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舒岑应该是又高潮了两次出来,软软的小腹都伴随着文斐然的插入而微微哆嗦着,涨得通红的小脸儿上包括那小巧的鼻尖上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侧着头,看见文启的时候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焦,然后眨了眨眼泪珠子又开始往下掉。
“文启……别、别看……别看我……”
她在和文斐然做爱啊。
舒岑觉得这种画面诡异又极其羞耻,情欲被身上的文斐然暂且压制住的同时羞耻心又像是不断在她胸口转动的锐器一般让她难受。
“没关系,让他看。”文斐然抬手捧着小姑娘的脸,用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好吗?”
舒岑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他们之间可能是达成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可她的身体早已在两个人轮流的高强度性爱下没了挣扎的力气,此刻哪怕已经意识到了也只能含着泪不断地摇头。
“没用的……没用的斐然、文启……不要……不用为我做到那个地步……”
她已经高潮了好多好多次了,可身体里的火焰也只有在刚刚高潮出来的时候会有所减弱,然后又会迅速燃烧起来。
所以舒岑只能等,等到像上次一样,她极度疲惫承受不住的瞬间,意识无法再驱动身体的时候,也许也会同时迎来真正的解脱。
“不许说这种丧气话。”
文斐然腰上发力三两下将身下的人送上高潮,然后抚摸着她的脸轻柔诱哄:“会没事的,等你累了就不要硬撑着,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其实能不能过去,文斐然心里也没什么底。
舒岑的状态像是服用白水,但结合状态更像是病毒感染。哪怕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生也没有可以应对未知病毒的自信,尤其这个人还足以让他丧失所有理性,只被感性驱动。
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在缓缓抽离出去,舒岑也愣了一下。
他还没有射出来过。
对上小姑娘双眸中的疑惑,文斐然回应了一个温柔的眼神,把她也重新抱了起来,膨胀的阴茎高高翘着,又硬又烫的圆头从她的穴口无意间蹭了一下,勾着她穴口黏滑的淫水又拉出一道透明的弧线。
不得不说,在欲望逐渐高涨的情况下把阴茎硬是拔出来确实是足够考验意志力,文斐然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克制住,没有再重新插回那狭窄湿润的温柔乡里。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我的医药箱里有避孕套和灌肠器。”
与本能的对抗间,文斐然对文启的语气格外不耐。
“会用吗?”
“……我试试。”
虽然之前文启那个电话里说得很简练,但文斐然还是准确的抓住了白水这个关键词,带上灌肠器也纯粹是属于以防万一,不过这问题对文启来说显然还是超纲了。
舒岑一听灌肠器就怕了,在文斐然的怀里瑟缩了一下:“不要……不要那个……”
文斐然侧过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乖,不疼的。”
舒岑还是不住地摇头,可文斐然这次却像是铁了心一样把她抱进了浴室,文启很快在她身后站定,就在舒岑一颗心几乎悬到嗓子眼儿的时候,身体里那股火焰再次袭来让她再次模糊了意识。
等到舒岑再次回过神来,就是前穴再次被文斐然填满的瞬间,被那股激烈的饱胀感将神智从漂浮的空中硬生生拉扯回肉体里。
“呜啊……斐、斐然……”
就好像之前让她高潮的两次只不过是给肚子饿的孩子一点零食垫垫肚子,而正餐直到现在才开始。这次文斐然完全没有收住力道的意思,龟头快速而用力地撞进她深处的软肉,然后再顶着她最深处哆嗦颤抖的细缝不断往里发力挤压。
“不、不行……哈啊啊……好……好深……”
舒岑几乎是瞬间就有了高潮的意思,她感觉自己身体深处好像已经完全处于即将融化的状态,她的大脑都已经嗅到了属于危险的味道告诉她要躲,可她的身体却好像接收不到大脑的信号。
“斐然——”
她想求饶,可才刚喊出文斐然的名字就已经高潮了,剩下的话出口就都变成了嘤嘤呜呜的哭泣和尖叫。
高潮来得就像是当头而下的激流瀑布,舒岑几乎被冲刷得毫无还手之力,然而下一秒她的腰就被人从后面扶住,男人粗热的呼吸随即喷洒在了她背后那对汗涔涔的蝴蝶骨上。
舒岑一瞬间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鸡皮疙瘩从背后一下蔓延开来,她哆嗦了一下,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个滚烫的圆头顶在了她的后庭外。
“文、文启……”
她浑身都僵住了,干干巴巴地扭过头,然后双唇就被早就等在那里的文启夺了过去。
他们之间就像是在这么极短的时间内产生了一点从未有过的默契,之前一直隐忍不发的文斐然先给了舒岑前面一下,然后在她被顶到失神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