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雱g0ng内殿中灯光郁郁,鲛绡的纱幔层层垂下,圆顶宝帐的大床上,冉鸢一直依偎在季晟怀中,十指紧紧相扣,绯se未退的颊畔妩媚靡丽的诱人。
“你当真不带我去?”
刚刚结束了一番鱼水之欢,娇柔的清音微糯,撩拨的季晟心头发痒,低头吻了吻那张嫣红的唇,x1shun着新泌的甘甜,唇齿暧昧缠绵都是依依不舍。
“行军艰苦,本王可舍不得阿鸢吃苦,安心在g0ng中等着本王回来吧。”
再说,他这一走,g0ng中朝上的事务也需要有一个人来抉择,显然冉鸢是最合适不过的人。
冉鸢失望的撇了撇嘴,将脸侧在了季晟的x前,听着强有力的心脏搏动,潋滟的美眸有些黯然了:“我一个人在g0ng中好生无趣,而且,我害怕你……”
战场是残酷的,季晟乃是燕国的大王,很多时候更要身先士卒,刀剑无眼,他若是再受伤了,她该怎么办?
季晟自然知晓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环在冉鸢腰间的大掌紧了紧,不以为然道:“本王熟悉战场,不会有事的,乖,别乱想了,不出三月本王必定凯旋。”
修长的指r0u在冉鸢神se不宁的柳眉间,生生抚平了她的担忧。冉鸢缓了口气,想来也是,季晟的武功已是极高,上次若不是为了救她,十个卫雏也不是他的对手,又怎会受伤。
“阿鸢可是睡不着,不如再继续来一次?”
顿时冉鸢娇躯一震,看着季晟就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方才他也说来一次就好,结果弄的她腰都快断了,也不见好,这会还要来?她手忙脚乱从她怀中钻了出去,裹着锦被就转到了大床内侧,瓮声瓮气的喊着。
“不许再来了!你个se狼!”
季晟薄唇一扬,神se从容的就跟着冉鸢进了被窝去,捉住临阵退缩的小兔儿,就欺压在上,一边大笑着:“本王这se狼可就馋你这兔儿,乖宝,来让本王好好吃吃肉。”
“啊!你混蛋!轻、轻点进来……唔~”
瞬间凤榻内又是红浪翻滚,撩人心扉的langjiao妖娆不断,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再一次的将男欢nvai缠绵到顶点……
晨间冉鸢迷糊的睁开眼睛,整个人正被季晟以一种极为占有的方式抱在怀中,不适的动了动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只能乖乖窝在他的臂间,静静的看着他的脸。
俊美至极的脸庞仿若鬼斧神工,蛊惑的她忍不住伸手去抚m0,一个男人能将霸道、威仪、温柔,冷酷重重交杂在一起,是绝对的危险人物,可是她偏偏就喜欢上了他。
或许他之前确实很坏,可是一个nv人,又怎么会对一个真心实意ai她的男人不动心呢?
“混蛋,早就算好了吧……”
手指将将滑过微抿的薄唇时,忽而就被闭着眼睛的季晟张口hanzhu了,心虚纷乱的冉鸢吓了一跳,惊呼着对上那双璀璨的鹰目,便气到。
“好呀,你装睡!”
在她气恼ch0u出手指后,季晟还意犹未尽的t1an了t1an唇瓣,只觉空气中都是满满的香甜,抱着冉鸢一转,就将她放在了身上,笑道:“阿鸢是被本王的英俊给迷住了?”
迷他个溜溜球!冉鸢耳根子都红了,戳着季晟坚实的x膛,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嘟囔着:“快点起来,不是说今日要送礼物给我么?”
看着那娇美的身影逃也似的消失在纱幔后,季晟斜卧在大床上沉沉一笑,看着锦被下高高b0起的巨物,摇了摇头。
算她跑的快,不然非得再来一次。
换了g0ng装的冉鸢方坐在妆台前,nv音便唤梳头的g0ng娥近来,拢起散披的如绸青丝还未来及梳,穿好王袍的季晟便过来了,自然而然的接过了嵌珠的象牙梳子,替冉鸢顺发。
“还是让g0ng人来吧。”冉鸢对着镜中挑眉,上次季晟给她梳发的情形还记忆犹新。
大王顿时不悦,白玉般的象牙梳篦穿过乌黑泛香的长发,撩起一缕握着手中:“阿鸢不信本王?放心,上次本王是当真不会,这次应当会好些。”
头一次给冉鸢梳发时,他怕弄疼她,是格外的小心翼翼,以至于按着g0ng娥解说梳起的发髻都是松的,这次他是信心满满,打定主意要给冉鸢露一手。
冉鸢无奈,未施脂粉的玉容上笑意浓浓,也就任由季晟上手了。
大概是x1取了上次的失败,这次季晟颇有经验的挽着发髻,苍劲的长指穿cha在青丝间,层层叠叠的高挽低梳,生疏中带着一丝轻柔,全然照着一旁g0ng娥的指点来盘发。
“阿鸢的发真美。”放眼燕g0ng,也找不出如冉鸢这般漂亮的长发,黑亮长长的柔顺,季晟是ai极了这头乌鸦鸦的绸丝。
冉鸢静静的看着镜中,抿嘴一笑:“是吗?我觉得大王的头发可b我的好看,似nv子一般。”
身为男子,季晟不止脸美身材好,那头发也bnv人还要完美,让冉鸢甚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