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舒岑害怕的事情总算出现了,别说舒岑,就连文令秋也下意识地往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不用了妈!”舒岑隐约想起自己刚才好像还没反锁门——毕竟她拉文令秋进房间的时候哪里会想到现在这一步。
“怎么能不用?”门外的李巧云很显然不满意女儿对文令秋的怠慢,“而且你一直拉着人家在房间里算什么事儿啊,今天不是特地带人家回来见我们吗?”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舒岑现在穴儿还被文令秋的阴茎严丝合缝的插着,而且事到如今停下来已是不可能的事,文令秋虽然怕她失控叫出声来已经克制着速度了,可额角渗出的细汗足以说明一切。
“呜……妈我马上……”
别说现在文令秋难受了,舒岑也难受,这不轻不重的抽插总觉得没有搔到痒处,也难受得悄悄蜷起了脚趾。
门外的李巧云似乎是听出舒岑语气中微微的哭腔,以为俩人可能发生了点不愉快,还无措地回头看了阮成林一眼。
“行、行吧,那你们先聊,不着急啊……”
虽然舒岑也思忖着估计是被误会了,可现在也无所谓了。门外李巧云脚步声刚走远,文令秋的抽插就如同他的呼吸一般猛地粗重了起来,龟头像是吐着火舌的龙首,带着无与伦比的炙热深深嵌入舒岑的身体深处。
舒岑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可喉咙深处一声带着哭腔的哼叫还是趁乱溜了出去,本来已经转身走开的李巧云又好像听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岑岑你怎么了啊,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房间里的舒岑侧着头半埋在床垫里已经快因为理智与快感的拉扯而疯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立刻应该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回答妈妈的问题,但在身体里冲撞的快感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妈我真……真的没事儿……”
李巧云将信将疑地走开了,隔壁的阮小北听见之后却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铅笔,开始接着给文星阑发微信汇报情况。
阮小北:星阑哥哥,我听见姐姐在房间里哭了,一直在吸鼻子,刚才都不小心哭出声来了!
那头文星阑本来就焦虑得不停地在酒店房间里踱步,一看见阮小北的微信直接就炸了。
“操!这老东西不会在吃独食吧!”
等到那头风停雨住,舒岑也顾不上羞只能当着文令秋的面把沾上了精液的线衫脱了下来换上另一件颜色相近的,然后又花了足足五分钟做了心里建设才从房间里走出去。
且不论原因,刚才舒岑确确实实是哭了一场,李巧云一看她红着眼眶出来,那当然还是心疼女儿更多一些,立刻看向文令秋:“小文,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真没事儿!”舒岑赶紧先走过去在李巧云身边坐下打消母亲的疑虑,“我刚不小心踢到桌子腿了,疼得不行……”
这也是刚才舒岑在换衣服的时候想到的蹩脚理由,文令秋在一旁正襟危坐:“怪我。”
“你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能踢到桌子角……”李巧云愣了一下又朝文令秋笑开:“哦对了小文,刚才在饭桌上我和她阮叔叔都太高兴了,还忘了问,你比岑岑大几岁来着?”
看得出李巧云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弄清楚这个问题,文令秋也正好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我知道我说出来您可能会觉得荒唐,但是既然我今天来了,我觉得我必须向你们展现出我所有的诚意,也不会对你们有任何隐瞒。”
文令秋说着稍顿片刻,看着李巧云的目光变得更为诚恳。
“我比舒岑大二十六岁。”
此话一出,李巧云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
“二十六岁?”她又重新把文令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中的温度开始冷却:“你不会就是之前那个……”
不会就是之前那个四十多岁还老牛吃嫩草的混蛋吧!
“是,很抱歉让您用那样的方式先认识我。”文令秋稍稍低下头表示歉意,“我应该在上次就正式登门拜访才对。”
“妈……”
舒岑看着母亲一下冷下来的眼神心也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可李巧云却立刻瞪了她一眼:“你别插嘴。”
见舒岑瑟缩了一下脖子不敢继续说话,李巧云才重新看向文令秋:
“文先生,我觉得我已经算是比较开明的家长,今天我看见你的时候以为你三十多岁,我想着年纪大一点也不是问题,毕竟我家舒岑的情况你应该也了解,她本来就是一个很需要人照顾的性格,但是现在我觉得你这个年纪确实和她差得太大了些。”
“换句话说,文先生,你四十多岁都没有结过婚吗?”
“我离过一次婚,有一个儿子。”文令秋用眼神安慰舒岑,再坦然回答。
“你儿子多大?”
“二十六岁。”
李巧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声调也不由自主地拔高:“你儿子都比她大六岁,你怎么好意思——”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