恶心的对话……
“这妞儿看起来不赖,细皮嫩肉、前凸后翘的,我都有点舍不得这么草率的糟蹋了。”
一个男人说着就上前摸了一把季沅汐的下巴。
她想避开,却浑身无力,刚一扭头,便栽倒在地上。
“你舍不得,我舍得,要不是得等着水哥来,我早就上了!”
“可是这药能撑到水哥来吗?”
“这你就不懂了,这药可是好东西,洋人的玩意儿。据说只要不泻火,这药就得折磨人到死!”
“哥几个儿,要不咱先过过手瘾?这妞儿奶子可真大,一定好吃,哈哈哈!”
她瘫倒在地上,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默默流出的泪水浸湿了蒙着双眼的黑布。嘴角抽动着,发出几声微弱的“不”字……
她感受到有人在渐渐地逼近,她用尽全力护住自己的身体,无力的双臂却很快被人分开、按住。
上身的衣物被人粗暴地尽数撕开。当丰满的胸部赫然出现在这群暴徒的眼前时,季沅汐已经咬紧了牙关,只要他们敢乱来,她就一头撞向他们,有一个算一个,绝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
“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声响起,惊得这群暴徒顾不上眼前的温香软玉,就纷纷往仓库大门的方向跑去。
仓库大门上的锁被子弹打穿,乔景禹率先冲了进来,随后进来了一大群士兵,将这群不知死活的暴徒用枪抵着,团团围住。
乔景禹在偌大的仓库四处搜寻,终于在一处堆满了草料的角落发现了瘫倒在地的季沅汐。
除了下身的一条长裙还完好外,她身上的衣料被撕得破烂不堪,细白的胳膊上,一块块青紫,一对玉乳也裸露在外……
乔景禹脱下自己的衬衣,将她的上身紧紧裹住,又摘下她双眼上的布条,将人搂进怀里。
“汐儿,别怕,我来了,我在这……”
乔景禹搂着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十分滚烫,嘴角抽动着却发不出声来,眼里噙着的水雾顿时变成泪珠不断地滚落下来。
他的胸口就像被人狠扎了一刀,绞痛难忍。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枪。
“汐儿,乖乖在这儿等我。”乔景禹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将她扶好靠坐在墙角,起身而去。
“下的什么药?”乔景禹半裸着上身,眯着眼,拿枪指着其中一个男人的太阳穴,杀气腾腾。
“催……催……催情药……”刚才还一副耀武扬威的男人,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砰!”的一声,乔景禹一枪射在了此人的大腿上。
“啊!”男人惨叫了一声,跪倒在地。
“解药拿出来!”乔景禹的枪往他的另一条腿指去。
“没……没有解药,必须得有人帮她泄火……”跪着的男人疼的说不上话,旁边的人只好出了声。
“砰!”又一声枪响。
乔景禹毫不留情地一枪毙了眼前这个跪着鬼哭狼号的男人。
随后,仓库内又响起了三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把他们的眼睛都给我挖了!”
乔景禹瞟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四具尸体,阴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把手也给我砍了!”
乔景禹紧握着拳头,发出一阵骨节的脆响。
他说罢转身,走到季沅汐面前,弯下腰,横抱着她走出了仓库。
“穗……穗……”
季沅汐躺在乔景禹的怀中,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穗儿?”
乔景禹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凭着模糊不清的发音猜测道。
季沅汐费力地点了点头,便阖上了眼。
乔景禹抱着季沅汐上了车,冲着仓库里头的何进招了招手。
“三爷!”何进小跑了过来。
“去查查穗儿的下落,有消息立马回报。”乔景禹说罢,便吩咐司机开车。
“是!”
何进从仓库内召集了一列士兵后,坐上了一辆军车。
此时季沅汐体内的药劲儿正在往上涌,浑身上下有种抓心挠肝的燥热在啃噬着她。
乔景禹见她的脸憋的通红,额上尽是细密的汗珠,他便用手不停地给她扇风。
“汐儿,马上就到家了,你忍一忍。”
季沅汐微阖的双眸上泪光点点,纤密的羽睫上挂着细碎的泪珠,微微颤抖着,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
汽车一路疾驰,终于到达了乔公馆。乔景禹抱着她快速跑到楼上卧房,他将季沅汐身上的衣物解开,把她放到浴缸中,打开淋浴花洒,从上而下浇洒着她。
滚烫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