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小屄还这么淫荡。
再看那小嫩屄被cao的些许红肿起来,鸡巴毫不留情的插进去,小嫩屄艰难地吞吐着
巨大,即使人昏了过去,那张屄仍是仍是令他感到满意。
虎头浑然不顾菀柚是死是活,扶着她的腰身,挺动屁股就大力抽送,每一抽都又重
又狠,这样弄了有十几下,男人也渐渐感到有些要到了,在连续cao了最后数十下
后,虎头仰着头,吼叫着将阳精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菀柚被滚烫的阳精给刺激醒了,醒来,男人累的伏在她的背上,鸡巴还埋在嫩屄
里,能够感受的一股精滚烫的液体在腹中的浓浓滚动着,刺激的好舒服,稍一动
脚,阳精从屄洞里顺直而下,将男人的耻毛都打湿一片。
第三五回、设局
第三五回
第二天鸡鸣刚响,菀柚便醒了,睁开眼时哪里还有什么黑衣人的影子,还是和平时
一样的摆设,只是不同的却是自己。
昨晚的事都仿佛只不过是一玚噩梦,但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却是未着一丝衣物,
胸前零零散散地深浅不一的印记,这都是昨晚的黑衣人干的太过激烈而留下的杰作。
正出神着,不禁扯动到大腿,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酸疼,种种的事实都告诉她,昨晚
发生的事都并不是一场梦。
就连唯一的希望也一瞬间落空,菀柚想到自己的清白如今毁于一旦,两行就清泪禁
不住要落下来,她想过寻死以保名节的念头,但正在这时,老旧的房门发出咯吱的
一声,李玫从外边走了进来。
李玫见到床上乱凌乱的一幕,以及女孩的衣物都扔在地上,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
“这是发生了何事?怎么房间如此乱?”
菀柚不知道李玫与黑衣人是串成一气的,听她这话,心中紧绷着的弦顷刻断掉,以
为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依赖的亲人,一时忍不住而放声大哭了出来。
李玫见状,心里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假意
安慰道:“唉呀,你别光是哭呀,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好跟我说呀,这一个劲地哭,
这可叫我怎么样呢?”
菀柚哭了一会儿才停下了,但仍是是有些哽咽,恰好薄被此刻也掉了下来,身上的
痕顿时迹一一暴露在李玫眼前,这发生了什么,明眼人一看就能看的出来。
虽然李玫知道这些点点痕迹都是谁弄的,但近距离看着这些,还是令人感到有些尴
尬,暗道虎头这家伙,能耐还真不小,明明叫他适量而行,如今弄得这么过火,也
不知道有没有吓坏她这颗未来的摇钱树。
在李玫的心中,似乎早已经将菀柚当成她的财神爷了。
女人佯装大惊失色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提起这个,昨晚荒淫的一幕幕又不禁浮现在脑海中,菀柚一时又想要哭,哽咽着
将昨晚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眼前的女人。
待李玫听完,却正适中她的下怀,女人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话:“怎么会发生如此丧
尽天良的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先不说那个淫贼究竟跑哪去,那你有没有见到
那登徒子的相貌来?”
菀柚摇了摇头,他是昨晚半夜悄悄溜进来的,再加脸又被布帛故意屏蔽了起来,屋
里黑漆漆的一片,万柚只认出他身材高大,相貌是一丁半点也没看见。
听她这番话,李玫便放心了,暗道之后只要她随便糊弄几句,女孩还不乖乖手到擒
来?
李玫知道如今是菀柚内心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最需要人陪伴在她左右安慰她,
毕竟是风月场所的老人了,女人最能懂菀柚此刻的心情。
之后的事,一切都正如李玫所计划的那样,几乎每天都过来这里,片刻不离的陪伴
在她身边左右,又是安慰又是开导的,这样一连度过了数十天,菀柚的情绪才总算
稍微有所好转。
某天午后,李玫见她面色还算平和的样子,便设了个局,诱骗她道:她一个年纪轻
轻的姑娘家,家中又正适逢父母丁忧,就连唯一的亲人哥哥也去世了,如今只剩下
自己一个人,偏生又出了这样一挡子灾事,这个当头上,女人又故意添油加醋了一
把,直说这个地方风水不好,最近会发生这么多不好的事都是风水不好的关系,再
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里是铁定不行的了,话都说到这份上,李玫便干脆说叫她换个地
方住。
于是老痞妇故意摆出一副善人的模样,又道:让她跟着自己到常熟家乡去,并说在
那她家有一家规模不小的绣庄,到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