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种身体由不得大脑控制的情况太少发生,长久下来他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动物,一切都靠伪装来获取女人的青睐,夺得她们的欢心,也几乎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不再有过被女人吸引到有想要她的冲动,而不只是单纯的生理现象。
只有她,不断地激发出他的本性,甚至会因为她一句话心情就变得高高低低。
陆凡一直都知道宋寒悦偷偷地在关注他的动态,从第一次留言,他就隐约猜出是她了,她的风格,语句,甚至他还能想像出她说出那些话的口吻。
每次po照,他总是期待她的留言,照片下,她总是能用一句话说出他当时拍照的感受,又或者用犀利有趣的字句说破,所以当他看到宋寒悦结婚的消息时,他一时气闷,刻意po了一张照片和一句话。
她回他,眼睛孽障重,猪油蒙了心
无所谓她是不是看懂了他的意有所指,这留言倒是立刻让他笑了开,心底的气闷也随之散去。
那股气闷不是因为她结婚,而是因为他看出了她是不愿意的。
她眼中,分明写满了痛,却没有人看的出来,被形容成了感动落泪,可嘴不由心,今天在工作室里对她的各种讽刺,还不如那些眼瞎了的人。
那晚他用绳子把她绑在身上,骑着车,克难的带着她回到工作室,而此刻睡了个好觉,醒来的女人正窝在他的床上吃着外卖,算下来,他简直损失惨重。
「小时候考试考遭了我也是这样大哭,后来长大我就再也没这样哭过」,宋寒悦突然对他说,又像是自嘲,「大概是知道哭的再大声也没有人会在乎,所以就不浪费力气了」
「難道妳覺得我在乎?」,陸凡臭著臉一邊問,一邊收拾她丟在床上的垃圾。
「不知道,也不不在乎」,她頓了頓,頗有興致地觀察他的動作,「我是說我不在乎,我這次是為我自己哭的,也就沒有必要在乎你是不是在乎了」
她想開了。既然不是為了他人而哭,她何必那麼在意。
陸凡淡淡地看她一眼,沒有說話。
宋寒悅正要往嘴裡塞薯條的手一抖,驚呼一聲,沾著番茄醬的薯條掉在了床上。
陸凡瞧見,趕緊拿了起來擦拭,可灰色的床單還是留下了一塊污漬。
他眉頭皺著,原本臭的臉更臭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宋寒悅哭到低啞的嗓音聽著不太對勁。
他看過去,立刻冷了臉。
宋寒悅一雙腫起的眼睛笑的彎起,一看便知她是故意。
陸凡轟她下床,她不肯,捏著一根同樣沾上番茄醬的薯條,指著他亂糟糟的工作台,「你真奇怪,明明不是一個整潔的人,幹嘛又裝的很愛乾淨的樣子」
「兩碼子事,一個是睡覺的地方,一個是工作的地方」,他欲奪下那根岌岌可危的薯條,宋寒悅卻捏著它到處轉,眼看那番茄醬就快要滴落,他急得往前一抓,薯條是抓到了,身子也壓在了她身上。
她今天沒有噴上香水,但靈敏的嗅覺還是聞見了她淡淡的體香。雖然淡,可足以觸動一個男人的敏感神經。
囊袋裡的精蟲在蠢蠢欲動,騷動了他渾身血液。
兩人對望了一陣,陸凡深深吸一口氣,想要起身時一雙纖細的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
_____________以下简体
肩上一重,唇却是扑了个空。
宋寒悦头趴在他的肩头,不满地说,「你太会诱惑人了」
诱惑的她神智不清,真的是差一点点,就会掉入他的酒窝里,幸好最后一秒惊醒把她拉了回来,可心脏的跳动大的自己听的一清二楚。
大概是心有馀悸,因为那个无意识的动作与性无关,也与杜承睿无关。
真的喝醉了,她想,可是眼前的人却仍然是陆凡,沒有改变。
脖子上传来一阵酥痒,陆凡轻磨她的耳鬓,手伸进了她穿起来显的宽大的皮衣里,抱着她,好久好久。
他想和她说,诱惑的人是妳才对。
自他习惯女人的身体以后,这种身体由不得大脑控制的情况太少发生,长久下来他变成一个沒有感情的动物,一切都靠伪装来获取女人的青睐,夺得她们的欢心,也几乎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不再有过被女人吸引到有想要她的冲动,而不只是单纯的生理现象。
只有她,不断地激发出他的本性,甚至会因为她一句话心情就变得高高低低。
陆凡一直都知道宋寒悦偷偷地在关注他的动态,从第一次留言,他就隐约猜出是她了,她的风格,语句,甚至他还能想像出她说出那些话的口吻。
每次po照,他总是期待她的留言,照片下,她总是能用一句话说出他当时拍照的感受,又或者用犀利有趣的字句说破,所以当他看到宋寒悦结婚的消息时,他一时气闷,刻意po了一张照片和一句话。
她回他,眼睛孽障重,猪油矇了心
无所谓她是不是看懂了他的意有所指,这зЩ·P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