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奋力地向前跑,可是怀中的人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步伐逐渐变慢。他低头,哪里是琥,是一个漆黑浑圆的茧状物。
【不要停!】,沙哑的少年声在耳边响起。银时转头看去,只到自己肩膀的少年身形的黑烟抵住身后袭来的滚滚黑烟。
【快跑!】
银时咬牙,抱着茧的双手愈发用力。
土地松软泥泞,整只脚陷在里面。银时眼睛一花,半个人沉在土里,茧不翼而飞。昏沉的睡意使他闭上眼睛。沼泽冒着泡,膨胀,啪,碎掉。
坂田银时,在攘夷战争期间被称为“白夜叉”。自小从死人堆里爬出的他,战场上宛若夜叉,又因着白衣,故人称“白夜叉”。
又是一次战争结束。坂田银时换下浴血的白衣去花街放松。原本是想找熟练有情调的女人,却被一个少女求着拽走。
“如果您不要我的话,今晚老鸨就要把我献给天人了。”
那张漂亮的面孔可怜兮兮的对自己说。
怎么可能拒绝。
老鸨的脸色都变了,铁青铁青,但又不敢和“白夜叉”作对。
“你会什么?”,坂田银时带着她进入包厢,问道。
少女乖顺地回答:“什么都可以。”
“先帮我按摩吧。”
他俯躺在床上。少女跨坐在他的腰间,轻柔地拉下他的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将精油推开,一圈又一圈。坂田银时舒服地呻吟。少女动作一顿,更加卖力。只不过,那在腰上磨来磨去的臀部让坂田银时有些心猿意马。
一开始并没有准备和她做,不过总不能一丁点都享受不到吧?
坂田银时翻身,勃起的性器贴着少女的臀部。她动也不敢动。
“会用手吧?”
“嗯。”
少女慌乱过后转身面对他的性器,两只小手握住。手上残留的精油充当了润滑,使其上下撸动的异常顺利。硬挺的性器左右晃晃,射出一大捧精液。少女扭头看他,眼神中满是无措。
“你下来吧……”,坂田银时无法和流露这种神色的少女深入探讨什么。
少女下床,当坂田银时坐起的时候,少女忽地跪下含住他的性器,舌头笨拙地舔舐缠绕。
“喂喂,你干什么啊?”,坂田银时一边这么说,一边按住她的脑袋。
嘴巴撑到最大,口水和泪水一齐流下。按在后脑勺的手稍稍使劲,那东西就戳进了喉咙。手口并用,青涩的少女讨好着面前将将成年的少年。
又射了一次。
被她咽下去了。
“我什么都可以做,可以把我带走吗?”,少女泪痕遍布。
然而,坂田银时摇头,“你会成为拖累。”
“我不会的!真的!”,少女三两下解开浴衣,光裸的身体充满刚刚成熟的可爱性感。饱满的双乳上粉嫩的乳尖点缀。身下的毛还没有长齐。
她倔强地硬是把坂田银时的性器塞进下身。咬着嘴唇,面色发白。
坂田银时制止她,“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带上你。”
少女绝望地看着他,红色的眼眸冷酷无情。
在坂田银时想来,在这里就算受人欺辱,也总比丢了性命强。更何况这么漂亮的少女必定是受人追捧,日子不会难过到哪里去的。有一顿没一顿,整日面临死亡的他们才是最可悲的。
少女低头,狠狠坐了下去。
下身鲜血淋漓,顺着性器滑下。
她立刻离开他的身体,“谢谢您使我清醒。”,鞠躬后穿上衣服离开。坂田银时望着那血,苦笑。
坂田银时郁郁而回。桂问他怎么了,高杉晋助讽刺他发现自己不行了才会这样。坂田银时哪个也没理,蒙头大睡。
再次见到她,她坐在一个红头发高壮的男人腿上。她端起酒杯,含住一口,接着扳着那人下巴喂去。
当初说不想被献给天人,结果还是和天人在一起了吗。坂田银时一饮而尽,摔杯而去。
老鸨拦住他,笑着谢谢他,要不是他点醒了琥珀,说不定琥珀宁死不从。现在琥珀就是一棵摇钱树,傍上天人轻松又自在。
琥珀。
坂田银时越过老鸨的脸,停留在琥珀身上。她若有所觉得看来,冲他微微一笑,举杯。
干杯。
一个月后。
坂田银时没想到他们又见面了。
这次她在桂的怀里。缩成小小一团,整个人惶恐不安。
“你怎么带她回来了?”,坂田银时问道。
桂将琥珀安排在自己的房间后出来和坂田银时说道,“她差点被几个男人强奸了。我出手相助的。据说是因为她原本的金主是天人,然后几个男人垂涎,打着我们的名号把她抢出来的。”,桂握拳,语气愤慨。
坂田银时半天说道,“把她送回去。”
“你疯了吧?”,桂不可置信,“那种地方她怎么生存?有这次就会有下次。你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