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玉如意,形如男根。
她惊讶地瞪着看,随即害羞地别开脸。
太宗勾唇一笑,把玉如意塞她手里。
「桐儿玩给朕瞧瞧。」
她握着玉如意,心惊它的尺寸,这种冰凉如雪坚硬似铁的东西怎么玩?!
「皇上…桐儿不知…」
她咬了咬唇,说不出更多害臊的话。
太宗清楚她有多青涩,但就是没玩过才好玩。他分开她的双腿,那处已经泥泞不堪,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他握住她的小手,迫使她握紧那根玉如意,然后指引着她往下体塞进去。
她顿时慌张,「皇上…不要!桐儿会疼!」
太宗嘘了一声,「桐儿乖,慢慢塞进去,不会疼的。」
玉如意的一头已经挤入她的体内,不同于男人的肉根,冰冰凉的让她害怕极了。已经被男人折腾了一天的小穴再次如临大敌地收缩,艰难地抵抗异物侵犯。
「别…桐儿好怕…」
她楚楚可怜地哀求,奈何太宗不答应。玉如意的尺寸不比他的,她的小穴都吞得如此吃力,两片肉瓣崩开,红肿得像山丘,原本细小的洞眼被硬生生地扩大数十倍,玉如意挺进的同时又挤出许多他留在里头的白浊。
这画面看得太宗喉结滑动,唇干舌燥。真想将整根玉如意塞进去,可这东西毕竟不是肉做的,若弄坏了人儿,他会心疼死。于是太宗推进大半根玉如意后松了手。
「好了,桐儿自己动,朕不逼你。」
她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着玉如意,双腿向太宗大肆敞开,这模样已经淫靡至极,他把她逼成这样了还不够?她不想听话,可一天下来,她充分地认识到,太宗让她做什么她便做,即使万般不愿,太宗都有办法让她做。
她缓缓地抽出玉如意再塞回自己体内,就像男人如何在她身上驰骋一样地玩弄自己,她动的很慢,但就是这样的慢动作,撩拨得太宗欲罢不能。
「桐儿舒服么?」
太宗问出口,声音竟哑得吓人。他眼睛眯的极细,眼底一片漆黑,鼻尖翕动发出躁热的气息。
她想也不想地摇头。
「没有皇上的舒服…」
这样玩弄自己,她宁愿被他玩弄。
太宗听了一把拉起她,让她像条小狗似地跪趴在床上,他掰开她圆润的屁股,手指试探起她的后庭。
那处从未被人碰过,她不明所以又忍不住惊慌地回过头,「皇上…?」
「桐儿给朕好好夹着玉如意,若掉出来朕定罚你。」
太宗唬了她一句,捏着她的翘臀往外分,隐藏在后的另一只小洞露出真貌,同样粉红,同样细嫩。
太宗的长指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她立即痛得叫出声,扭着身子要逃离他,太宗绑住她,一意孤行地又探入一指,两指在她的菊穴里捣动扩张。
「呜…啊…桐儿好疼!皇上不要啊!」
这和破处没什么两样,当然会疼。太宗柔声哄了几句,却不肯停下手里的动作。
「桐儿玩玩玉如意,一会就适应了。」
这玉器有什么好玩的!若不是怕他罚她,她早就拔出来扔地上了。她脑子里的一根弦始终系着太宗的手指,就是觉得疼。
「皇上,桐儿受不得了!真的受不得!」
太宗见她闹的厉害,想作罢,可身下已经杵得老高的欲望难耐无比,索性抽出手指,扶着欲根往她后头的小穴里硬挤。
「啊——」
她尖叫一声,眼眶里的泪珠唰地滚了出来,身体像被人活生生地撕裂,比初夜都要痛得多!
「桐儿真是紧…要夹断朕了…」
太宗才挤进去一小半,她里头的肉壁死死地箍住他的欲根,让他往前再插半寸都难,可这种极端的紧致让他爽得龙颜都扭曲变形。
他无法整根没入,只好这么浅进浅出,突然觉得里头变得润滑,低头一看,欲根上沾满粉红的血丝。
真是太娇嫩。
「桐儿是不是疼了?」
她早已疼得咬破自己的唇,嘴里含着血腥不说话。她就算说疼有什么用呢?刚才那样哀求他都无动于衷。然而她没想到,太宗突然拔了那根玉如意,大肉棒从她后面的小穴撤出,噗呲一下插进她前面的小穴。
「桐儿是不是更喜欢朕这样疼你,嗯?」
她因为脱离痛楚、也因为男人意外的体贴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下体猛地一阵抽搐喷出许多蜜液。
太宗惊喜,小人儿竟潮吹了。他搂紧她,彪悍地驰骋起来,小人儿的水不断,里头不停地收紧,夹的太宗连连喊爽。而她迷惘又虚脱地喊着皇上,每一声都娇得不行。
——*——
這根玉如意,形如男根。
她驚訝地瞪著看,隨即害羞地別開臉。
太宗勾唇一笑,把玉如意塞她手裏。
「桐兒玩給朕瞧瞧。」
她握著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