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穴儿娇嫩,娇滴滴地吐出这好一波滑腻春浆,接下来这又是好一阵的收缩翻蠕,男人只觉他那大杵被娇缠的更是绵密水润,热乎乎的,油油腻腻地涂将上来。
那一股一股的直冒上来,堵也堵将不上,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有如水洗,直洗得他那棒身伤有如油浸,润腻光亮,酸慰快美几欲忍耐不禁,已隐有一丝泄意。
乡下猎户愈发地攒了气性,劲腰一挺,勇猛无常突将起来:“是啦,咱是个莽夫,弟媳妇是个金尊玉贵的娇娇人儿……可这又如何,弟媳妇不还是得好好压在咱乡下汉子的身下头,被操的喊叫连天……好弟妹,可是莫要口不对心的……咱看着您可是爽的厉害,这时不时地喷个水儿,简直是美的都要飞天了似的……”
说话间他双臂上挑着眉夫人的那两条雪玉腿儿,再低头眼勾勾地望着那紧贴交接处儿,只见那两瓣桃瓣肥厚,瑰美多姿,溜圆溜圆被撑得几近透明,颤巍巍地张翕不住。
这进出之势猛不可言,无不尽收眼底,而穴儿里的赤粉嫩物,亦随着自己的抽耸含媚翻吐,入时即将那桃瓣揉没,出时又勾出一块媚粉娇肉。
转眼间抽动不休,尽情插耸,那粉滑如脂的肉儿几被犁得娇烂起来,穴口处儿还打磨出那许多胶白的黏浆飞沫儿,可谓是绮丽妖娆,美不胜收。
他这一看,心头当下有如烈火浇油:“那乡下娘皮们个顶个的发骚,也都没弟媳妇你这水恁多的流咧,怕是就跟那山泉似的潺潺流不停,这还不叫美的很?看这小户儿,被咱插的都跟开了漂亮花似的,咱看弟媳妇还真是个不老实的,尽是不说大实话!说不说实话,不说,咱真个不弄死你这个扯谎的骚娘们,说,是不说!”
当下可不是频频朝上发力挑耸,只顾极力抽耸用力直桩,发劲一顶,直带得那花萼翻飞,摇摇怒放,被蹂躏的好不可怜。
而这边的云裳儿只觉头目森森,闷噫连连。
那波波畅美之意直涌心头,席卷全身,浑然抗拒不得,猛烈得几乎晕厥过去,倾势如虎狼之态,几把她给逼的差些从扶阑凳边摔了下去。
先前这是饥渴了许久,此番被这蛮横的臭糙汉子这般狂恣一弄,肝脏皆颤,当爽的是无以复加,也是无可奈何,这时不管那汉子说些什么,口里自当忙不迭连声应了下来。
她小嘴大张,娇躯寸寸绷紧,如弓弦拉开如满月,娇呀呀地颤声连叫:“唔……快把人家顶掉了!奴家,奴家说,说……求,求大伯哥怜惜则个儿,奴家,奴家不敢扯谎,奴家好快活,奴家的魂儿都飘上了九重天了……”
不过短短半柱香内,便是被弄得花房阵阵纠结,娇躯已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淫情荡漾魂酥体麻,几百下时竟又丢了两遭春水儿,真是前所未有的欢快之事。
于这位新翰林夫人而言,她从未在床上得过这般的无穷妙处,得过这般的酣畅淋漓,如饮醇醪,不觉醺然欲醉。
此番仿佛久旱逢甘霖,差些便想不管不顾地伸出纤手,跟那菟丝花似的将藤儿缠将上去,永永远远的不愿与这捍树分离……
容二狗俯身压上那软绵如酥的身子,低头含住那宛若玉兔欢跳的两只,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弟媳妇可终于是不拿乔,说了实话……咱乡下人就喜欢这耿直的婆姨!骚婆姨,你可尽大力说,照实了说……弟媳妇是怎么个快活法?咱大伯哥又是怎么个厉害法……一一道来,好好叫咱也晓得个轻重缓急……”
男人那棒儿上的头角峥嵘,又深又棱,尽情抽插时密密抽添,下下刮过那花径壁上的痒筋麻肉,无一幸免,直搅得云裳儿那穴儿娇娇烂烂,乱缠乱绕,花心突突直跳,好不难捱煎熬。
尤其棒身儿坚如磐石,亦如炙铁火烙过似的,顶煨得她那嫩心儿麻痹难当,那又凶又狠地搅弄而来,起起落落,左旋右转,出没之势有如流星疾虹,勇猛之形更胜恶蛟蛮龙……
云裳儿真真个快美难当,一身的香汗涔涔,花容如醉如泣,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哈,哈……大伯哥好厉害,大伯哥的那大老鹰真真厉害坏了……奴家的命儿今个儿怕不是就要交代在这了……呼,求……”
那嫩背粉股,汗津津的,还紧紧地挨着那身后冰凉的阑干,那螓首乱摆,珠钗摇颤,整个人被撞的颠簸不已,连那魂儿几欲飘得无渺无踪起来了。
美夫人的声音清泠,此时染上情欲,更是如凤鸣鸾歌一般,似昆山玉碎,芙蓉泣露:“求大伯哥莫这般用力……嗳哟,奴家,奴家求二狗哥哥您慢些……呼,莫要进的如此深沉,轻重缓急,便是轻些,缓些才好,这,这是太快了……啊,二狗哥哥,厉害的不行了,奴家受不了了……”
这一声喊比一声的二狗哥哥,娇若莺啼,媚似滴糖,忙做出最后一下冲刺,弄得男人亦是强弩之末。
他锻炼有素的腰身猛地绷紧,长眉一紧,那棒首顶住嫩心一阵研磨,沸腾的滚滚热流积得又浓又稠,终于决堤而出,汹涌澎湃地喷射而出。
那小花径儿兜将不住,那汪浓稠浆液渲泄流溢,顿时染得这一满亭儿的淫糜腥气,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