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0ng奴的根本,从此不能侍寝,自然也不配再做g0ng奴。夏庭延便恩准她们拿一千两银子出g0ng,两个g0ng奴却惴惴不安,求夏庭延依旧留着她们在g0ng里做g0ngnv伺候主子们,只要偶尔能见到皇上便心满意足了。
夏庭延准了,又叫人将太监家里一应nv眷罚没g0ng中,有两个豆蔻年纪极小的,也不教规矩,只放在g0ng奴所叫人打着玩。
g0ng奴们挨打都规规矩矩不敢有一丝动弹,夏庭延听话的,不喜欢骄矜哭叫的。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有些恶趣味。看着小小的人儿被长鞭轻轻拍一下便皮开r0u颤,哀嚎着在房间里慌不择路四处躲藏,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想起来就叫他们过来当着g0ng奴们的面打一顿,g0ng奴们想到前任太监如何不分青红皂白给她们上重刑,也乐见他的妹妹们也尝尝这滋味,陪着皇上看戏似的,看着两人一时苦苦哀求,一时又哭得断过气去。
夏庭延的恶趣味持续了四个月,打腻了便叫人送去做官妓了。
夏庭延出了今晚第二次jing,依然是jing神抖擞,唤了伺候的奴才送了花进来,竟是荷花荷叶和莲蓬,倒觉得也新奇。绿se的纱铺在r奴身上,夏庭延信手cha了两支荷花进去,又侧着cha了一支荷叶,最后点缀上一个莲蓬,这便够了。还有多的两支花ba0,夏庭延想了想,叫苏羽柔拿了刚才在动作中早已掉下来的红宝石r夹,将两朵花ba0夹在r奴x前的流着水的蓓蕾上。
r奴x里依旧含着jing,感受到皇上的视线看着她良久,虽是在考虑如何摆弄花朵,心里却也如有热流涌过。她何德何能能有幸伺候皇上,被赏了龙jing,还能做花瓶为夫主做点缀,心中充满感激。
苏庭延cha花时,苏羽柔见雀奴捧了茶壶,有样学样地捧了茶杯,跪侍在夫主身旁。
夏庭延喝了几杯茶,见苏羽柔嘴角也肿了,n头破了皮,又肿得老大,saopgu上全是掌印,两个小b也伤的t无完肤,脖子上还有绳缚留下的痕迹,问她头一回侍寝感觉如何。
苏羽柔恭敬低头答到:“回夫主,有幸伺候夫主,j1annu心里欢喜,只恨这身子不争气,没能让夫主尽兴。“
夏庭延摆摆手,示意她不需介意这个:“你头一回侍寝能三张小嘴都开了脸,已经是难得了。你可还记得今晚都犯了什么错?”
苏羽柔立刻答道:“j1annu在池子里漏了夫主赏的尿,夫主叫j1annu好好存着夫主的尿,明天憋着不许排出来,此为一错。j1annu口侍时心生嫉妒,与雀奴抢jing吃,此为二错;j1annu被皇上c菊x时只顾自己舒服,泄了身子后晕了过去,此为三错。求夫主责罚j1annu。”
夏庭延听了颇为满意:“你头一回侍寝,不懂规矩也是自然,只犯了三条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不罚你,倒显得朕赏罚不明。明日你也不必吃喝,在院子里跪一天就是了。后日领了罚,叫人给你打r环。以后朕来择奴的时候,要看到你的saon头回回都不一样的装饰,听懂了吗?“
苏羽柔见夫主这么轻轻地放过她,又给她定了r环的规矩,想到自己日后便是正式的g0ng奴,能日日见到心上人,喜不自胜,高兴地一脸磕了几个头:“j1annu谢恩!”
苏羽柔前后x都被用得废了,夏庭延也不想再c,只吩咐她在床上随侍,把雀奴压在身下蹂躏,又叫她放声y叫。夏庭延叫苏羽柔拿了散鞭,一刻不停地打雀奴,c得雀奴放声娇泣,声音婉转悠扬,真如h鹂鸟儿一般动听:“夫主c得好深,太深了,c到sao心了!啊!啊!嗯!夫主c得雀奴要si了!夫主c烂小b了!夫主好厉害!”
过了良久,夏庭延s在雀奴x里,赏了苏羽柔叫她来t1ang净剩余的jing华,苏羽柔仿佛品味龙肝凤髓一般津津有味。夏庭延叫雀奴去床尾用nzi伺候着脚,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苏羽柔在地下的毯子上跪着,借着飘忽的烛光细细看着夏庭延的睡颜。眼前人丰神俊朗,明明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却又这般t贴温柔,这样好的人,现在是苏羽柔的夫主了。
苏羽柔端正跪着,只觉得浑身被幸福冲昏,身上每一道伤痕都是夫主的ai,将她围绕其中。
次日清晨,晨光熹微,到了起床的时辰,床脚的雀奴便钻进被子,小心hanzhu了夏庭延晨起的yuwang。昨夜半夜夏庭延醒了,将夜尿赏了苏羽柔,苏羽柔肚子里被夫主的两泡尿ye塞满了,渐渐生出尿意来,又记得夫主说过今天一天不许尿,便努力憋着。
夏庭延被下身的殷勤侍奉唤醒,随着雀奴伺候,看到苏羽柔满目含春跪在床边,不远处r奴依旧端端正正做着花瓶,x前的花ba0受了n水的滋润,一夜间竟已半绽。哪怕是见多识广如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取悦了,待要sjing,将分身从雀奴嘴里取出,cha入苏羽柔的嘴里,在她嗓子深处s了一点,立刻ch0u出洒到她脸上。
苏羽柔被呛得眼泪汪汪,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