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下意识觉得不对劲,闻时醉了,她可没有,这个不知餍足的男生惦记那地方可不是一两天了。
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些什么变态的片子。
阮梨想跑,可男生的力道那么大,她哪里能敌得过,闻时脑子不清楚,慢悠悠戳了半根指进去。
紧致的褶皱乍被撑开,牢牢裹住探入的侵略者,阮梨猛地一哆嗦。
“闻时,我会讨厌你的,那地方怎么能插嘛,小穴给你cao啊。”小姑娘开始反抗,扭着屁股欲挣开束缚。
男生轻拍她的屁股,女孩儿被迫摆成母狗般的姿势,双手撑着墙壁,屁股正对着闻时翘起。
闻时嘴里胡言乱语地哄她,“上次不是主动给我cao的,阮梨,知道你又馋了,乖乖让我把三个洞都插满好不好。”
穴花里流出的蜜液让男生一点点挤进肛壁内,食指顺势又入了几分。
“不好,疼……闻时……”她喊他的名字,这里本就不是能容纳东西的地方,女孩儿初初被开苞,又羞又怕,夹着陌生的疼胀感,她浑身紧绷了,裹挟住男生的指。
男生俯身,温湿润的吻一路沿着她脊背滑下,“乖,放松,cao过好几次了,怎地还这么紧,明天要是起不来床,就别去了,跟公司请假,嗯”
“……呜呜……闻时,我有点怕,你别这样。”小姑娘不自觉带了哭腔求饶,她后悔了,没事儿说要喝什么酒,闻时脑子似乎坏了。
什么公司?什么cao过好几次?他这一晚上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娇滴滴的嘤啼落在闻时耳中,堪比催命符,男生浑身躁动难忍,硕大浑圆的龟头已抵在褶皱处,试探地往里探。
男生显然是打算来真的,小姑娘惨叫声:“闻时!”
闻时忽地掐紧她的腰肢,身骤然往前顶,坚硬丑陋的阳具硬生生劈开菊穴,不由分说塞了小半埋入肛道。
阮梨脸色惨白张着唇大口喘息,连呼痛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太疼了,发不出丝声音,小脸紧紧地揪成团。
然而酷刑却刚刚开始。
阮梨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想也知道那处肯定被撕裂了,菊穴四周似被针扎过。
小姑娘瘪着嘴无声地哭,可惜闻时瞧不见。
闻时这会儿的心思都在她身子上,男生还嫌她紧,“怎么长得,嗯?要把我给夹断了。”
男生手挪至两人交媾处,他头都未低,摸到一片湿滑,“骚梨子这里也会流水?嗯?连润滑剂都省了。”
闻时也不见得有多舒服,弹力比不上前面的洞,细细的褶皱吞咬住肉棍子不松口,男生被肛壁挤压得寸步难行。
男生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反令他更猖狂,他趴伏在她背上,粗重的呼吸落在女孩儿脖颈附近。
鲜红的血液沿着女孩儿股缝间蜿蜒而下,滑落至地,冲入下水道。
闻时像往常般,蛮横地在菊肉里抽插,腹下贲张的阳具强行戳进女孩屁股里,又很快拔出。
“阮梨,喜不喜欢被cao这儿?上次还扒着让我插?”
小姑娘死命咬着下唇,齿间渐尝到铁锈般的味道,“呜呜……”
醉酒(二)
男生犹如疯癫似的在她后穴里猛插了数十下,粗挺的欲望被死死吞咬住,闻时疼着并快活着,很快在她身体里泄了遍。
她抗拒着,男生插起来并不大顺畅,肛壁内侧干巴巴,等他射出才稍微湿润了些,不过于男生而言远不够。
闻时拔出半疲软的长物,肉根上狼藉一片,黏着鲜艳的血丝及浊白的精液。
小姑娘瞧着惨淡兮兮,屁股中间原紧闭的褶皱被撕人暴力撕扯开,露出一指宽合不拢的洞口,不断往外吐着白红的液体。
阮梨完全撑不住身子,屁股眼细细密密的针刺痛不断袭来,女孩儿哪里忍过这样的痛,甚至比第一次捱cao时候还要疼得多。
阮梨浑身直打颤说不出话,默不作声地掉着泪珠子,碎发黏糊糊粘在颊边,小脸全花了。
“阮梨,阮梨。”男生在唤她。
女孩儿龇牙咧嘴惨白了脸,满脑子都让菊瓣处的伤口给占领。
然而对禽兽而言,他的饕餮盛宴不过才吃了道开味小菜。
下一瞬,阮梨已经被闻时打横抱起往外面走,“阮梨,这儿不舒服,我们去床上……你旷了我两天,今天让我cao个过瘾可好,明天给你买包。”
小姑娘没心思去听他说了些什么。
她整个人被闻时直接扑到在床上,他完全没耐心做前戏,手往小穴洞口摸了摸,看起来狰狞的男性器物就往她身子里挤。
疼,好疼。
肉棒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红白不一的浊物遍布在男生胯下巨物上,自旁看去触目惊心。
他也不管她的伤处,还牵阮梨的手去摸她的穴,“骚梨子揉给我看,揉出水了好让我来cao你。
小姑娘根本无力求饶,如破碎的人偶般任由着他拉开她的腿,肉棒抵着她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