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的双胸,纤瘦的手臂,还有细凉的头发……
确实是女的,而且异常年轻。
直到完全被陌生人抱住,徐花信才发现对方赤身裸体。
自从经历了去年暑假那次公交车事件,她就知道同性之间也会发生性关系,恐怕今天真得要交付在这里。
去年暑假!
徐花信打一个激灵,似哭似笑,既庆幸,又悲哀。
她扭动身体,去嗅陌生人身上的味道:“公交车上那个人、那个人是不是你?你说话啊!说话……”
陌生人依旧一言不发,而是交叉双臂,用几乎把她骨头勒碎的力道抱紧她。光滑的肌肤黏在一起,隔着单薄的内衣布料,徐花信感受到对方蓬勃的心跳。
“呼。”陌生人用膝盖抵住她的下体碾磨,朝她耳朵呵了一口热气。
徐花信心跳加速,下意识地喘出声。
“嗯哈,哈呵……”
陌生人舔着她的耳朵,沉声喘息,每一次换气,膝盖都要顶撞一下脆弱的花心。
陌生的热意从私处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徐花信软了腰,不得已依偎对方的肩颈,难耐地勾动足尖。
理智促使她逃离原始的本能,感性又引诱她动情地呻吟。
“哼嗯、别撞了,哈,走开,不要……”
春水初生,轻薄的内裤被打湿了,吸足饱满的水汽往深处陷。小腹翻腾不满足的空虚感,徐花信时而挣扎,时而贴近,不上不下得难受。
她又落了泪,哑着软媚的哭调:“你说话,说话啊!”
不说话她害怕。
瞬间,陌生人松开怀抱,抬起她的腰臀脱她的内裤,布料拉扯出大片黏甜的体液,敏感的花径颤抖地吐露幽香。
徐花信下身冷飕飕,她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花穴却贴上了一个软得过分的东西。
私处紧密咬合,她和压过来的陌生人均是一颤。
对方按住她的肩膀,借助腰腹力量晃动下体,爱液缠绵的水声暧昧露骨,她们好像融化了彼此,合为一体。
陌生人将乳尖挺过来,来回触碰她湿润的唇瓣,暗示她来咬。
徐花信脸红心跳,情不自禁地张开牙齿,对方顺势将丰满的乳房塞入她的口腔。
“唔呜……”
徐花信呼吸不畅,本能地吞咽嘴里的浑圆。
陌生人顶胯的频率更快了,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张大嘴,气息喘喘地吮吸。
分泌过多的津液从嘴角滑下,徐花信弓起背,夹住对方的腰乱撞。
撞得水流满溢,撞得骨头酥麻,撞得什么难堪和恐惧都灰飞烟灭,彻底臣服于欲望。
“叮铃铃——”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惊醒了沉沦欲海中的两人。
那是徐丽的电话。
徐花信心生惧意,撞动对方的肩膀,她离开了布满红痕的乳房,呜咽道:“让我接电话。”
陌生人不动了,安静地坐在她腿上,潮湿的私处还在磨合,不安分地吸引对方流入更多的汁液滋润。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宛如一道催命符,击溃了徐花信最后的自尊,她语无伦次:“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们的事。”
“求你,让我接电话。”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她一边低叁下四地哀求,一边讨好地蹭对方的脸颊,舔对方的胸乳。陌生人发出几声媚人的娇喘,几秒后,徐花信身上一轻。
陌生人走路无声,一离开,徐花信就只听得见手机铃声,短促又急切。她冷汗潸潸,狂跳的心脏几乎要爆炸了,比发现自己被囚禁的时候还要不安。
终于,陌生人在铃声彻底消失之前回来了,徐花信耳里被塞进了有线耳机。
“你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家?不看看几点了?”
电话接通,立刻传来中年女性隐含怒意的声音。
“妈妈。”
徐花信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调婉转,被该死的情欲染了媚意,尾音都颤颤的,好似要勾人。
徐丽果然发现不对劲:“你现在在哪?声音怎么回事!我马上去接你。”
徐花信连忙阻止她:“不用接我,我在书城,说话不能太大声。”
怀里重新坐入了温香软玉,徐花信压抑地喘了声,腰后便被垫入一个软枕,让她多了个支撑点,缓解她久坐的压力。
“你去书城干嘛?不是去拜年。”徐丽还是怀疑。
“我……”
青涩的花穴被放入了手指,徐花信差点惊呼一声。
她咬下舌尖,努力克制呼吸,嘴里撒着谎:“我拜完年,顺便去书城买几本教辅书。”
“老师说放寒假也不能松懈学习,开学就要考试了。”
她应付徐丽的盘问时,陌生人解开了她的内衣,一只手按着柔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揉着充血的阴蒂。
对方捏起小核玩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