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輕柔的嗓音像刺骨的風,啪啪地打在臉上,「可是妳忘了,妳永遠都是我的」
驚恐,反感,心痛。手裡的鑽石用力地攛在掌心,痛的宋寒悅想要放聲尖叫。
「我是你的,你卻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我和其他男人鬼混?」,她強裝鎮定,顫抖的聲音卻背叛了她。
他說,他知道那些男人長的像他,代表她離不開他,直到那個人的出現,一切都變了。
杜承睿說對了一半,可宋寒悅真的不敢相信他能這麼做,如果真愛一個人,又如何能放任她與其他男人上床,甚至是這麼的自信,自信到以為她永遠都會愛他。
事實一再證明,她是錯愛了。
除了肉體,在感情上,她認為自己一直對杜承睿是忠貞的,但當她發現自己飽受思念的痛苦,在其他男人身上尋找他時,他只是冷眼旁觀。
她覺得自己可悲又好笑。
曾經喜歡他的自信,現在變成了過度自負,而他的霸道成了恐怖的佔有慾。她就像是他的私人物品,永遠只能屬於他,待他利用完了,不知道將身處何處。
真傻,她自嘲。
_____________以下简体
无声的对峙终于在杜承睿开口的剎那结束。
「我以为妳能理解我」,他说。
心中一顿,宋寒悦垂下眼睛,不自觉地咬起下唇。
是啊,她也以为自己是理解他的,理解他的才华,他的抱负和理想,以及他做的所有决定,包括他当初选择出国时,她即便再难过,她也沒有阻拦,可是现在,她是不理解,更无法接受。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想否认这个事实。
杜承睿靠近她,冰凉的掌心轻抚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遗憾,「小悦,妳变了」
宋寒悦抬眸,张了口,却一时无法辩驳。
泪花在眼眶打转,模煳了他的脸,就像那些夜里的男人一样,这让她一下子鼓起勇气,问他,「你爱我吗?」
他皱了皱眉,好像在用表情告诉她,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宋寒悦退后一步,避开了脸上透进皮肤里,正在慢慢渗透她血液的寒意,她再问一次,「你确定,你爱我吗?」
杜承睿被问的有些恼怒,「我对妳的真心妳该是最清楚的」
「是,可也只是你真心对待的一个工具」,她脸上笑容惨然,眼里都是绝望,「你最爱的,是你设计的衣服」
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她不过是个最适合的模特。
「蜜月你自己过吧」,她摘下了钻戒,还给无名指一个自由。
这一摘,杜承睿也难得的动怒了,抓住了她的手腕,压低声音的吼她,「妳这是在幹嘛,不结婚了吗?」
宋寒悦愣愣地瞧她手腕上紧抓着的手,紧的发疼,像是快断了的感觉。
许久。
「结婚,该是相爱的人一起结的」,气若游丝的嗓音从她空虚的心底发出,一片荒凉,像是失去了什么,「我想,我不再爱你了」
以前看小说时总觉得问爱不爱太傻,男主的各种渣早已是答案,女主却迟迟的不愿放手,现在她才明白,有时候与感情无关,这是她的青春,有她的执着。愚蠢,但她也沒有愚蠢到说付出是我的事,你爱不爱我沒有关系的这种话,而她现在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答案,来证明自己过去曾认真对待过的一段感情,无论是好是坏。
宋寒悦相信他的真心,也相信他的爱,但也只限于曾经的那个真心,那个曾经真挚对待她,温柔地拥她入怀,告诉她,她是唯一的人,可是,她永远不是他的第一位,真心和爱也变了调,只有如今满满的利用、欺瞒和利益。
那个曾经的他失去了最初的模样,从一颗沒有被发掘的原石,到众人面前的光彩夺目,再到现在满身的商人气息,连她,也要利用的值得。
他失去了原本的自己,她也失去了曾爱过的那个人。那她呢?是不是也失去了原本的自己。
「难不成你爱上了那个沒名气的破摄影师」,阴沉的声音激起宋寒悦背嵴一阵发凉。
他说的摄影师,是指谁陆凡
她睁大了眼睛,还沒说话就先听见他冷笑,「我说中了」
「我知道妳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又跟哪些男人上过床,我都知道」,他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不敢置信的表情,轻柔的嗓音像刺骨的风,啪啪地打在脸上,「可是妳忘了,妳永远都是我的」
惊恐,反感,心痛。手里的钻石用力地撺在掌心,痛的宋寒悦想要放声尖叫。
「我是你的,你却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其他男人鬼混?」,她强装镇定,颤抖的声音却背叛了她。
他说,他知道那些男人长的像他,代表她离不开他,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杜承睿说对了一半,可宋寒悦真的不敢相信他能这么做,如果真爱一个人,又如何能放任她与其他男人上床,甚至是这么的自信,自信到以为她永远都会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