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先生正是得幸的当口,又被美人泄出的那一汪淫水兰泽给浇得士气大振,心中暗忖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这时哪又肯停的下来!
他将美人几欲滑落的细白腿儿又往上一捞,喘着粗气道:“小娘子此言差矣!这鸟雀捉虫,自当奋勇,这弄起来停……停都不停得的……咱这鸟雀不进的凶,撞的猛些,怎能将那些闹人的坏虫儿给一……一网打尽?”
尤其美人那兰穴娇软,粉嫩内壁一阵比一阵绞的缩颤紧致,水汪汪地缠着男人的欲物绞吸而上,只被纳得紧紧的,里处更是奇热无比,直爽得他愈发放肆狂情,挺入更深。
听着耳畔云小娘子莺声燕语的轻轻哀求,苦苦哀怜,华郎中只视若不闻,兀自在她那花户的一团滑腻软润中急急浑投,借着春液滑软,遂是畅快,重重狠实。
他抽身而出,再大力贯穿,如此反复,清冷音色覆上一层热燥沙哑,振振有词、危言耸听道:“若是咱这边不大力些,那闹人的怪虫儿,只怕可是会嗖嗖的……便是如那蚯蚓般拧几拧,几下就把小娘子这娇嫩嫩的小嫩户儿给钻透了,怕不是到时候痒到小娘子你的心坎里头……那虫儿然后呀,还胡,胡乱在小娘子的身子里头窜来窜去的……”
这般一唬弄可是云小娘子可是吓得够呛,连一声疼啊什么的也不敢再讲,只娇滴滴地哭求道:“啊,好可怕,求先生您可不要再讲了……人家好怕,人家再不说受不了了……奴家只求先生的大鸟雀能来得大力些,大力些,只要是能把那怪虫儿给弄没了,郎中先生的大鸟怎么使厉害都成的……求您再快些,大力些……”
美人地求着自己又快又大力,郎中先生自是喜不自胜,他那撅撅然大雀鸟狠力倍增,锐不可挡这一阵猛抽更是如狂风骤雨,直捣花心。
直把云小娘子个未经人事的娇娇美人,给弄得未遭闪寸的娆人,缠人鸳绅,只教那肢嫩玉体躯折成各种姿势,任他为所欲为,如月缺花残,粉腮蜂黄,淫水涓涓,喘声喃喃……
那粗粗大大之鸟儿,简直是如同猛兽一般,钻伸缩进刺笃乱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小椿棰一般只在美人的阴户内到处乱撞。
只撞得她那小户内璧动荡,几欲崩溃,搞得她云里飘,雪里飞似的,丰满雪臀兀自随着一齐挺动不休。
男人那每一次狠cao,都把云小娘子那姣花软玉似的身子撞得一缩一颤,此时已不觉疼痛,而似飞将起来,又如谷云雾中一般,蒙蒙间无意识收缩小腹,又迎来了那大鸟雀的又一波深顶重击。
“哇,好胀啊……不要,啊,好快,太深了……先生这大鸟雀好不厉害,奴家,奴家那户里的怪虫儿可是没了……人家,人家真真没力气了要……呜呜,那里头的花心子怕不是都要捣碎了要,呼,啊,人家都要飘起来了……”
美人香汗淋淋,春山眉蹙,秋水眸翻,娇啼乱语,浑不觉自己到底说得多主动、淫艳,直把男人听得愈发威猛,劲头更大,横旋又顶,狠命打桩,真真怕不是要将那酥酥花心给捣的都要碎了似的。
美人这头芳华绝艳,只顾着哼哼唧唧的,四肢酸麻,魂不附身,神魄俱散,芳心里也如撑进一根长竿,搅了几搅,又似垂着网兜,五脏六腑一忽儿兜得紧紧的,挤挤的。
浑浑然热泪盈眶,垂垂不落,目闭肢摇,酣美莫如,只觉得自家神魂俱散,似飞越了九重云汉,飘飘渺渺的,情欲深海里起伏翻滚,不知往何处去……
华郎中这边可是心中痛快,妙不可言:“好姑娘,且忍着……你哪听过吃一顿药便可痊愈的,莫急,莫急,虫儿总会没的……咱们这般使劲点,小娘子也配合些……使劲把小户心往咱大鸟来凑凑,一迎一合的,这般大鸟才更能尽显神威,才能捅的那些怪虫儿无处躲藏不是!”
他身下挺弄不停,眼前看着美人胸前晃开的那两只酥白乳浪,又将美人挺耸翘乳儿给一把衔住,又亲又揉的好不餍足。
直把那两只粉粉团给亲吻揉捏得愈发挺拔,尤其是两粒尖尖儿,粉嫩嫩的水滟滟的撅然而立,美人儿更是浑身瘫软,似刚下崽的奶猫猫般蜷成一团。
“呜……好胀……先生,先生,您,您怎么要这般把头埋在人家胸口……唔,好难受……别啃了,人家奶儿好胀,好痛……先生,先生……啊,您的胡子好扎人,胡子弄得奴家胸口好,好痒啊……现下好难过……救命啊……”云小娘子情难自禁,咿咿呀呀地乱叫起来,声音也是如奶猫儿一般哀哀娇吟。
她被舔得湿漉漉的胸乳饱满发胀,忍不得又往男人绕弄舔舐的唇舌间送去,纤纤玉颈如鹤一般扬起,玉手盈盈不由地在男人肩上乱抓起来。
她当真是又爽又怕,又是一阵触电式的战栗,娇躯抖了又抖,小腹深处一坠,高潮迭起,兰泽芬芳又连连丢了一次,小嘴哭喊连连:“哇,不行了,不行了要……人家已经都很配合了,先生,先生,这下,这下可是停了否……大鸟进的,进的也太猛了……哇,人家,人家真真命儿都要没了……怕只怕那虫儿没弄死,奴家都要被郎中的大鸟雀给弄坏户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