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看到她就跟失了魂一样,手自己就动了起
来。
“没事,你不用在意。”王诩安说完,便又重新躺了下去。
方榕虽然担心,但既然当事人都说没事,她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便带着脸盆出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待王诩安梳洗好出来,一眼便看到正从对面房里走出的方榕。
方榕看着王诩安精神不是太好的样子,嘴巴边还留有未擦干的牙粉痕迹,甚至连后
面的那条辫子也毛毛的,露出几根发丝来,不禁莞尔一笑:“二爷,你现在的模样
好像一个老头子喔。”
王诩安听出她是在取笑他,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道:“好啊,你敢笑话我,看我
怎么惩罚你。”
说着,男人连忙跑过去,抓住方榕哈她的胳肢窝,一时间两人都欢笑着,为这短暂
的一幕而感到莞尔。
嬉闹完了,方榕跟着他到了房间里头,见王诩安又要出去,连忙在他后面道:“二
爷,我给你打条新的辫子吧,你现在这样,头发整个都乱哄哄的。”
听她这话,王诩安才察觉到的确如此,便点了点头。
说完,男人便一撩衣袍,就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方榕拿来一把象牙制成的梳篦,将
辫子都散开后,插在头发中往下梳。
王诩安的发质很好,并不会打死结,梳的时候也很顺畅,发色油光发亮,感觉比女
子的秀发都要好。
待方榕打好辫子,王诩安接下来还要去凤台院,留下方榕在这里,自己则转身跨步
出去。
王诩安坐的还是跟昨天一样的轿子,在街上溜了一圈后才到凤台院,一下轿,光看
外面的建筑完全看不出这里会是妓院,如若不是事先听菀柚提起,还以为这里是某
个酒楼哩。
一走进去,便有堂子里头的伙计过来招呼:“客官,是要叫人?还是只喝茶?”
王诩安听他这话,面上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浮起两朵红晕,扯着嗓子细声道:“麻
烦叫你们这儿的菀柚出来。”
伙计听他是来找菀柚的,登时就误会了此人又是慕名而来的那些骚客,但只可惜他
来的时机也太不凑巧,菀柚如今在房里正和林老爷闹的不可开交呢。
伙计张开嘴,露出那歪歪斜斜的黄牙:“客官真是来的不巧,菀柚姑娘如今身边正
有约哩,实在抽不开身……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个新鲜的?一定准包您合心合意。”
王诩安本来便是来找菀柚的,如今听伙计说她不得空,正欲打算失望而归,又听他
后面所说的新鲜货,心中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来。
男人便问是什么新鲜货,伙计笑着卖弄了一会关子,才道是原籍为福建漳州府的,
模样长的清新可人,一开口便打着一副混有闽腔的苏白,会唱昆曲,琵琶、古筝,
弦乐也还会些,声音娇娇糯糯的,好不可爱,年纪才十四岁,而且最重要的是,此
人还是个未破的雏儿。
欲知王诩安后面会有怎样的行动,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九回、豆腐可以不吃,鸡巴不能不cao(H)
第三九回
王诩安听他说的这么好,心中不禁对这个女子起了一丝兴趣,忙道:“不知这位倌
人可叫什么名?如今可在?”
相帮立即呵呵笑道:“在,当然在,客人若是喜欢,那小的便立刻去叫她过来服侍。”
说完,相帮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连她的名儿也还来不及问。
此时由于还是早晨,所以堂子里头的客人并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也就只有三、四
人在吃酒碰和,台面上空无一人,倒显得冷清极了,王诩安要了一间房,到了二
楼,这房间虽是不大,但室内却是装饰的很整洁,这对素来就有洁癖的王诩安来说
却是极好的。
一杂役进来泡好茶后便走了,王诩安在凳子上坐下,喝完了茶又苦苦等了一会儿,
才总算到那位漳州府的佳人。
一入目,眼睛便经不住看呆了,要论姿色,佳人的面貌的确不错,只是脂粉擦的太
过,以至到显得过于多余了,跟方榕比差不了多少。她上面穿一件水红色的湖绉罗
衫,下面穿一条桃红色的绉缎衫裙,足下蹬着一双二寸大的宝蓝色弓鞋,底下微微
露出那圆顶微翘的金莲,周身上下透着一股温婉的风情,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绝色
女子,如若不是妓女出身,自己兴许会忍不住而娶她回家。
思及此,王诩安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转移视线,又问她的姓甚名甚。
眼前佳人朱唇轻启,只道她姓陈名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