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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悦脸上挂着泪痕,许山泽捧住她的脸,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把她的舌头勾出来含住、吮吸,发出口水的咂咂声。
两人面对面侧躺在一起,单人床上显得有些拥挤。
身上汗津津的,肌肤相触,从更深处传来热度。
她想起来十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在一张单人床上,不过那时的许山泽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强迫她。
她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手软软推在他的胸膛,脑海被唤起十年前对此刻的自己羞耻又难受的一幕。
周五刚上完生理卫生课,她鼓起勇气问今天可不可以去他家的时候,面前的人心照不宣地答应了。
然后就像之前那样,晚自习结束后一起回家,到他的卧室,坐在床上看他锁门,然后慢慢脱掉衣服。
十六岁的许山泽只有这个时候才不再笑嘻嘻,他总是一脸严肃,然后坐在床的另一边,背对着亭悦。
他把上衣裤子脱掉,然后平躺在床上,看着亭悦慢吞吞脱的只剩的胸衣胸裤。
床并不大,但亭悦喜欢从床脚手脚并用爬到他身前,似乎多些动作就多能缓解一些紧张。
她两腿岔开在他的身旁,低头找准位置往后挪动一点,手轻轻扶住他的腰,颤巍巍坐在他身上。
碰到的瞬间两人都抖了一下,因为只隔着内裤,下体的热度和形状互相传递的十分清晰,一个柔软,一个微硬。
许山泽那里已经不是软趴趴的,亭悦在努力控制不全坐下去,全身微微颤抖。
越觉得害羞,身体越是做出各种反应,于是她感觉到下身的棍子一跳一跳,顶在自己内裤上,平时张扬的少年此时脸通红,只知道喘气,呆呆地睁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
他刚刚已经是半勃起状态,被仅隔着两片布的花穴一吸,呻吟一声,下身的棍子肉眼可见地更加膨胀。
亭悦扶着他的大腿转了个身,似准备好了,臀瓣紧密压住他的下体。许山泽撑着床坐起来,后背一下子靠近亭悦。
许山泽从后面熟练解开她的胸衣,因为是抹胸款式,刚解开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记得最开始自己因为太紧张,还研究了许久,直到亭悦脸烧的通红,手把手教他怎么解开。
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忘。
他轻轻握住亭悦的胸脯,亭悦背靠在他的胸膛,低着头,看着他的手掌包住她的胸,慢慢闭上眼睛感受。
他的手指灵活地按住她的乳头,刮擦中间的小凹陷,这里最敏感,亭悦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头仰着,迷离地看着他的下巴,腿并在一起研磨。
待从肩膀到胸口到小腹都被许山泽按摩了个遍,她的内裤已经湿出一片痕迹,许山泽的肉棒也在她屁股后一下一下弹着,想要挣脱内裤的束缚。
她从他怀抱里站了起来,然后背过身。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然后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几秒后,一个熟悉的气息从后面又抱住了她。
不过这次略微不同,皮肤的触感在脑海中不断放大,热热硬硬的棍子毫无障碍地抵在她的腰部。
青筋明显,是许山泽激动到极致的状态。
“今天换一种。”
他微微后退,用手拽住内裤边下拉一点,把肉棒从臀瓣后面塞了进去,刮过她的小穴口,挤开一点阴户,直至两人的屁股间毫无缝隙。
亭悦愣了一下,之前都是把内裤脱掉的。现在因为没有脱掉,内裤夹着两个人的下体,肉棒和肉穴被强行绑在一起。
她把腿保持一个刚好能容纳着他粗度的距离,轻轻夹住。鸡巴在她腿间微微跳动,一碰一碰地触着穴口,那里已经全是液体,她虽然知道不会进去,但还是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也许这样两个人都会更舒服。
身后的人又往前贴了贴,深呼一口气,用手扶住了她的腰,开始将肉棒在她腿间进出。
她的阴蒂被硬生生压住摩擦了几个来回,腿已经开始发抖。
想要含住更多,想要张开自己的花穴迎接他,可又不敢,只能用力的缩着阴道,带动湿漉漉的花瓣一张一合。许山泽挺动着腰,撞在她屁股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在密闭的卧室中回响,他很有分寸的不进去分毫,蹂躏着花瓣。
亭悦的被肉棍摩擦,上半身被惯性带动的一颤一颤,她快要站不住,赶紧抓住自己腰前的手,小声嘤咛起来。
她高潮了。
水顺着腿流下去,肉棒顺着新鲜的水液带出更大声。
很快许山泽射了她满腿,少年的精液最浓稠,全部挂在她小穴上,还被他用没彻底软下去的棍子蹭了几下,均匀涂抹开。
他用肉棒往前顶着凹进去的地方,湿湿的花瓣被来回挤弄。
他想往里进一点试试,可是找不到入口,虽然现在顶的这处一戳开就流出水,可总觉得被什么堵着,一冲动便使了点力气,还是被拦在外面。
亭悦被疼的回过神,她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屁股分开,许山泽的肉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