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连着躺在江清渊的怀里,读了两个晚上的《白雪公主》,几乎把台词全背上了,
才得知这周六表演的只有1到9班,10到19班下周六。每个班半小时,想全部表演完
确实不太容易。艺术节也因此向后推迟一周。
而期中考试就在下周四、周五。
自然而然的,大家都把重心放到复习备考上,余慕的睡前读故事环节也被替换成背
单词。
余慕每晚都会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板黄色铝箔包装药片,江清渊再一次去看妹妹回来
时被他撞见过。他为余慕挑选睡衣,于是晚回了一下。
他没有温度的眼睛在她放回药片的手上随意地扫了扫,她的神色太过自然,于是他
并没有说话。
第二天两节课后,余慕口袋的手机震了震,江清渊让她在教室等他。
所有人都去操场准备升旗仪式了,余慕安静地坐在教室里等。
她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熟悉的脚步声。
头还未来得及转,她身上的秋季校服便被他拉链未拉得从头顶脱下。
这衣服还是拿他的校服改的,江清渊随手将这衣服甩在面前的讲台上。
余慕不知道他怎么了,看了看窗口,小声问:“怎么了?”
整栋楼安静极了,于是他没有温度的笑声清晰得传入她的耳朵。
江清渊拿过她桌上的笔盒,食指随意拣了拣,找到一板药片,他拇指和中指执着那
药片,眯着眼睛看了看上面的字迹。
有几个字模糊不清,而“优思明”这三个字却清晰。
他数了数,药片已经少了8片。
“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他的声音太过阴沉,余慕老实地回答,“你第一次去看你妹妹的时候。”
江清渊冷笑了一声,“还出了门?”
余慕偷瞄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外卖有上门送药。”
江清渊就这样看着她,半晌,他的声音被凝结的空气送入她的耳朵。
“那么想送给我操?想到去吃药?”
他的声音太过轻蔑以至于余慕瞬间红了眼,“也不是很伤身体,而且还可以调经……”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理由是真是假。
江清渊的声音依然冷硬。
“是吗?”
操场上突然传来人声,惊得余慕转过头去看。
江清渊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拉上讲台,大掌直接脱下她的裤子。
“脱掉。”他命令她。
不可以,随时有人会路过,窗户是透明的,门也随时有可能被推开。
可是她答应过,完完全全地服从他。
余慕还是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衣领处。
江清渊却制止了她的动作。
“不是脱你的。”
余慕明了地低头看他略微抬头的硬物,有些犹豫地说:“升旗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江清渊歪了歪头,无所谓道“半小时够了。”
余慕颤抖着双手将他的腰带松开,拉下裤子,触碰到内裤时,手下意识地想要缩
回,但是:他生气了。
她垂眼将他的内裤拉到腿根处。
下一秒硬物就这样插进她的穴口。
她早在他脱她衣服时就已湿润。
她发呆的瞬间,想:我真为他变成了荡妇?
余慕从没有想过江清渊会头脑发昏地在学校,特别是明晃晃的教室和自己做爱。
她因这禁忌的地点,身体怎么也无法放松。
江清渊按着她的双肩,将她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铺着她校服的讲台上,以着最难堪赤
裸的姿态。
升旗仪式的奏国歌环节已经结束。
音乐戛然而止的瞬间,余慕用力地夹紧江清渊的阴茎,惊慌地叫他的名字
“江、江清渊……”
江清渊一只手轻抚她的耳垂,一只手摩挲她的阴蒂。
余慕身体渐渐软下来,在这种环境下,她的已然小穴开始接纳江清渊的阴茎进入,
江清渊正一点一点地缓慢插入,一直到两人无缝嵌合后,再缓慢地抽出一部分,很
快又再次推入。余慕被他反复的操弄,弄到从穴口发热。
余慕腿部稍有酸软下滑的趋势,江清渊牢牢握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上半身仰躺在讲
台上,也让小穴被插入得更为深入。
两人视线交缠,余慕最先败下阵来似的移开了脸,她无节奏地呼吸,喉咙里总想发
出释放的声音,但不能,这里是教室,她被江清渊压在讲台上操。
江清渊见她仍涨红着脸隐忍,不敢看他,愈加用力地最深处撞去,余慕不由自主地
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像是搅乱春水的铃。
江清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