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眼看着小奴浑身上下都受过刑,却还乖乖地张着腿向他走来,过程如此煎熬,到了也是要被玩得更狠,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只是眼前美人颤颤悠悠,走一步却要扭十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命谦婕妤去挑两队r夹来,给奴三和自己分别戴上。
谦婕妤挑了一对白玉雕成花形,下头缀着铃铛的一对儿预备给奴三,又伸手拿了夏庭延心黑手狠折磨人时最喜欢的一对极重的金镶红宝石的给自己,又膝行回了还在一边ch0u泣一边一寸寸往前挪的奴三旁边。夏庭延示意他给奴三戴好。
谦婕妤选的这对很合夏庭延心意,这就是她的好处,陪得久了t查上意,b只会顺从的小奴们c起来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小铃铛随着奴三的动作叮玲玲地响起来。白玉更衬得被打过的xr红中带紫。r夹一戴上,面前的小奴明显又被刺激得狠了,rt0u随着她摇晃被拉扯向不同的方向,快感夹杂着痛楚,叫她又流出些yye来。
她看到眼前是最后三个结了,咬着牙含进去一个。绳结表面不似麻绳粗糙,只是磨在全身最neng的小b上还是有些疼。那绳结随着动作埋进了bx里,又被汩汩流出的yye滋润,给人带来无边无际的折磨后才终于过去了。她努力取悦夏庭延,把一对saor晃得更加厉害,铃铛声有节奏地响起,她终于走到夏庭延手边了。
“做得不错,真乖 ,将军一会儿奖你。”
奴三脱了力一般跪在夏庭延身前,乖乖地翘着pgu给他当脚垫。夏庭延满意地用脚跟拍了拍红彤彤的pgu,命谦婕妤也上绳。
谦奴早已戴上那缀着极大颗红宝石的r夹,她被赏走绳的次数多,这珍珠的还是第一次,更何况x里还满满塞着n0ngj1n,堵着玉势,走起来更了不得了。
谦奴想到这里,q1ngyu都下了头,只觉得眼前这关难过。夏庭延见她又换上平日镇定自若的表情,便知道是为难她了,便把绳子放松了些。好叫她少点折磨。夏庭延又想起刚才自己在玩的游戏,踢了一脚奴三,问道:“我从没见过你们说的这个皇上,他对你们好不好?在你们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奴三想了想答道:“皇上是我见过最英伟的男子,他身材高大,一手就能把j1annu抓起来。他的手最是有力,一巴掌就能把j1annu打得服服帖帖。我们是为了他才有幸出生的,我们的命都是他给的,一饮一食无不仰仗天恩。皇上不嫌我们粗苯愚钝,恩准我们在旁陪着。这辈子伺候过一次皇上便是最大的恩赐了,下辈子当牛做马才能报答皇上恩情之万一。”
夏庭延听了不做声,又问谦奴。谦奴不似奴三一般挣扎扭动,却也看得出吃力,额头上香汗阵阵,清冷的声音也带了些疼痛:“皇上是谦奴的夫主,皇上开心谦奴便高兴,皇上不高兴谦奴心里便如刀割一般。皇上是世上最好的男儿,能带兵打仗,也能教谦奴读书作诗。皇上国务繁忙,是世上最辛苦的人,谦奴心疼皇上,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陪着皇上给皇上解乏。”
夏庭延想,这便是谦奴最大的好处了。这g0ng里最不缺的就是真心。g0ng奴们长陪在他身边,仰慕他ai戴他的眼神见的多了,个个又都听话服从。只有几个像谦奴这样伺候久了的会被他打了耳光还问他手疼不疼,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给他诞育皇子。
一时谦奴走到了底,软软地栽到夏庭延怀里,谦奴回过神来忙要跪到地上请罪,被夏庭延一把拽进怀里:“将军要日你了,你跑哪儿去?给我把你被皇帝c过的saob掰开,我看看被c松了没有?”
谦奴乖乖地躺在床上,x前一对红宝石r夹熠熠生辉,显得她格外温柔。夏庭延演将军演上了瘾,故意拨弄她的r夹:“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戴上就发sao?”
谦奴答:“这是皇上赐了夹j1annu的saonzi的,j1annu的nzi一日不被皇上打便痒得紧,皇上开恩赐了r夹,免得每天只想着发sao。”
夏庭延看了半天美人走绳早就y得不行了,把奴三叫了上来,也不取她x前r夹,就着她分泌的yshui便深深贯入,花x被粗布磨得有些破皮,外面的花蕊肿了起来,更显得入口如一条线一般窄小。xia0x被磨得火辣辣的,夏庭延只觉得温热无b,x口夹得他舒服极了。
奴三被c过一次,已经知道这床上的乐趣,便求着夏庭延:“啊!啊!将军!将军求您狠狠地cnu!将军好厉害!j1annu要到了,啊啊啊啊!”
夏庭延又快又狠地冲击着她的xia0x,ch0u出来还怒涨的紫红se巨根时,那花x被今晚一个接一个的酷刑折磨的不成样子,磨破的皮r0u和合不拢的小洞,这具jing心养成的美好身t上显得突兀极了。小奴ga0cha0了几次突然感受到巨物的离开,忙跪到床下去。
夏庭延c了会儿奴三,又换了个人,居高临下看了看低眉顺眼的谦奴,叫她自己扶着腿,花x朝着天,伸手取出堵着jing的药玉。这口xia0x能夹会x1,这几年虽被变着花样玩弄,幸有太医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