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儿闻言不禁顿住脚步,讶然回头。
“你,你莫要污蔑人!奴家虽是小门小户出身,可祖上也是出过秀才的,我家子孙是绝不做偷鸡摸狗之事!分明,分明是你轻薄不成,污蔑与人!”
容掌柜捏着手中没了珠子缀着的明月珰耳坠,举起来对着云裳儿摇了又摇,以示铁证如山。
他凤眸微眯,冷笑两声:“看见没,珠子没了,岂容你巧言狡辩!你这小娘皮故意勾引老子,见这珍珠是好生的贵重好看,是以就行了偷窃之事!之后又假借说我轻薄,带着赃物,一溜烟逃的飞快!”
说着就大步过去,一把拽住那只如雪皓腕,生生给美人儿又从门口拉了回来:“这眨眼都跑到门口了,可不是做贼心虚?若非老子眼尖,抓个现行,怕不就给你逃脱了!呵,西施娘子这一手算盘,打得比我这金铺掌柜的还精明咧……”
云裳儿看着这明月珰下头果然是光秃秃的,那粉珍珠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觉百口莫辩,这珍珠还真的没得见了?
她也是第一次被怀疑是贼偷,还是偷了这般昂贵的物件,可不是当下被慌了神。
“不是,不是的,奴家的手都没碰到这粉珍珠啊……这珍珠,这珍珠是不是坠得不牢,掉在哪里的犄角旮旯了……真的,真的不是奴家偷的!”豆腐西施真真是被臊得红了脸,急忙摇头否认起来。
她被拽着手腕挣脱不开,还真的低头弯腰,到处在桌案附近寻寻摸摸起来。
容掌柜抱臂,好整以暇地盯着美人弯腰找寻,看着那玲珑浮凸的身段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无声地咽了下口水,不咸不淡地连声讽刺着。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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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豆腐西施不仅会卖豆腐,也挺会做戏的!”
“最后一个看这明月珰的,可不就是小娘子你吗?现在啊,这珍珠没了……”
“疑凶是谁,不是显而易见吗?小娘子想不认账是吧,是不是还想趁老子不备逃走啊?别装了,还不赶紧把你偷的珍珠给交出来!”
这声音连珠串串似的轰炸过来,逼得云裳儿愈发急了。
她左找找,右摸摸的,却怎么也找不到那颗圆溜溜的小粉珠子,满头都是急出来的细汗:“不,不是的,珠子不在奴家这儿,又如何交出?掌柜的再等等,奴家一定能找到的……”
容掌柜啧啧两声,好像很不耐烦了,随手就捞了个飘带,给美人儿五花大绑,栓到了一旁贴墙而靠的博古架上。
他振振有词道:“老子先给你绑了,看还往哪逃?且等着送你去衙门严刑拷打,不过就算你真的逃了,可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到时候捕快就去你家那破豆腐摊抓人,也好让你们那街里街坊的瞧瞧,这劳什子豆腐西施可是个贼偷儿呢!”
掌柜这样杀威棒,一棒一棒的呼喝下来,打的云裳儿措手不及。
她本就是没大见识的平头百姓,最怕什么衙门啊捕快的,更别说什么严刑拷打的。
加之轻而易举地又被大男人给绑缚了手脚,可不是当下就吓得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小姑娘急得泪眼迷离,眼圈霎时散开一团桃花瓣色的绯红色,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您,您做甚绑着奴家啊……别啊,奴家向来规行矩步,从不会拿人东西的……这真的不是奴家干的,掌柜的,您信奴家……不要送奴家去衙门,也不要找捕快去我家,奴家家里还要做生意……您放开奴家,您信奴家真的没有偷东西……”
容掌柜嘿嘿一笑,摸着下颌摩挲了两下:“这空口红舌的,可不是小娘子光用嘴儿说说,我就信了的!有本事小娘子教咱搜搜身,若是从你身上找不出这赃物珍珠,我就不去报官,吃了这哑巴亏!”
云裳儿初生牛犊,还以为找到了自证清白之法,当下昂首挺胸道:“好,搜身就搜身,奴家行的正坐的直,光明磊落,才什么都不怕呢!”
“那好啊,先找哪儿呢?老子看看指不定藏在嘴巴里头,让我看看有是没有?小娘子张嘴!啊!”容掌柜当即近身上前,捧定美人儿香腮。
云裳儿还以为掌柜的是要看她嘴里有没有珠子,老老实实地张大嘴巴,却被男人猝不及防就亲了上来,实实在在地咬了好几口。
那宽舌如一尾红鱼,“呲溜”一下就滑进了她的唇中。
如风卷残云扫荡不休,勾着那甜美可人的丁香小舌儿缠缠绵绵,甜蜜蜜地吮了好长一番,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云裳儿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双胖乎乎的嫩胸脯气的上下起伏:“你,你无耻!找珍珠,怎么能用嘴巴啃人家?你……”
“手指头伸进小娘子的嘴里,这多脏啊!你的舌头在口里,我的舌头也是在口里,浑该用我的舌头,去小娘子你的嘴里头找找翻翻,才算得干净不是……小娘子是做豆腐的,更该爱洁喜净才对?”容掌柜胡言乱语,胡诌八扯说得可是理直气壮。
他眸光下瞟,看着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