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看她这个样子,这具身体可是被叁洞都开过的。你看。”
“啧,这才多大一会儿,你行不行啊?”
果然如他所言,她的下体红肉鲜嫩,沾了酒液后更显娇柔。两片阴唇分开,包裹着性器的部分已有些肿,而随着那人在她的体内进出,淫液与白浊尽数被挤了出来。也不知是因着这人操干太猛,或是早先便有人在里头射了一回。
傅琛眯着眼,捏着她的两颊,阿真顺从地张开嘴,顺从地将他的两根手指吸入口中舔。
“阿真,她的名字。”
言庭君怒不可遏,傅琛睁着一双迷蒙大眼,一脸无辜,指着他的身后:“喏,这不就是么?”
那侍从操不到片刻,猛地将她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她失了着力点,尖叫一声,那人将她放到桌上,卡着她的膝盖窝,拼命往上顶。女子双手被绑,挣扎不开,挺起胸。尖叫声中,那人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
她斜靠在花藤上,双手圈着那人的脖子,抖着身子,叫得十分放浪。
“长老来都来了,几个丫头又玩得开心。如此风雅之境,打断人家也挺不好意思。”傅琛笑道:“更何况您才来,还不知道。我府上刚接来了一个异域美人,这姑娘身段可好,又软,叫起来那叫一个……”
言庭君本不该盯着二人。他虽然看不见那姑娘的脸,但他的心下产生了一种极为奇特而熟悉的感觉。
他的声音瓮声瓮气,忽近忽远,言庭君似是听了一点,又像是没有听全。此时他的头脑已全然被那古怪的香气所占据,既想愤然离席,那勾魂似的灯色与香气却令他站也站不稳。鬼使神差地,他将手中沾了菊花的酒一饮而尽。
傅琛从后环抱着她,她因双手被绑,闭着眼,只得情不自禁抬起下身,好让那人操得更深。她晃着腰肢,抖着双乳,被抬起来的那条腿脚尖蜷着,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操到了地方。而那侍从虽背对着言庭君,但从他紧绷的肌肉与闷哼声来看,他也被夹得爽到不行。
他忽然渴得慌。
女子跪趴在地上,双手无助地往前伸。不难想见,她既被肉棒填满了菊穴,那正要紧的地方却是空虚得很,只等着有个什么东西能把那涌动的淫液塞起来。言庭君咽了口口水,一动不动,傅琛挥了挥手,又招来了一个待霜阁弟子。
言庭君此时看清了来人。那男人他是认识的,此人是待霜阁的入门弟子,他曾在早课时同这人有过碰面。那人操得不过瘾,将她翻了过来。如此一来,阿真抬着屁股,摇着腰,复又将他的性器吞了进去。那弟子的性器比寻常人大上不少,当性器操到她肉穴的时候,更多的白液又被带了出来。
傅琛哈哈大笑,醉意熏天,道:“诶?哥几个不是刚说要走?怎地又回来了?”
“傅!琛!”
言庭君跌坐到小桌前,又有两个侍女递来了酒。席间淫声浪语越来越大,其中既有侍女,又有衣衫华美的几个公子哥。人影错落而嘈杂,言庭君头痛欲裂,忽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猛地抽手,却见那侍女以轻纱覆面,面纱盖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唯独眼睛的地方露了出来。
傅琛兴高采烈取了一杯酒,走到花藤跟前,照着她的锁骨将那酒浇了下去。汗液与酒香顺着她无暇的皮肤流下。酒液经她的乳房,小腹,一路淌到了她与那侍从的交接之处。傅琛心满意足,揉着她的乳,道:“长老也可以来试试。她刚被我府上几个兄弟开过,穴都合不起来。”
若是在寻常情境下,傅琛这大逆不道的德行能让言庭君捋袖子揍人。但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匪夷所思,亭中香气古怪,交合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曲水流觞,酒香浮动,连美人的皮肤都仿佛被灯色渡上一层流金。
“啊……啊……操到里面了,唔……”
她的两片阴唇被那性器撑得满满的,她含着傅琛的手指,呜咽呻吟,跪在地上的腿开始不住地抖。操不到片刻,那弟子抽出性器,将沾着淫液的肉棒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他分开她的屁股,沉下腰,却是噗呲一声朝菊穴里操了进去。
言庭君回过头。却见一个姑娘被人绑着双手,她的一条腿抬着,仅一脚着地,而她除了脸上的一块面纱之外,也是一丝不挂。不仅如此,她的浑身上下沾满了酒液与汗水,一个不知是何人的侍从抬着她的腿,狠狠操入了她的穴里。
不但有侍女,还有赤身裸体的侍从。众人在花间追逐,不知廉耻,被捉住的侍女被侍从压在身下,分开了腿。
那人才刚射过,正是大汗淋漓,傅琛挥了挥手,又召了一个男人过来。他笑嘻嘻将绑住女子手腕的红绸绕了两圈,往花藤上一扣,女子惊叫一声,又迎来了新一轮的撞击。
“言长老要不要来试试?”
那人仰躺在地上,抱着那女子的腰,将自己的性器填到了她的花穴里。她发出满足的呻吟声,那入她后穴的弟子也扶着性器,调整好角度。如此一来,双洞齐入,她被捆着
淫乱和放纵鼓动着他,勾引着他,令他不由自主盯着那被操干的女子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