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丸与三日月宗近交换了上下,前者将审神者被粗糙树皮磨得发红的后背贴到自己身上——上一回喂奶时他无法光明正大地去看,这回他不仅双目看着对方胸前伏起的曲线,双手也探过去,接着刚刚三日月的工作,又是抚摸又是揉搓,既不冷落柔软的乳肉,也不忽视挺起的缨蒂。
而三日月则是抬起了安羽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甚至还在这个动作后哈哈笑了两声:“还真是不一样的体验啊!”
他的裤子已经在交换位置时脱掉丢在一旁,此刻与俊秀外表有着截然反差的硕大阴茎正坦在外边,对着花穴的入口不过两个拳头的距离。
“三日月殿可要控制一些。”小狐丸的呼吸沉重,他拉过安羽的手搭在自己的性器上,凑到她耳边说道,“审神者大人可不能光顾着自己享受,若是不帮帮小狐,等会您就要难受了呢!”
小狐丸的贴身耳语却带着点点威胁的意味,安羽羞愧难当,却还是顺着他的意生涩地把握着撸动起来。
那一边三日月也已经贴了上去,他的阴茎并不因为在夜风中就冷凉了多少,灼热得仿佛还像是刚烧过的烙铁,硬邦邦地顶着湿哒哒的花瓣上,瞬间便一股酥麻和耻意闯进安羽的脑袋里。
ΡΘ1⑧.℃○Μ致ㄌ于儰夶家諟供梚镄濃情ノ亅丶言兑ぺ“虽然见过丰臣大人和宁宁夫人做这事,不过亲身体验还是第一次呢,姬君可不要嫌弃老头子呀!”
三日月依旧像只是闲聊一般打趣着自己,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像他说的老头子那般。他硬挺的性器借着高潮后的湿润挤了进去,柔软又紧致的甬道似乎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物什一样,收缩挤压着造成一股推力。只听得三日月像是惊讶一般‘哦呀’一声,更是低下头一边看着性器与性器的交合处,一边顶着推力腰肢用力地探进去。
安羽难受极了,咬着下唇发出呜呜的哭声,小狐丸包住安羽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边尖尖的犬牙啃咬着审神者的嘴唇,与她略微温柔的交接着亲吻以作安慰。
可三日月宗近似乎丝毫没有体会到安羽的难受,只是闷哼一声,如同刀剑入鞘般将整根性器都埋了进去。
审神者面色苍白,交合处竟渗出点点血色。
“太粗暴了三日月殿。”小狐丸这样说着,却伸手按住了安羽因为下意识挣扎而挺起的腰肢。
“抱歉抱歉,看来并不是越大越好啊!”
三日月表示着自己的歉意,可身下的动作却仿佛毫不悔改一样,只停顿了片刻便抽动了起来,硕大的性器在开始的瞬间便像一块又大又烫的烙铁般,每个进出都似乎要把甬道的褶皱给熨平了,花瓣被完全地掀开来,从粉色变成艳丽的红。
安羽面上的表情是毫不掩饰的痛苦,她只感觉下体胀得要被撑坏要被捅穿,泪水在闭着眼的时候都要渗出来。可这边小狐丸却还要她替他手交,她的手几乎没有力气了,颤抖着只能被小狐丸包裹着动作。
感觉到主人的不用心,小狐丸便有些不高兴地对三日月宗近说着:“三日月殿还是体贴一些吧,分走了属于小狐的注意力可不好。”
三日月正扭头亲吻着安羽的小腿侧,听到这话又哈哈地笑了两声:“小狐殿可要仔细看着姬君呢!”说罢,他便狠狠一顶,整根埋入,臀瓣与鼠蹊拍打出响亮的声音。
只见审神者身体狠狠一颤,喉咙间竟发出了快活般的声音。
习惯了痛苦后便是汹涌而来的快感,情欲真像潮水一样包裹了安羽全身,她的肌肤在月色上泛着甜美的粉红色,泪水似乎都不那么苦了,她只觉得身下的每一个动作所带来的摩擦、顶弄、倒腾都触电般往全身渗着飞翔般的快感。
安羽又一次泄了身,但三日月并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马上便接着腰肢更有力的动作,要顶得肉贴肉,整根没入,也要出得龟头都勾起嫩肉,咕叽咕叽的声音整个树林都是。
发现审神者居然是因为快活而分了心,小狐丸便是一口咬住安羽的肩膀,真像是野兽猎食一样留下了深深一个牙印。
“不好好安抚小狐的话,可真要像狐狸那样吃掉审神者大人呢!”
这样的威胁让安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连忙分出一些注意力在手上,包裹着男根撸动着,一边嘴里因为三日月的进出忍不住地发出夹带着呼吸的低喘。
她快晕过去了,手上的动作便完全是肌肉反应一样的行为了,三日月宗近越捣越快,越顶越重,光是那尺寸和力道便让审神者感觉被钉在那阴茎上又像要被顶飞出去似的。包裹着她的情欲潮水像将她如同小船一般拍打地晕头转向,昏天黑地,一波一波的浪潮只觉得要将安羽淹没在无边的快感海洋中。
“哈哈哈……”感觉到安羽身体的僵直和微微颤抖,三日月宗近也愈发地加快了速度,“就麻烦姬君和老头子一起去吧。”说着,不过十几个进出,性器便一个猛刺狠狠顶到了最深处,随着安羽疯狂地颤抖和收缩将微凉的精液射进了花心。
短时间内的三次高潮已经让安羽几乎失去意识了,她的手已经是完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