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震颤,小脸绯红地下意识慌乱挣扎起来,高潮后的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道,欲迎还拒间反像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娇羞模样,体内快速抽插的肉棒霎时抽离,小嘴翕张着可以清晰瞧见被粗大欲棒强行cao开的小洞,强烈的空虚感乍起,还未等到雩岑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拧着腰翻了个身,强提着摆出一副跪趴的姿势,湿滑晶亮的肉棒霎时再次破竹而入,狠狠撞在宫口之上,一个不防竟又令她端端小死了一回,穴肉紧缩,颓着腰半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呃…唔……”
臀肉不轻不重地被轻拍几下,微微刺疼,白嫩的屁股上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小姑娘不得不再次提起腰接受着身后力道颇凶的猛撞,零随却在此刻顺势将整个身子俯身压下,像只发情交配的公狼般完全钳制着她的身子,大掌亦从腋下深深探入,毫无规律地随着撞击频率轻轻重重地碾轧着乳肉,微尖的前齿起初还轻轻衔着她的后颈肉吻咬,到最后竟蜿蜒而上,檀口将整个耳廓含入,舔嗜间呼吸粗喘的浊浊热气还一下一下打在她脆弱的脖颈上,直弄得雩岑瑟缩着从脸颊红到了耳根,鼻音哼哼着,眼眶红的像只被欺负狠了的白兔。
这一次,却是意外的漫长。
待到她再一次抖着身子潮喷之时,零随抖臀往里猛cao,绚烂的烟花中硕大的龟头抵着宫口喷了好几股又浊又烫的浓精,雩岑被烫的一抖,生理性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几颗,男人边射竟也边扳过她的脑袋舔着泪水一路吻到嘴角,口舌缠绵,终于疲软几分的欲棒抽腰划出,渗溢而出的白浊随着丰沛的水液一路流经花缝,最终洇入身下的兔毛披风,男女交欢的羞人气味萦绕满室。
陆续的液化的白浊一股股流出,若失禁一般无法控制,明明方才已是摁着她的头射了一回,却未想到还是依旧又浓又多,雩岑趁势翻了个身,却发现零随早已俯撑着将两臂横在两侧,独独在身下隔出了一道空间,射过的肉根依旧磅礴,雩岑方想挪着屁股向上逃之夭夭,然还未挪出几步,一道大掌却猛然抓住了意欲逃窜的小腰,小姑娘一僵,顿时尬笑着对上了一双晶晶亮的琥珀眼眸。
“……早上好。”
零随定定盯着她半晌未说话,小姑娘终也绷不住,绞劲脑汁方才憋出一句话来。
盯——
………
…不…不对,零随不是瞎了麽。
雩岑一拍脑门,后知后觉地轻轻伸手到眸前晃了晃,漂亮的琥珀眸虽说光彩照人,但似乎依旧呆滞,好像与瞎时并未有何不同。
松了口气刚欲抽手,谁知旁侧袭来的大掌却忽而箍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拉,两指竟以把脉姿势撵上她的脉搏探了又探,半晌才似低喘一气丢了她的手,雩岑脑内快速圜转,还未想出有什么好的借口可以解释这一切糟糕之事,赶紧事后与零随划清界限,耳边闷震,紧靠着她的胸膛愈来愈近,大掌一拉,双手瞬间被牢牢钳制在头顶,便听男人沉声说道:
“为何如此。”
雩岑虽是不通太多情感,但有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
他在生气。
平淡的语气中分明带着七分隐怒还有三分她看不懂的其他情感,不似往日的威胁,也不像昔日居高临下的嘲讽与看不起,雩岑头一回见到男人如此生气,却是在两人方才亲密燕好之后,甚至连穴内来不及流出的白浊尚还有几分热烫的温度,方才干她干得如此狠的男人便压着她反向质问起来。
这算是什么道理!
她端端献了身吃亏不说,反过头来零随还想来教训她了!
呸,渣男!
脑筋打结的雩岑顿时也股上几分怒气,凭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故意拧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愤愤回击:
“酒…酒后乱性,自然想睡就睡了,不…不过说好,我可不负责……”
末了,还装模作样地打出一个酒嗝,暗戳戳的表明自己并未撒谎。
明明一番颇有气势的话,在零随怒瞪的眼眸下磕磕绊绊,小姑娘暗气着自己不争气的口舌,但表面上还得绷出一副睡遍天下男人的渣女模样。
“想睡就睡?…….”男人的目光仿佛锐利地要将她扯碎,下一刻,一声怒吼险些猝不及防震碎她的耳膜:“你有几条命可以这样作弄!”
“我……”
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雩岑脑子一懵,便听零随继而气到微微颤抖地絮絮叨叨:
“也是…当初被人推下水时,就蠢的不会寻仇,就连仇人站在面前你也笨的杀不下去手…”
“狼那畜生你又有几条命可以与它徒手相拼,孤好不容易将你甩出去你又傻得自己往回挡…….”
“你又可知这两重散又是何狠厉,若非你天生……”
话语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小姑娘被絮叨得一脸无措,零随愈到最后愈是更气,一脸恨铁不成钢,松手放了她,一举将她甩到床内,雩岑还未反应过来,一道白影便铺头盖脸地闷到了她的身上,正是那件兔毛披风。
零随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