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被带到了走廊尽头附近的杂物间里,那里还是有被打扫的,虽然是存放着杂物,但还算是干净。
安羽依旧与大俱利伽罗面对面地趴在他怀里,并不是她不想换姿势,而是鹤丸国永一直在她背后不动声色地压制住她的动作,一只手擒住她的腰,一只手从裙摆下探进去,顺着裸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凉的大腿外侧滑到内侧,再从温度微高的内侧往上抚动。鹤丸国永的手势热得,却热得安羽颤着身子咬着下唇。
“小伽罗不安慰一下主公吗?”烛台切光忠在一侧沉声问道,大俱利伽罗的呼吸是乱的,心跳是快的,瞥着眼睛不敢去安羽的模样表明了他的不平静,但他只是双手贴在安羽的腰侧,依旧没有对烛台切光忠的话露出任何反应。
后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后便自己上前轻轻啄吻着安羽的嘴唇。
“小光,可不要把主公的口脂亲没了!”
鹤丸国永这样坏心眼地提醒着,自己却一边隔着薄薄的丝绸布料轻柔摩挲安羽已然湿润了的花穴,时不时地啄吻着安羽的后颈与蝴蝶骨。
安羽忍不住要去反抗围着自己的三振付丧神,可还没等她抬起抵在大俱利伽罗胸前的手,这个沉默寡言仿佛不像和任何人打交道的男子便双手使力,更将安羽往自己怀中压去,同时紧紧掐着女性纤细极了的腰肢,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为人鱼肉任人宰割。
虽然无法动弹,但好在烛台切光忠的的确确放开了安羽的嘴唇,让她可以出声说话:“不要这样!”
安羽的声音不大,但在静谧的只有呼吸声交错的杂物间里,却显得有些响耳。烛台切光忠显得镇定自若,无法去与审神者亲吻的他只稍稍扯下安羽肩上的短袖,一点点啄吻着她温热纤薄的肩膀。
“主公再大声一点,怕是要有人进来了呢。”
烛台切光忠的话让安羽一下便闭上了嘴,这三振付丧神里,除了大俱利伽罗,全都是坏心肠的,而此刻连唯一一振好一些的都加入其中,安羽想着自己绝对是逃不过了。
果不其然,随着鹤丸国永埋在她甬道里的手指愈发湿润,他便将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换做了自己那根硬挺挺的性器,稍稍掀起她的裙子撩开自己的衣摆,就着湿漉漉黏腻腻便顶了进去。
安羽猝不及防,被填了个半满,忍不住侧脸贴在大俱利伽罗胸前做支撑,双手紧紧地攥着深肤色付丧神的衣襟。
鹤丸国永在她背后撞击起来,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更猛,安羽难受极了,逃脱不了总得让她纾解出情绪,可刚刚烛台切光忠的话还在耳边,她双目盈盈泛泪,紧咬着下唇每次呼吸都带着点微弱的哼声。
然而背后的付丧神便完全不体谅安羽的为难,甚至紧紧压着
ΡΘ1⑧.℃○Μ致ㄌ于儰夶家諟供梚镄濃情ノ亅丶言兑ぺ她的胯骨随着进出的动作往自己的鼠蹊压来,深怕不能把整根阴茎都塞进去。
烛台切光忠也是忍不住了,抓过安羽的一只手便搭在自己探出西装裤拉链外的男根上,大手覆着她无力的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欲望。
安羽是将将要哭出声的,理智胡乱的她只好无助地仰起头,泪眼哀求地看着也即将压抑不住的大俱利伽罗。
不用语言交流,付丧神便知道该做什么。口脂晕了便再抹,快乐却要及时。
距离玻璃长廊最近的是粟田口刀派的部屋,此时里边像是没有人的模样,安羽只觉得身上黏糊糊难受得紧,便小心地推开房门,走进了粟田口的部屋,径直往里边的洗漱室去。
趴在溢满热水和香气的浴缸里,看着丢在地上被折腾得出了许多褶皱的红色连衣裙,安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因为温暖与接连性事的疲惫缓缓沉睡下去。
再醒来时水还未变凉,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被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安羽被这动作惊醒,睁眼去看正是极化后拥有打刀体型的药研藤四郎,他发现了怀中人的醒来,低头看去:“主公又和谁胡闹了?弄得这么累。”
被一语道破这种私密的事情,安羽尴尬极了,只低下头去埋首在药研藤四郎怀中,不敢去看其它。然而安羽却没料到,醒来后的部屋内便不仅仅只她与药研藤四郎了,药研藤四郎将她放在铺着软垫的榻榻米上后,安羽便瞧见稍稍呈圆形坐着统统看着她的一期一振、鸣狐、鲶尾藤四郎与骨喰藤四郎。
安羽感到了不适,五振付丧神的目光让她不由地裹紧了身上唯一的浴巾布料。然而鲶尾藤四郎却撇了撇嘴,靠近了安羽往她颈脖上去瞧,半晌后不满地说道:“刚刚遇见了烛台切殿他们,主公怎么只满足他们的愿望?”
鲶尾藤四郎直接的话语让安羽瞬间不知所措起来,她求助般望向一期一振和药研藤四郎,然而后者一振只是推了推眼镜不说话,一振则是笑了笑:“鲶尾不要调皮了。”一期一振似乎是在训斥自己的弟弟,然而却在随后又说道,“不过鲶尾说得也没错,主公可不要厚此薄彼呢!”
安羽的节日注定是被豺狼虎豹包围的一天。
鸣狐变成了靠椅,安羽背倚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