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到了个无人的地方,阿y先开口询问。小和尚喘着粗气,拉起她,两人走了进去。
是个废弃的城隍庙,根据记忆,大抵在城西一隅。
“城西破落了的城隍庙。”
阿y使了法术,把废弃的枯木归拢到一起,点起了火。两个人跑的有些发汗,现下坐着缓了缓,倒感觉到凉意。
他沉稳着声音说:“阿y,我觉得我们不必跑这么远。”
“嗯?”
“今日是上元佳节,长安城街上摩肩擦踵,即便看到……”他蹭的脸红了,“你这是作甚?”
因她不知何时已经扯下了头上的披帛,真实清晰的脸蛋露出来,自后面贴上了他的背,而头搭在小和尚的肩。
“你继续说呀,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
可她举手投足间皆是至极的不老实,那手顺着x前整齐的衣襟探进去,隔着层里衣,如同乱弹琵琶般g弄抚m0。
竺寒心下确定,她定是故意带他至此。
绷着脸按住x前作恶的柔荑,咬牙道:“不可以再m0了。”
她嘶着气音,在他耳畔低语,“为什么不可以?我衣裳里面都m0过,现下怎又不给m0了?”
他脸上的红已经蹭到双耳,想到了曾与她夜夜同眠之时,被她半强半柔地探进衣衫的手……又要闭目合掌,解释道:“现下不算。”
“怎的不算?”阿y撤出了手,不等他放下心来,又伸进了里衣,彻底肌肤相触。“这下算了?”
她听着小和尚急促呼x1声,笑得愈加恶劣,t1an舐他脖颈细neng软r0u,留下丝丝缕缕的涎水。
“你x前总是y邦邦的……”
他扯那双手,微微偏头。可又觉得心底并不想抗拒,那种陌生悸动的感觉在催发,哪个血气方刚的双十少年能抗拒如此诱惑?
若身后nv子是任意一个寻常的长安nv子,竺寒敢说,他能抗拒。可现下不行,那不是寻常nv子,是阿y。是他现下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阿y。
小和尚习惯x地打坐,现下胯间有无名灼热在涌动,恍惚之间好像那处僧衣有些鼓起,不知是何缘故。阿y眼尖,一手仍旧在他x前抚m0,一手顺着腰间滑下,探到了僧袍下面,纤纤玉手包住了那b0起的部位。
还要告知他现下情况,“这里也是y的。我记得,原来不是y的呀?”
他心跳如同灯市伴奏的鼓,虚虚浮浮挂在她手臂上,试图扯开。可阿y的力气哪里是寻常nv子那般?她在小巷被他抱住,只是因为自己不想挣开。而现下,她又不想挪手,他便一点也扯不动。
更遑论,他是否使了全力去拽。
“阿y……莫要再戏弄我……”
“啾”的一声,是故意嗦了下他圆润的耳垂,小和尚难以容忍,只觉得胯下愈发肿胀,心也跟着丢了。
“观澄……观澄,我哪里舍得戏弄你,我是带你领略极乐。”
在这衰败的城隍庙,她说,要给他极乐。
抚m0他前x的手移了出来,竺寒手腕间挂着长串的念珠,被她拿过捋成团。再当着他的面,掖到x前衣襟之中,“好心”地扯他手,向着领口里探,“我带你拿出来……”
两双手交叠,扯松了她上襦,掠过亵衣,男人的手愈加接近毫无隔阂的shangru。
她说,“我带你见见,这世间最软的东西。”
他m0到了,脑袋里轰隆一声,似乎理智悄然在流失。手掌下便是一团绵软,她肌肤本就不同常人,m0起来总是凉凉的。可他现下掌心火热,带的阿y浑身只那一处是热的。
她还要愈发过分,带着他手掌缓慢收紧,放松,再收紧,再放松……十几下之后,竺寒心头不确定,她的手好像不动了,可他仍在动。
“嗯……”
这一声溢出口的sheny1n,让他把手赶紧退了出来,带着念珠落了地,也不敢捡。而阿y整个衣襟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明晃晃地刺他视线。
“阿y……不能再动了……”
“不能动哪里?”
她同刚才教他收掌松掌那般,握住他胯下那一根,“这里?”
再顺着他有些松散的领口,大肆地向下探,m0到他平整的小腹,“还是这里?”
两只手不停,伸了脖子,吻住他呼x1错乱的口,“还是……这里?”
话音落下,探出舌头,不止要扰乱他的一颗心,还要搅乱他的口,要与他做人世间最亲密的举动——相濡以沫。
小和尚一丝丝的丧失理智,在阿y剥落自己上衣那一刻,长叹气。
“你就是b我……阿y,你b我好苦。”
他一手托住她头,一手揽她lu0露的背,舌头反探进她的嘴,无师自通般地轻咬她唇。
阿y嘤咛着,娇笑着,把他按倒,骑在他腰间,同他深吻。一边吻一边扯他袈裟,再扯玄se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