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儿闻听此言,也是大惊,她嫁妆丰厚,从未在银钱与吃食上,苛待过婆家诸人,这,这怕是刁奴从中作梗,坑害他们了!
她虽也害怕,却是笃定容二狗不敢动手,且她自嫁了这容家人,心气也是不顺的很,千金娇小姐的脾性也起来了!
大小姐色厉内荏,梗着那修长的天鹅颈,嘴硬道:“是,是,那又怎样?你们乡下泥坑里来的,尽是些穷酸家伙,下贱,无耻,还厚脸皮的紧!整个宅子都是我的嫁妆,我愿怎样安置就怎样!明个儿,我便把你们都给轰出府去!尤其你容二狗,腌臜无耻,还下流的紧,讲话粗鄙不堪,我就骂了,莫不是你还敢打咱不成?”
容二狗看着这金贵的娇小姐弟媳,夏日贪凉,只着了一身轻纱似烟云蔽雾的流仙裙,绣着芙蓉花的抹胸被撑得鼓囊囊的,身段玲珑浮凸,好花风袅一枝亲,温香玉香暖不胜春,教人心荡神移……
他拿手指摸了摸下颌上茂盛的胡须,邪肆勾唇,但听一声丝帛裂响,便将云裳儿身上的月影流仙纱裙给撕了一幅下来。
“打?弟媳妇这么漂亮的婆姨,老子可不舍得打呢!左是弟媳妇要把咱们乡下人给轰出府去,还不如走之前让老子爽是一爽!老子乡下土坑里刨的,还没弄过京都里这金尊玉贵的丞相小姐,也不知是如何个美妙方休的滋味?”
云裳儿见外衫被撕,当下大惊失色,急忙双手捧胸,便想躲开:“容,容二狗你竟如此胆大包天,口出狂言?你住口,来人,快来人……”
“弟媳妇再大声些,您这嫁妆宅子大,园子也大,咱倒看是谁能听见呢!咱晚上可时常来这后园里头闲逛,你这下人们一个个惫懒的很,这时辰早早就睡下了,我倒是看弟媳妇能喊的来谁?”容二狗一把将人给按下,目光如钩。
看着美人那两团丰美嫩乳儿翘耸,这双臂一环,小半堆雪花树似的都被挤了出来,这可不就胯下铁硬,支棱棱就翘了起来。
他那口水的吞咽之声清晰可闻,喉结滚动:“哟,弟媳妇儿不愧是小姐出身,从小锦衣玉食,山珍海味的,看看胸口这奶儿长的多大,都要从衣裳里头蹦出来了!好弟媳妇,也让咱这乡下汉子见见世面,看看京都大小姐的奶子是不是比俺乡下娘们的更软,更香啊……”
说着就上了手来摸,男人那大掌又宽又热,这往云裳儿身上乱动乱插,尽往她胸前嫩乳儿上抓弄,不消半会儿就弄得她胸前饱胀,身子也酥麻了半边。
尤其他上身赤膊,通身火热,贴的近了,那带着草木清馥的阳刚气息,和着荷花香气阵阵袭来,躲闪不及下,真教她有些意乱心醉了。
只作为丞相府小姐的尊荣骄矜,便不能教她就此沉沦,美人儿云鬓乱坠,泪汪汪的咬了咬唇,这才恢复了些许儿神志。
她拼了半条命的挣扎起来,哭啼啼道:“不,不可以……你这腌臜乡下人,大胆狂徒,快放开本小姐……本小姐是丞相的女儿,你待我禀明我爹爹,非将你乱棍打死不可……”
容二狗不屑一顾,呵呵冷笑:“哟,弟媳妇好大的威风,乱棍打死也是日后的事了……哦,日后,是咱这乡下大伯子,日了京都大小姐之后的事了……说起来,丞相大人可是给弟媳妇喂养的好,这对乳儿又好看,又好摸,可比咱吃过的大白面馒头还好咧,松软可口……”
“你,你闭嘴,不可……不可胡言……来日,来日我,我定要缝了你的臭嘴……救命啊……来人啊……”云裳儿被他说的羞愤欲死,微闻娇喘。
这乡下人果然是乡下的,竟拿那所谓的白馒头来作拟,真真,真真是个混的,是个该死的,浑人!
继而又是好一阵奋力乱挣,可男子终究是雷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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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能敌得过这小巧抹胸被扒,贴身绣着白玉兰花朵的鹅黄小肚兜儿也给胡乱摘掉,只松垮垮地挂在那两团粉颤颤的胖乳之上,一并被揉的波涛汹涌,雪浪翻滚。
腰间系着的绸带儿也给松了,那碎了一幅的十二幅玉兰花折枝罗裙,连着贴身的丝薄亵裤也给一并褪下落地,滑雪雪的玉腿刚露了出来,就被那汉子捞着挂在自个儿劲腰一侧。
“大伯子我的臭嘴,还要留着香香你的小嘴呢,可缝不得咧……咱倒是要看看,千金贵女的小骚户能是有多好看,总不能则个长得跟朵花似的?”容二狗戏谑着笑语,瞪大眼,往美人儿那腿心底头瞧去。
只见曙红色的亭檐角灯笼光下,美人那两瓣玉贝壳似的,光光洁洁,纤毫不生,他听旁的人讲过,这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碧玉白虎!
那荷苞儿粉的沁人,如玉做的一般,只娇娇地阖了两瓣,线条分明,外粉内赤,雪雪馥馥的往外冒着皎净的涓涓细流儿,上角还夹着一粒圆润蚌珠,好不娇巧,艳色欲滴,隐隐有暖香幽幽扑鼻……
他看得眼热,差些喷出鼻血来,也跟着扒下自己那湿漉漉的裤子:“还真是咱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