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孩每天都有着很长一段的睡眠时期,尤其是在审神者逐渐掌握本丸之后,他便睡得更多,也更沉起来,与此同时,他的生长速度了快上许多。
这就让歌仙兼定安心地让他自己睡在房间里,而将注意力集中在浴室里的审神者身上。
天守阁的浴室里有一个颇为现代化的方形浴缸,但因为仅供天守阁里的审神者使用,便和本丸里的温泉相比十分窄小了起来,但装下一个审神者却是绰绰有余的。此刻审神者正泡在只没过平躺时的她腰腹的位置,从她的肋骨往上,便都露在了空气中,审神者用手抱住自己白皙柔软的胸脯,与站在一旁的歌仙兼定对视着。
“我可以自己来的,歌仙……”
刚刚她拉住了正在生气着的歌仙兼定,却始终没有问出来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不悦,倒是被他要求进入浴室,让他为自己清理身体。
她与歌仙兼定的确是亲密的,歌仙兼定是本丸里第一个接纳她为主公的人,也更是她最为信任,信任到甚至可以让启一在他身边一整天都十分安心的付丧神,可她并没有想过她与歌仙兼定会到这一步。
不同于与加州清光,她的心里至少还担着净化暗堕这样完成任务般的想法,可是歌仙兼定……审神者想,若是歌仙兼定真的想要的话,她也并不是不能给,但几分是喜爱,几分是回报便不得而知了。
歌仙兼定的面色比在外边时好了些,但他依旧没带上笑容,只是抬腿也走进浴缸里,微微有些勉强地跪坐进去,再一次处在了审神者的双腿之间:“主公都还是第一次进行这床笫之事,怎么会知道该如何处理呢?”
一双温热的大手贴在审神者幼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上,轻而不容拒绝地分开了她想并拢的双腿:“明明第一次都能这样轻易地交给别人,为什么要拒绝歌仙呢?”
审神者怎么会去拒绝歌仙兼定呢?她只是害羞,只是因为歌仙兼定的怒气和嫉妒而不知所措,于是当她意识到歌仙兼定的坚持之后,也只是紧抿着嘴,不再回答,但却将身体放松,任由着歌仙兼定去操控。
这样的反应让歌仙兼定稍显满意了些,他微微松下皱起的眉头,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手指轻轻地掰开了被热水浸湿的,似乎也被浸得软绵绵滑溜溜的花瓣,试图让里边的东西多流出来些。
审神者嘤唔着,她的私密之处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没多久,此刻轻微的触碰都险些要引起她失态的颤抖。但歌仙兼定仿佛没有察觉到主公的难熬一样,只是看着那白浊漏了几抹在水里后就没有动静,凝着眉头将食指和中指并拢要向包裹着更多体液的花瓣里探去。
这边让审神者的反应更大了,她下意识地又要并拢起双腿,并伸手想抓住歌仙兼定,付丧神没有阻止,他只是抬眼对上审神者含着泪水的双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是不处理的话,会很麻烦的,歌仙不会做其它事情,主公放心吧。”
再怎么生气于审神者将自己交付给了加州清光,生气于他们以为早就给了那婴孩父亲的第一次也被加州清光拿去,但歌仙兼定还是不忍心对审神者做出她不愿意的行为。他不是那些为了解除暗堕而需要与审神者亲密接触的付丧神,他也不是本丸之外的外来客,他是本丸里的初始刀,是审神者最信任的心腹付丧神,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与审神者之间的距离只会比其他付丧神还要来得大。
随着歌仙兼定不自觉黯淡下的神光,审神者也再次放松了身体。
当她与歌仙兼定商量了以肌肤之亲做净化暗堕的方法时,她便知道加州清光绝不会是唯一一个,但属于初经人事的女子的羞涩依旧会不自主地涌上她的心头,她宁愿有些公事公办式地做过便了事了,但对于歌仙兼定是不可以的。她再怎么稚嫩,也多少看得懂歌仙兼定对她的感情,就是因为她不愿意去敷衍歌仙兼定,才会让自己的害羞心情袒露在付丧神的面前。
“……没关系的,如果……如果歌仙想的话……”审神者的话语既小声又有些吞吐,但歌仙兼定还是收入耳里,他又深深地看了审神者一眼,左手微微使力按着审神者的肚皮,右手双指便伸进了审神者的阴穴,一声暧昧的闷哼便从审神者口中漏出。
哪经得起又一次的进入?浴缸里的温水都仿佛跟着这双指一同滑溜进来,仅仅这样的动作就仿佛又调动起刚刚的情欲和快感,可卧在水里的姿势根本让她找不到支撑点,几乎是要和那动荡的水一起晃悠起来。
然而歌仙兼定也不比审神者来得好多少,湿漉漉的和服布料紧贴着自己的鼠蹊,硬挺起的性器无法遮掩地滚烫着,连呼吸都乱了节奏。但他只是稍稍动了动身体,随后仿佛没有察觉自己的勃起一样,专心在审神者身下。
花穴里的确还残留着不少加州清光的精液,他的双指像剪刀一样分开,扩张开穴口和一小截阴道,让指头感受着的粘稠液体随着温水的进入而流出。
审神者的呼吸完全混乱了,她闭着眼却让身下的感觉更加明显,睁开眼却又能看见歌仙兼定直直盯着自己私密处的模样。
羞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