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挺身就将粗大的肉棒直接从她的花穴口一插到底。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舍得操你?!”
孔翎咬唇,生生忍下了他进入的时候的疼痛感,她偏过头去不看他,却更加激怒了他。
易遂疯狂地在她带血的湿润花穴里抽动,俯身将她的红皮衣拉下一个肩膀,女人光洁的肩头裸露着,吊带脆弱纤细地滑落到一边,他看红了眼,埋头在她锁骨处、雪乳前用力吮吸。
孔翎躺在地上,双腿被他用力推得大张开任他在自己体内驰骋,她闭上眼,知道她要的一切都达到了。
她的身上会留下和易遂做爱的痕迹。
而这些吻痕,会在晚上,被柏彦看到。
这个曾经也和她有过极致欢愉的男人在她身上索取,她却发现,她再没有从前和他做爱时候的那种快感了。
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感受着他的肉棒坚挺地充斥着她的阴道,可惜带来的都是疼痛,肉体上,心灵上,她都不再欢迎他了。
易遂当然也感到她的抗拒,徒劳地放轻了动作,在她的敏感点来回流连,孔翎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他低头温柔地爱抚,舔弄,可惜她还是咬着唇,几乎咬出血来也不肯哼一声。
她像个毫无生气的精致娃娃。
易遂不得章法,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再次在他身下娇媚地软成一滩水。
他在她的紧致里粗重地喘息,贴近她耳畔,终于在欢爱时肯祈求她,“孔翎……你叫我一声……叫我哥哥,叫我的名字……”
她垂下眼,依旧没有说话,他心中的怒意就再次升腾,将她纤细的腿抬起,死命冲撞着花心,红着眼低吼,“叫啊……孔翎,我让你叫我!”
孔翎闭上眼,在这场糟糕至极的性爱里不可抑制地想起柏彦。
她想念柏彦的身体,柏彦的温柔,柏彦叫她“雀雀”的声音……
还有,那天在医院门口,他抱着她说起他们的孩子的时候,浅笑的侧脸。
睫毛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染湿,她晶莹的眼泪一点点渗了出来。
孔翎不发出哽咽,强忍着直到脸色都变得潮红,易遂看见她这幅模样,愈发盛怒。
他加速了抽插,用尽全力地干她,声音在快感里扭曲,“你哭什么?你在想他?!”
她的衣衫和裙子都被掀起,发丝凌乱地散在身下,男人粗长的肉棒戴着避孕套,有丝丝猩红的血和着白沫,在她的花穴口一次次抽出再尽根没入,他的耻骨重重拍打着她的,冷笑着干得尽兴,“你在我的身下,想着另一个男人……孔翎,你真是好得很……!”
他垂眼,死死咬住她的唇,在血腥味中逼迫她看清他,“睁眼!你给我看清楚,现在操你的是谁?!”
孔翎吃痛,蹙眉的时候眼泪砸下,易遂被她这滴泪刺激,低吼一声,再次按着她的纤腰狠命冲刺几十下,快速地抽出肉棒,一把摘掉避孕套,提腰红着眼,握着男根按住孔翎的头,将所有白浊的精液都射在了她妆容精致的脸上。
一股股热流袭来,孔翎抿紧唇闭上眼,睫毛上、发丝上、红唇上,都挂着他喷射的温热精液,乳白黏腻的液体从她脸上缓缓,一滴滴地,滚落下来。
易遂颜射她后,按着她的肩膀喘着粗气,半晌,在她满是凉薄恨意的眼神里俯身,神色居然又成了说不出的痛楚和迷茫。
他看着她,拨开她凌乱的发,想要去温柔地吻她,却被她再一次躲开。
易遂的手紧紧箍在她肩头,半晌,到底用力一带,拥她入怀。
男人抱着她极轻地笑了一声。
他在一片狼藉的秋日里擦去她的眼泪,真心地向她求一个答案,“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忘掉我们曾经……有多快乐?”
“孔翎,你为什么……不爱我?”
你空吗。”
孔翎回到很久不回的自己住处洗了个澡,换了身最简单的长袖和牛仔裤,把脸上所有的妆都卸去。
这才开车回了柏彦家。
上楼之前,她在车里抽了根烟。
手指不怎么好用地从烟盒里抖出烟,咬碎爆珠,用车上的点烟器点燃。
辛凉的烟草味弥漫在嘴里的时候她才想起,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
车上还放着她的药,今日份的药她还没吃。
医生抱歉地说过,到了这个时期,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吃了。
于是她只是静静抽完这根烟,掐灭,带着做什么都肆无忌惮的快感。
类似于破釜沉舟的那种。
然后她拿起手机和包包,打开车门下车。
从停车场回家的路,按说最近的,就是经过西门冰镇酸梅汤小摊的那条。
可她刻意绕道另一侧回了家。
站在楼下,她抬起头,一层一层地往上数,数到家里的窗户。
没有亮灯,她仰头看了很久。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