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受不亲?事急从权的理儿,圣僧可晓得?哟,您刚刚说的肉棍儿可不是男子胯下自生得物什?圣僧年纪轻轻,不知这物儿伤了后的厉害!老身不才,虚长圣僧几岁,也是晓得了些人事,男儿家这肉棍儿玩意儿可疼不得咧!大是伤身咧!”云氏心中渴求,面上焦急,娇声娇气。
她的手脚愈加麻利,三两下就扒下了小和尚圣白僧衣下的中裤亵裤:“快叫老身瞧瞧,老身这一跌不打紧,若是真真压坏了圣僧您那宝贝肉棍儿,这可是大大损了老身的佛缘,哟,这都肿成这样了,可是伤的很了咧!”
云美人儿肝火生得忒旺,她无比急切把圣僧那根硕然怒挺的庞然大物给掏将出来,大眼看着那阳物红紫,于密林中直挺挺竖将起来,壮如儿臂,青筋冒起,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无羡和尚那下身猛地挣脱束缚的当口,这才粗粗反应过来,他额头淌汗,满面懵然无措:“这,女施主做甚要脱小僧裤子,这,似是于理不合?小僧这肉棍儿虽肿疼的紧,可,可也似并无大碍,施主不必如此忧心!”
云氏看着这和尚的纯情样儿心中意动,犹怕拖得久了迟恐有变,鼻息软绵急促,娇滴滴地蛊惑起圣僧来:“心肝儿圣僧,你不懂咧,说起来圣僧,您这肉棍儿先前可曾如此过?圣僧佛门中人,可不敢为着老身这红尘俗妇有半身损失,老身着实担待不起!老身不怕烦扰,为圣僧解忧,是奴家的福分!”
她胡乱讲着说辞,胡言乱语的,老身、奴家也不分了起来,趁机玉臀轻挪,一手轻拽起翡翠撒花坠金丝裙往上一提,一手拿捏住那红通通圆溜溜、鹅蛋大的梢头,就引着那勃然大物儿入将而去。
这谋划良久要亵渎圣僧的俏寡妇早有准备,那长长的翡翠撒花裙下空空如也,莫说亵裤,便是连一丝半缕也不曾穿的,这时愈发得了便,引着往腿心插去,只觉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
若非她早就淫情汲汲,嫩穴儿小溪流水似的往外淋着津津蜜汁,此时怕是根本戳也戳不进她那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小浪东西里头了。
想她先前跌撞下来,如入朗朗日月之怀,腿心当时就湿的情难自禁,差点就把她那撒花裙给湿的透透的了!
待小圣僧那物儿红彤彤地抵着花口,她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还酥得玉腿儿都软了,勉力迎身而凑,又重重往下一坐。
唔,这裙里头滋味之妙,贪贪爱爱,临佳再绕,好棒,好大,这也忒硬了些,果然少年英武……
这教云老夫人日思梦想,日夜不置的这玩意儿,果然是长长大大,烫烫硬硬的,比那老迈先夫的大了不知何如多少!
这冤家生得玉面郞君,裤裆里这玩意儿倒是比她想得更加雄壮傲人,狰狞虬结,哟,瞅瞅她这咬牙一坐下,却也还未进的多少,都胀得都要疼死她这小淫娃了……
这头小和尚也是莫名其妙,呼吸粗浊急促,虽心头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可热燥相加,熏香缭绕,不知怎地这女菩萨玉手套着他那突突肉棍,又提裙而来,这是欲往何处?
他正热得晕头转向之时,只觉电光火石之间,胯下棍儿突地插入一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合璧尽是软绵绵紧扎扎的,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
含的生紧,如斯美妙,竟是蚀骨销魂,无与伦比,他的眼前似乎都全是艳丽无双的色彩斑斓,迷得他神魂颠倒、痴心妄想……
无羡和尚粗粗喘气,只觉浑身毛孔大张,汗湿后裳,忍不住顺应本能又往前重重顶去,他懵懵然,晃了晃脑袋道:“女施主你这裙下是有何乾坤?怎,怎我觉得这肉棍儿似插进什么东西里头了……又紧又热的,夹缠而来……”
“裹得我这棍儿好不奇怪,女施主这是何等疗法?你我非得如此亲近吗?男女授受,不亲的,你我似,似挨的近了些,不可,不可,师傅有云,不可亲近女色,即便这棍儿疼坏了也便坏了,小僧得先行离开……”
何止是挨的近了,分明是美娇娘儿整个都伏在他的怀里,娇颤不休,那体香幽幽馥郁,好闻的不得了,袅袅飘飘的一个劲儿地熏染着他周身四处,熏得他意乱情迷的。看小説請箌主站:ìSěㄨ.sρācё
尤其是美人儿脖颈高昂,神情诱人,胸前的两座陡峰起伏不定,颤巍巍饱挺挺地总是冲撞而来,惹得他浑身如有蚁爬似的,心头亦是如此,钻心的痒痒,不可,不可,他的心是乱了吗?此处留不得!
“呼,怎地就不可了!圣僧往何处而走?你我这般,乃是佛家的欢喜佛呢……圣僧,您年纪轻轻,不懂这等妙佛……开始会有点痛的,等会儿就好了咧……圣僧您这宝贝大棍儿就这样夹夹套套的,一会儿就能美的入西天极乐呢……”云氏听得急了,她细细娇喘,小口小口地啜气,难耐地舔着娇艳欲滴的唇瓣儿。
即便此刻美的通身酥软,虽人也是真的耐受不住,可都吃到嘴里了,哪肯让这诱人的少年和尚就此离开!
本是怕疼要徐徐图之的,可乍一听和尚之言,小寡妇吓得心神一凛,可不就继续强忍着往下坐去,拼尽全力,汗湿云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