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男人就意识到,她只不过是脸上消了些红肿罢了。
楚娅被操干了一天一夜,才被这五个吃饱喝足的男人抬去了老鸨那里。昏迷不醒的她一落shangg,却立刻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老鸨皱着眉看她,见她醒了,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丢给她道:“你好好儿在这养着,这药你用来涂那里,应该会好的快些。”
楚娅磨蹭了下腿间,果然,花xue在高强度的xingai中已经变得肿胀,传来一阵阵热痛。
老鸨对她的态度似乎是好了些,过了半晌,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道:“还有这个药膏,两瓶都算在你工钱里,权当抵了你昨天接的活儿。”
那装了药膏的瓷瓶小巧精致,可看出其精贵。楚娅露出一个笑,知道自己的能力已经被认可,便乖巧地接过瓶子,道:“谢谢姐姐大恩大德,不仅收留我,还这般照顾我。”
对她这番话,老鸨是极为受用的,脸色又缓和了不少,问道:“你叫什么名?”
她叫什么名……楚娅一时间有些恍惚,被子里的手攥紧,轻声道:“我姓楚,无名。”
“那你以后就叫阿楚罢。”老鸨最后说道:“你以后跟在阿玖身边,做她的贴身婢女,若有客人看中了你,你需通传了她,才能接客。另外,你以后就住在这房里,阿玖在你旁边的屋子里,记得好生照料。我吃住不收你银子,却也不再给你其他报酬,想赚银子,各凭本事。”
楚娅老老实实地点了头,老鸨复又看她一眼,起身离开。
这个新来的人,原想着应是个身经百战的落魄人,倒不想竟是个雏。老鸨心里说不后悔绝对是假的,一个雏的价钱和一个被玩过的女人的价钱,自然是不一样的。她这么一试,可是试进去不少的银子。
听昨天那五个人说,他们被这妖精缠的,几乎要精尽人亡了去。别看她脸丑,但活儿是真好,根本想不出这竟然是个雏。
老鸨想罢,长叹一声,带着遗憾去了隔壁阿玖的屋子,与她把事情说了,阿玖乖顺的同意了来,还去隔壁看了眼楚娅,可惜她此时已是睡去,没能与其说上话。
这一睡,便是整整一天一夜。
睡前,楚娅给自己的脸和xiao xue都分别涂了药,这一觉睡醒,她先是摸了把下面,惊奇地发现下面已经完全好了,先前捅破的地方滑润无比,手指伸进去,xiao xue还是一样的紧致润滑。
这古代的药膏还真是好用,楚娅轻笑一声,下了床,开始打量这间略显拥挤的小屋子。所幸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屋子小归小,里面的摆设倒是齐全的,尤其是那梳妆的铜镜,看着还算清楚。
于是,楚娅就在这稍有些朦胧的铜镜中,看见自己脸上红肿消了不少。
红肿褪去后,她的五官也清楚了不少,看着不仅不丑了,相反似乎还有几分清秀。但是,这样的相貌,在青楼中无论如何都是吃不得香的。
楚娅蹙眉,却也算满意了,只要不是个丑八怪,凭她的本领,讨个生活应该不难。
在这孤苦无依的古代,她也不再有现代时那样的理想,什么攒钱做生意赚钱的,在古代不现实。她能做的,便是在古代好好生活,不辜负自己穿越这一遭,也不辜负这身子的原主。
天才蒙蒙亮,她又在脸上涂了些药膏,随即出门打量四周环境。
凌晨的青楼颇为安静,只有个别几个屋子点着烛火,里面隐约传来什么声音。楚娅逛过了走廊,下楼看了看表演的台子,又转了后院,这才去打了水,给隔壁的阿玖姑娘送去。
本以为自己来伺候的已经够早了,没想到阿玖姑娘早已穿戴整齐,坐在梳妆镜前,见她进来,抬头对她友好一笑:“一大早的,辛苦你了。”
做婢女就要有做婢女的觉悟,楚娅没把她的示好放在心上,欠身把铜盆和手巾为其准备好,道:“姑娘起的早,是阿楚散漫了。有幸照顾姑娘,却没能第一时间来找您,是阿楚的不是。”
“你不需这么客气,整个如花楼里,也就徐妈妈还被我些好脸色。”阿玖轻轻一笑,更凸显了面上的憔悴。
她口中的徐妈妈就是这如花楼的老鸨,楚娅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一眼,又扫了眼梳妆台,心里已经明白过来。
自己跟的这个主儿,是个极不吃香的。恩客少,赏赐少,条件也不好,说不定之前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水深火热的地方。
说起来,她们两个倒是同一种人了。
楚娅叹口气,道:“姑娘面相好,总会出头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阿玖不嫌弃她的相貌,还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珍珠霜为她抹上。不过一个早上,主仆二人关系已是不错。
如花楼的白天,大多数人都没什么事情做。有人听说新来了一个姑娘,纷纷对其进行打听,得知这位跟在阿玖身边,且又长得丑,便放弃了继续打探。只有两个闲的实在没事做的姑娘,结伴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