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扒,将美人下身那碍眼挡事的亵裤给尽悉除下,美人不着寸缕的牝户就露了出来,白嫩嫩的,便是数根毫茎也无,光滑滑的娇软可人。
其中一道肉缝儿粉盈盈的,丰隆柔腻,桃瓣激张,隐隐有春水欲滴,鼓蓬蓬,鲜嫩嫩之户口,收回滑肉如海蚌之肉,晶剔嫩滑,微微开合。
更浑若剥皮的荷花瓣儿含着一汪清露,又嫩又柔的,缝儿上端还似有小片玉色水肉突现,煞是诱人讨喜……
老天爷啊,此等美人当是尤物天成,不仅乳儿大腰儿细,便是连那腿心隐秘处也是长得好不赏心悦目,疼人儿呀,可真的是爱死哥哥了……
马文才急急吞了一口口水,探出长指,慢慢地戳向那户儿紧狭深幽处:“好妹妹,你可千万莫要醒来哦……哥哥用指头摸摸你这小户儿好不好?不说话文才哥哥就当你同意了……嘻嘻,妹妹的小户儿真漂亮,哥哥喜欢的很咧……让哥哥好好给你摸摸,让你爽上一爽……唔,紧死个人了,哥哥这一根手指头怕是都紧的入不去了……”
他只觉美人小户里花肉嫩滴滴浮起,更有花壁媚肉软绵绵地拥挤过来,这只将将进去了一个指头,也是绞的生紧,紧的都似是拔都拔不出来了……
大少爷淫心大起,又往那花缝中心重重一剖,便触到了里边的极滑极嫩之物,一轮细细寻探,又捻到一颗滑不留手的小小花珠,当即便以长指轻轻拈住,如蜻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
迷梦中的祝英台顿时魂飞魄丧,身子陡然一阵痉挛,忍不得眉尖若蹙,张唇呻吟出声:“唔……好难过……嗯,什么啊,腿儿好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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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当是梦中腿心处似被什么虫儿叮咬了一般,又是被什么给拿捏住了,真是要命,巧妙非常,那奇怪力道不大不小,若轻一分便嫌痒,但重一分又要痛了,拿捏的恰到好处……
这半边的身子都已经酥了,小腹哆嗦便有热流激涌喷出,英台梦中也觉羞赧,只顾着将那一双白玉似的腿儿夹得更紧,可此般又怎能拦得住得了趣的马公子?
马文才遇到了这般的白虎美穴,大叫奇妙,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不过是悄摸着捏了一把穴口花珠,瞧那小户里头便有一股潺潺春水嘘嘘地喷了出来,又引得芳户抽动,便紧紧含住他指尖吮吸不停,滑如油浸,嫩得他心肝胆颤的!
“唔,好妹妹,你这般动人……哥哥的大肉棒都快忍不住了,硬梆梆的,可想死个人了……好妹妹肯定是不忍见哥哥这么辛苦,愿意帮帮哥哥吧……而且妹妹这户儿痒的流了这许多水儿,哥哥心善,可是要帮你给捅捅,这是做善事咧!”
这女子不仅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而这小户也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也,花壁处紧致暖烫,层层叠叠的小褶皱儿吸附,还又是春水荡漾花汁丰沛的,惹得他愈发火动。
文才只觉得腰下那话儿早不复蛰伏之态,肥肥硕硕地粗涨起来,生生又壮了两圈,硬梆梆直楞楞地高竖而起,牛气冲天,恨不得要冲破裤儿阻挠,红光艳艳地钻将出来。
这么容易便喷水的美人儿着实绝妙,怕是让他遇到宝儿了,怕不是天生名器使然,啧啧啧,这等绝世珍宝怎能轻易错过?
马文才费了好半天的劲儿将手指给抽了出来,见美人花底汁液涟涟,却若花凝清露,又似玉承明珠,着实是让人目迷心酥。
这厢可是色欲熏心,又恶向胆边生,只猴急地解了裤子:“好妹妹,哥哥等不及了,你也不言语,哥哥也当你就是同意了……妹妹心疼哥哥,不想哥哥忍得辛苦,哥哥也心疼妹妹,一会儿肯定把妹妹你伺候的舒舒坦坦,保管做个欲仙欲死飞上云巅的美梦连连……”
他那大棒当即就生机茁壮,裤子刚脱,即从那黑丛林里一跃弹跳而出,如斯美人在前,玉体横陈,他再忍下去,咱还是个男人嘛!
说着便扶着这热腾腾的粗硬话柄儿就势一送,滚烫灼热的柱身直直抵着美人腿心芳源,只觉那处烫乎乎湿淋淋的,十分舒爽,当下便将劲腰重重向前一送。
大阳物青筋虬结,灼热前端抵着美人的粉嫩穴口,如雪压梅枝一般,当顺水路而上,深深沉沉地便往那紧窒湿暖的小户里头送了进去:“唔……好爽,好紧……哥哥的大阳具这就进去了……好妹妹这就是哥哥的人了……妹妹的小户儿,啊,爽,舒坦死哥哥了……”
他这刚一进去,便觉所触皆是嫩如豆腐,又滑如凝脂,四周软绵绵层迭迭地有软肉一簇而拥过来。
这厢挺身就刺,又恰逢美人难耐地拱臀相迎,可不是顿然便嫩破红裂,大半根长茎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没,凑着那鲜美桃园仙洞儿,只捣得瑶台芳草香。
这一下可就把见多识广的文才少爷给爽得情难自禁,那户儿里紧致的嫩肉儿密密层层地裹着他那大肉棒,媚肉蠕动,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又紧又嫩的绞弄过来,畅美之情难以言表……
而梦中的英台,只觉下身被一莫名烫灼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