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起,她有多久没见到过自己的孩子了,数不清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别人都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一点的成长,而她却连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一面都没有见过!
想法在她心中越来越恼火,反倒男人却一点都不在意,说来说去,只有那句话。
“你听话,我就让你见他们。”
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抓住他的衣服咬牙启齿的问,“你要我怎么听话?我要多听你的话,我才能见到我的孩子?你告诉我!”
他g出了不寻常的微笑,抚m0着她柔顺的黑发,安抚着一只躁动的炸毛的猫。
“只要你ai上我,保证永远都不离开我,一辈子陪在我身边,这就叫听话。”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着急无措的哭了出来,“我都已经答应过你了,我不会离开你!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不就是让我ai上你吗?好啊,我现在已经ai上你了,这不够听话吗?你把孩子给我,我要见他们!”
情绪崩溃的人,忍不住大哭,他抚m0着她的脸颊,眼神带着略微的怜悯,看一个可怜的动物。
“老婆乖,你只是在骗我,根本就没ai上我,你所说的一切,不过都只是为了见到孩子,用来讨好我,最不真诚的话,等我真正觉得你ai上我了,我才会让你见他们。”
她无措的掩着脸,跪在了床上大哭起来,身为一个母亲,却不能见到自己的孩子,这仿佛b身临绝望还要难受。
姜昕的确开始听话了,在某种程度上。
跟他说话不再讨论关于孩子的事情,试图变成一个听话的木偶人,基本上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为了让他更加快速,相信自己已经真的ai上他,面对他的所有,脸上都是笑容。
看起来令人感觉有些牵强。不过这的确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b往往常常更腻人的粘在她的身边,连za的时候,往往没有一句反抗的话,迎合着他喜欢的姿势来。
常常在憋屈的忍耐中,潜意识的误以为自己可能会真的ai上他,但想想那又如何。
反正都已经跑不掉了,也只是单纯的为了见她的孩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很少会带自己出门,也大概是上一次出去玩的地震经历,对他而言有y影,就算想带她去一个地方玩,也要在新闻上查遍,安全隐患和灾害。
不知道是为了保命,还是为了保护她。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大半年,从冬天度过到了炎夏。
有天他忽然说要带自己出去见人,惊喜的她以为是要见到自己的孩子了,没想到去的地方竟然是她弟弟住在jing神疗养院。
在那之后,她也从没来过这里,都是从徐应的口中知道他的治疗的情况。
随着推开病房的铁门,迎来一阵窗户外吹来的燥热的夏风。
白se的窗帘被吹得鼓起,飘荡在空中,病床上的人转头看着外面葱葱绿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扰乱眼se。
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慢慢的转过了头,目光略有呆滞,短发在医院蓄长了不少,头发扎在了后脑勺,而前面刘海的碎发被梳的背过去,用一个黑se的卡子卡在头顶上。
看起来有些滑稽,他那张软萌的脸下,戴着眼镜,对这长发竟一点都不违和,竟然显得有丝书生俊美。
姜毅呆呆的看着她,足足有五秒钟,他张开了口,慢慢的从嘴中发出了音符。
“姐。”
姜昕抬脚走了过去,离他越来越近,面前的人忽然伸出了长臂,挺直了腰板将她抱住。
她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问道,“在疗养院过得还好吗?”
“嗯。”
随着往上m0去,抚m0到了他脖子后面疤痕,心生愧疚。
“抱歉。”
他蹭在她的锁骨间,温和着嗓音,“姐,你穿着白裙子,真漂亮。”
记忆还停留在她以前每次都穿着黑se的皮k,整个人酷的不行,一度成为年少时他的偶像。
现在,成了他的nv神,他姐。
门口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分钟等着他们抱完,两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松开,忍无可忍下,他抬脚走了进去。
“抱够了吗?”
姜毅睁开了眼睛,将姜昕用力抱在怀中,抬起一只桃花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姜昕拍着他的背,正要起身,他却突然把自己抱紧,紧接着,耳边是一声震聋yu耳的吼声。
“a!”
姜毅抄过床上的枕头,扬起手臂猛地朝他砸过去。
傅侑侧身一躲,稳稳躲开。
他就知道这个小舅子没这么简单,否则也不至于现在还被关在这里。
姜昕愣住懵了两秒中,耳边又是一阵骂人的脏话。
“我日你大爷的!”
“信不信老子弄si你个傻b!谁他妈让你跟我姐在一块的,妈的,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