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阴表面上答应,做出来的举动可就说不准了。方观澄洗澡时没设防备,门也没锁,淋浴间的玻璃蒸腾出大片水雾时,她光着身子钻了进来。
“……”头发尚且湿着还没来得及打洗发水,正滴在脸上,“我不应该把你想的太正人君子。”
阿阴凑上去抱他,毫不掩饰心里目的,“你不想吗观澄?要讲实话。”
他把人扯开了些距离,水温的原因周围有些热,她又毫无遮挡,任谁也无法静心做柳下惠。
“你不要乱动,今天真的不可以。不然让你先洗?”
“为什么不可以?”她用手过去摸他,要做都市采花贼。
下一秒就被他使了些力气背过身子按在墙上,阿阴故意把臀部翘起弧度,头也要偏着看他。
方观澄从背后凑在她耳边,低声问:“就这么想?”
臀部贴到他的那处,两人都是不着寸缕,“想。”
闻言他伸手打开了喷头,热水洒在两人身上,阿阴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动手。却没想到,真的只是“动手”而已。一只手制着她双腕别在身后,另一只手探到了双腿间。
碰上那处软肉的时候,两人心里都是一颤。他先挑弄了两下阴唇,阿阴就已经情动,低喘出声,叫嚣着渴望更多。
浴室里不算宽敞的空间,彼此贴的紧密,她清楚感觉到臀部有男人的硬挺正在逐渐逼近。他手指勾弄,也不进去,就在穴口带着她流出的液体向周围抹,湿漉漉的一片中,搓捏阴蒂更加方便。
“嗯……观澄,进来好不好?”
他再度覆上她的耳,真真正正的咬耳朵,阿阴麻了半边身子,还要听他问题,“阿阴做过没有?”
实则心里大概知晓答案,还是要绅士询问,才算稳妥。
阿阴咬着嘴唇点头,“做过……”
“好乖。”
话音落下,只觉得上下两处都是一惊,带着心也颤栗。他咬她脖颈,同时手指插进了穴口,虽然不够,但好比干渴时的几滴水,总比没有好的多。
她里面湿的厉害,一只手指进出几下就很是容易,撤出来再添一只,两指探入又觉得好像吃的很费力,真是会骗人。
听她伏在墙上呻吟,方观澄忍不住闷笑,插的更深,生怕她不满足。脖颈间已经被他咬出了红色的吻痕,还要一边手指进进出出,一边问她,“这样可不可以?”
阿阴感受着腰臀相接的地方属于他的硕大,本想说不可以,诱他进来。可速度太快,又找着她那处G点戳,太久没有做过实在是没什么定力。
“嗯……你……”
方观澄看着她十指捏的很紧,便把她双手松开,提着手臂按在墙壁的瓷砖上,整个人覆上去,细细舔舐她耳垂,再到耳廓,又无意地带过耳洞。下面液体直流,胸前有些微凉,身后又是火热,他明显故意奔着让她高潮而往狠了插,速度不减。阿阴反抗不了,也可以说心底里未想反抗。
直到他手伸到胸前,握住被瓷砖蹭的冰凉的双乳,一只手包不住两团,只能抓个大概。还要故意撩拨她,在耳边说:“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姿势?”
阿阴闭着眼都想得到,忍不住咬了下唇,那样子看的他眯眼,凑近吻上的那一秒,是最急切的张口交融,阿阴被堵住的呻吟声绵长,他感觉到里面的手指被绞紧,随后有一阵热流涌动。双指拿出来揉捏她前面的阴蒂,轻缓地为她延长快感。
只有她自己知道,胸前的那只手握的有多紧,唇瓣被他咬的有多重,他一定在忍耐。
把人拽到怀里,阿阴有些短暂的虚乏,是满足过后的浑身软麻。方观澄任她挂在自己身上,按了些浴液。路过她臀部暗示性地拍了两下,“不要再勾我了,知道没?”
阿阴现在已经想到他为何死守着不做,可自己根本不会怀孕,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气恼。他下面那处还硬着抵住自己的腰,细嫩的手不禁探下去握住,被他皱着眉拉开。
“刚说完就逆着来?给你冲干净就出去。”
“方老师好凶喔……”
她既满足,又不满足,还是裹上浴袍慢悠悠地出去。
终于两人都上了床,阿阴许久没有这么心安,躺在他怀里久久不愿入睡。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弹吉他。”
他闭目酝酿睡意,声音懒洋洋地回答:“在国外那几年室友喜欢弹,我就学了点,也不会几首歌。”
“我好快活。”小声念着,大半个世纪不曾有的快活。
“阿阴,我困了……”他又埋在她颈窝,话音越发的低。
“那我们睡觉。”Ν⒉QQ。てOM
“好,反正我放假了……”
“你亲亲我。”
黑暗中发出了声“嘬”,随后就只剩一片安静甜蜜。
那夜檀香很淡,因阿阴没再有再焚香,不知是忘了,还是别的缘由,
他先睡过去,耳畔就是安心的呼吸声。阿阴不禁想到韩听竺死的时候,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