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窝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垂道:“闻时,你答应我个东西吧。”
“好。”闻时哪里会不应。
小姑娘挪下床,摸到他房间小冰箱,从里面拿了根粗黄瓜出来。
直男之殇
闻时眉心一跳,当即脑子嗡了下,话堵在嗓子眼里硬是挤出来。
“阮梨!”
小姑娘姿势怪异地爬上床,她锱铢必较,给闻时摊的明明白白,“我没你那么心狠,你也给我捅一下,让我心里舒服了我就作罢,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拿你怎么办。”
闻时那么聪明,早在她开口前就猜到她想做什么。
那么个娇嫩的女孩儿,跪坐在床边,低垂着眸角看他,委屈巴巴地说出“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的时候,闻时真就觉得心脏病犯也不过如此,让人瞬间给截住呼吸。
小妖精让他给伤到了,这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这两三天,他偶尔碰触阮梨,都能惊吓住她。
闻时愈发觉得头疼,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像两人之间总似有若无地隔了那么一段距离。
闻时权衡再三,最后还是陷在她身上,无条件举起白旗,男生妥协了。
他捏了捏女孩儿软绵绵的脸蛋,“我上次不是说过,随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阮梨不知道,面前这人实际上已经三十二岁了,要让个真正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陪她疯闹不难,可搁闻时身上,说是老脸都舍弃了半点不假。
可小姑娘不知道,她还手拿着微冰的黄瓜,让男生转过身去屁股对着她,阮梨咯咯笑,“闻时,你说这跟你的鸡巴哪个更粗点啊。”
闻时应得有些勉强,“个小妖精你最知道了不是?”
男生皮肤不错,臀瓣儿下遮遮掩掩的菊穴跟肉棍子颜色差不多,没到成年后色素沉淀的时候,都是浅浅的色,有点好看。
小姑娘扒着男生的屁股,忍不住伸出手,指甲在那褶皱堆积的地方轻刮了刮,闻时攥紧拳头,不由身颤了下。
“阮梨。”
男生这会儿不知道说什么。
阮梨也不是个没轻重的,横趴在闻时身上,越过他去拉抽屉,摸了个套子出来,像裹着他阳具样把黄瓜给弄好。
小姑娘铁了心要报复他,遂将黄瓜顶端的尖尖沿着菊口一路往里捅。
“啪”。
不过才入了两公分,闻时皱着眉头,痛苦闷哼了声,“唔。”
真的是疼。
闻时妥妥的直男,没法想象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应下不说,这会儿强压制着羞耻的想法竟是,这么疼,难怪小妖精哭成那样。
这样想着后,男生更是带着几分赎罪的心思,便是再如何疼也咬紧了牙关,不打算制止她。
菊眼儿又细又紧,黄瓜往里塞得也费劲,阮梨使了力,眼看着那处慢慢被撑胀开,还没到黄瓜粗壮的部分呢。
小姑娘扭头再看闻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闭了眼,头顶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男生的表情看着很痛苦,脸颊泛红,额间渐沁出细密的汗珠。
阮梨忽地想起,其实今天是新年了呢,她不是头次跟人在一起过着这日子,只不过阮连芳每到这时候都喝的醉醺醺,早早就回自己房间睡去。
没人像闻时样跟她一起贴春联,准备年夜饭,跟她说新年快乐。
闻时只觉身后蓦地一松,撑胀感瞬间消失,小姑娘不知道怎么的,将黄瓜拔了出去,因为刚进了几分,男生根本没受伤。
“闻时,我原谅你了。”小姑娘将黄瓜摔进垃圾桶,拉过被子盖好,背对着他躺下。
妖精终究还是心软。
反倒是闻时,忽地定住,沉默了会儿才去亲她光裸的背,“对不起,再不会了,阮梨你信我。”
他欠她的
阮梨其实远比他以为的要善良得多。
闻时如今总算明白她几分性子,小姑娘口是心非,你永远不要听她胡乱说了什么,事实上女孩儿连欺负人都不会。
小姑娘的眼睛骗不了人。
或者,那女人也是。
闻时不由地想起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于他而言,这娇软的女孩儿和那女人是同一个人,却又是独立的个体。
闻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喜欢阮梨不假,也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爱的是怀里这造孽的小姑娘还是那个妖精般的女人。
小姑娘的人生轨迹变了,那女人自然不会出现在未来,她承受了那么多,还是不要再来这世上一遭了。
他在性爱感情上的一切是她教会的,他又反哺给了她。
“阮梨。”他吻着她光滑的脊背,低声唤她。
“唔。”
“我喜欢你。”
这是他欠她的。
小姑娘不明所以,见他这样,试图翻过身去看他,然而男生却紧紧箍住了她,不让她动弹。
“闻时,我知道啊,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