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听见这话,可爱如梦顿时哪还有不喜的呢,男人忙接道:“如此便极好,那么现在就去吧?”
说着,王诩安出于礼仪,先让忆莲先走,自己随后紧跟而上,走了一小半路,进了
一家名叫凤酒楼的大菜馆。
这家酒楼规模还算不小,里面人多繁杂,想来口味应当可以。
酒楼的小二过来招待,王诩安要了间雅座,因着男人是个地道的北边人,是以点的
菜也习惯全按照北边的口味,如此夏家小姐反倒是有些吃不惯,忍不住道:“为何
这几样菜各个都是既咸又重呢?”
北人在吃食方面,真个与南人不同,北边人在吃之上善喜味重,南人则善喜味淡。
如今且只见这一桌的菜,不是味太咸,便是太浓,这叫平常就口味清淡惯了的忆莲
如何食的下呢?
王诩安见她吃不惯,很快就会过意来:“实在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一时习惯成
性,而忽略了你,如今你只管点你平时喜欢的菜,这一顿算是我请,就当作赔礼何
如?”
忆莲适当的客气了一下,便又点了四样大小菜:一碟东坡肉,另一碟是清蒸鲥鱼,
扣蛋卷,再要一个肉皮汤,都是本地的名菜。
待菜上桌,王诩安遂又要了一壶女儿红,迳自夹了一块肉品尝起来,放在嘴中细嚼
慢咽,味道很鲜,且肉质也很肥嫩,吃完赞不绝口:“这味道果真不错,难怪人常
说南边有山有水,风土怡情,连带着这吃食方面也是一等一的上乘。”
忆莲忙掩嘴笑道:“承你过奖了,这只不过是区区小菜而已。”
于是二人又陆续品尝了几道菜,味道都是极好的,男人迳自斟了两杯,举起道:
“这一杯算是作为我方才的鲁莽而道歉,喝了这一杯,还望你不要再介怀。”说完,
便仰头一饮而尽。
忆莲也不得举起一杯来,放在嘴边,笑道:“王老爷太过谦虚,区区小事又何须挂
齿?”
王诩安又说了几句套话,陡然想起一事,忙道:“我突然想起有一请求必得说,就
是还望在这之后,小姐不必言称‘老爷’二字,如若再称,那便是太过见外了。”
忆莲忙回以一笑,点头道:“君若不嫌,如此那我就照准了。”
说着,二人都开怀畅饮,享用美食,待菜吃完,酒也喝完,此时天也已经黑了下来。
王诩安结好了帐,便与忆莲一齐走了出去,只见外面的天色黑漆如墨,但街道上行
人仍然是川流不息,不禁感叹上海地方竟是比从前繁华了许多。
男人转头再去看身边的佳人,只见在夜空之下,女子的侧颜仍是美艳动人,甚至与
方榕,或是陈娇娘这一类相并提,都显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欲知之后会有如何行动,且看下回分解。
新(HàítàNɡsHUщU,C欧m(父女H)第五六回、色心欲起生淫招
第五六回、色心欲起生淫招
第五六回
随手在路边叫了一辆东洋车,忆莲正要上车时,陡然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眼看就要往后倒去。
索性男人就在身后,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她,忙道:“没事吧?”
忆莲不禁倒在男人的怀中,背后就是男人强壮宽厚的身躯,仿佛可以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如此亲密的姿势,如若被某不知情的人所见,是定规会被误会。
王诩安似乎也注意到,他们这样的姿势在大街上不成体统,赶忙放开了她,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忆莲的脸竟无端看上去有些红。
待忆莲坐上了车,才重新面对王诩安道:“方才真是多谢公子了,我不知为何,突然脑袋晕乎乎的,身子也轻飘飘的,可能是有些醉了也说不定。”
王诩安见状,心中暗喜,忙接道:“如此那容在下送小姐一程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半夜让小姐一人在途,如若遇上心存不轨的歹人可该怎样呢?”
忆莲听他这话,觉得也是这个理,便点点头应了。
王诩安见她同意,立即也跟着上了车,车夫很快就拉着走了。
一路到了离集市较远,且又人烟稀少的地方,王诩安四处看了看,见这附近也没个一户人家,但相反的,前面不远倒是有一幢三层多高的小洋楼。
看到这,男人不禁出声问道:“莫不是那所洋楼便是小姐的住所?”
听到这话,忆莲不免摇头笑道:“自然不是,这儿只能算作是我的别墅,若有什么事都可以来这小住几天,如今我这副状态,若叫家中的仆从们看到,是铁定会起疑心的,到时再让家严知晓便不好了。”
听她这番话,王诩安登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又道:“只是小姐如今在这过夜,不也一样会让人起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