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如果是从外面来的人,肯定会被这腥臭之气吓到。
自从那天发现那种催情药比注射好用之后,林云山就开始日夜用催情药伺候我,有时候白天要出去补给生活用品的时候,就会给我喂催情药,再拿点器具让我自己玩。
晚上他们回来,我的前后两个穴也被自己玩开了,紧致得恰到好处,不会阻挠他们的进入,真是一举两得。
这个催情药最致命的一点是,每次我只要被喂下去之后,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刺激拉回我的理智,我的大脑就会陷入无法思考的状态。
但是为了怕我逃跑,林云山还特地给我打了一个项圈,把我锁在床头,让我能够自由活动的区域只有床榻。
药用的次数多了,我很快就有了抗药性,被催情的时间越来越短,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只要催情药效减退,我就会因为极度疲惫而睡着。
他们似乎很高兴,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身体机能正在快速的衰退。
无法狩猎,无法脱离肉体,林云山和陆良的精液因为日夜纵欲已经稀薄得不行,吸收不到新的精气,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死。
已经过了几天了呢,七天,八天,还是更久。
晚上,陆良把我叫醒,让我起床吃晚饭。
其实吃不吃饭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只不过不吃饭会死的更快而已。
“云山,我觉得小诺的脸色好难看啊……”陆良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脸色白得就像纸一样,是不是病了?”
“小诺,你不舒服吗?”林云山也因为陆良的话语而看向了我,“真的……脸色好苍白。”
我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他们都发现了吗。
“可能是最近累到了。”他想了想,得出了结论,“今天让小诺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白天就不要喂药了吧。”
陆良点点头。
爸爸肯定在找我,穆朗肯定也会找我。
但是因为这项圈的关系,我没有办法把这该死的玉佩拿掉。
晚上睡觉前,我哀切地看着躺在我身边准备陪我一起入睡的林云山,“可以……跟你商量个事吗?”
“什么事呢?”林云山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玉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拿下来吗?”我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一些。
“为什么?”他的目光立刻冷了下来。
“因为……”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僵住,脸上却极力保持镇定,“晚上翻身会咯到……很疼。”
似乎因为我的理由还算合理,林云山的眼神总算恢复了正常。
“是这样啊,因为你还不习惯吧。”林云山说着,将手伸到了我的背后,解开了那红绳。
感觉到玉佩落下的瞬间,我觉得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跟着落了下去。
“那以后睡觉就放在床头吧。”林云山说着,把玉佩放在了床头柜上,“我关灯啦。”
下一秒,房间里一片黑暗。
我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梦境世界里,我感觉到那股将我扣住的壳终于消失,迫不及待地脱离了肉体,利用仅剩不多的魔力,回到了家里。
家还是那个家,爸爸躺在床上似乎睡的有些不安稳,眉头皱着。
我进入了爸爸的梦境,只见爸爸的梦里,这个房间的大床上,是我和另一个男人交缠的肢体,而他坐在沙发上,听着房间里撩人的呻吟,痛苦不已。
毫不犹豫地破坏了现在原有的梦境,我以裴诺的姿态站在了爸爸的面前。
“诺诺!”他看向我。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魔力,估计时间不多,也来不及寒暄,直接切入正题,“爸爸,我被林云山绑架了,现在在郊区的别墅群里,你明天赶快去报警,带着警察来救我,知道吗!”
爸爸似乎有点懵,但很快回过神来,眸色凌然,“绑架!?”
“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不对……一定要来……”不然……我可能就快要死了。
最后那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便因为魔力枯竭而回到了裴诺的身体里。
梦境世界因为没有魔力维持而一片片凋零,我看着坍塌的梦境,心里却知道因为那个玉佩的关系,姐姐也无法像上次一样来救我。
我只能祈祷,爸爸醒来之后,不会把那个梦,只是当做一个梦。
清晨,我被林云山叫醒。
“该吃早饭了,小诺。”他说。
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我感觉如果再没有精气援助的话,不超过三天,我就会死,我死了之后这具身体立刻就会腐烂,变成一堆白骨。
想想林云山和陆良到时候吓坏了的样子,倒还有点滑稽。
但是我都失踪一个星期了,爸爸也没有尝试过报警吗。
这似乎有些不合逻辑。
吃早饭的时候,我蔫耷耷地趴在桌子上套话,“林云山,你能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