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她切切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问:“你寂寞吗?”
“寂寞。”
他答,“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很寂寞。”
白希遥唇角翘了翘,说:“清显哥哥离开的那几年,我也是这么寂寞。”
日思夜想的煎熬,爱而不得的挠心挠肺,近在眼前却如何努力也得不到的折磨——(PO-18.)(PO-18.)我的痛苦我的寂寞,你总算也感受到了吧?
他喉咙里突然发出很细微的哽咽声,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他委屈得像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这模样真是可怜无助极了,白希遥都忍不住要心疼他。
她抱住他,将唇凑到他耳边,温柔地说道:“别怕别怕,清显哥哥别怕,我会陪着你的,希遥会陪着你的,以后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何清显哭出一身冷汗,他紧紧地抱着白希遥,几乎要把她嵌入自己体内,真像她说的那样,永远都不分开。
喜欢他的人很多,能陪他说话的人也很多,但那些人他有生之年都不能见到了,唯独白希遥是不一样,只有她会永远爱着他,只有她能这样拥抱他,亲吻他,安慰他,所以没有自由和健康的双腿都没关系了,只要白希遥在就好。
他太寂寞太脆弱了,迫切地需要白希遥的陪伴和爱护。
因为除了白希遥,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有她,他苟且偷生;没她,他穷途末路。
白鸟衔情刃真爱假爱
真爱假爱
何清显的泪水是很神奇的。
每当白希遥看到何清显的泪水,心底不可自抑地就汹涌而出一股莫名的快感来,同时心疼也是有的,毕竟她是这么这么爱何清显,还一度为了何清显而放弃仇恨——(PO-18.)(PO-18.)可这有什么用呢?何清显照样跟着他的青梅竹马走了,剩下她被何振华欺负。
有时候她也会分不清,她对何清显的所作所为,究竟有没有掺杂着对何振华的恨。
平心而论,何振华是很宠爱白希遥的,可他宠爱的耐心有限,对待白希遥就像是对待一个小玩意儿,偶尔被白希遥拒绝亲近还会故意将她的皮肤掐的青紫,逼迫白希遥说爱他。
白希遥面不改色:“何叔叔,我爱你。”
晚上她捧着那只白鸟发夹,难过得想要掉眼泪。
可见,假爱护身,真爱伤心——(PO-18.)(PO-18.)可能还要命。
具体可参考白柔。
在等待何清显醒来时,白希遥想,她被何振华折磨了三年之久,何清显也被她折磨了将近四年,多么深的恨意也该消散了——(PO-18.)(PO-18.)就当我们扯平了。
对。
她为何清显擦干泪水,说:“清显哥哥,就当我们扯平了好不好?我不怨恨你了,你不要记恨我,好不好?”
此后一周,白希遥每天都在地下室里陪着何清显养伤。
一开始何清显对地下室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很不适应,有好几次他都会遗忘了身侧的白希遥,一个人望着门口发呆,琥珀色的眸子一点一点变得灰沉无神,仿佛就这样看得失了神志,直到白希遥轻声叫他,用力抱紧他,才能将他从这种状态中唤醒。
他对白希遥的突然到来是有些不敢置信的,似乎是做过许多次这样近乎天方夜谭的美梦,总以为迟早会有梦醒的那一刻。
然而当他真正进入白希遥柔嫩的身体,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不断收缩的甬道中时,他才如梦初醒,紧紧抱着白希遥再也不肯松开。
从那天以后,白希遥身后多了一条黏人的狗。
何清显的视线一刻也不肯离开她,白希遥走到哪里他的视线便跟到哪里,一旦白希遥离他两米远,他就突然跑过去抱住她,力气之大,几乎要将白希遥生生憋死。
长期的独处让本身就寡言的何清显更加沉默了,如非白希遥问话,引导,何清显可以一整天都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有时会遗忘自己拥有声带,也失去了组织语言的思维能力,在想要答话时总会下意识地愣上一会儿,否则就会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像个哑巴。
——(PO-18.)(PO-18.)“清显哥哥,你爱我吗?”
——(PO-18.)(PO-18.)“爱。希遥,哥哥爱你。”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低头痴迷地亲吻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颈窝。
白希遥扬着脖颈倒在他怀里,笑盈盈乌溜溜的眼珠忽然转了转,推开他的头,直起身来,“清显哥哥,不如我放了你吧?”
何清显一时呆住,而白希遥已经利落地把何清显身上的颈环拆开。
长时间的束缚与摩擦,颈环在他脖颈上留下一圈浅褐色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