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瞪了他片刻,尤为不平,翻爬起身,冷道:“不行,我说到做到,今天一定要榨干你。”她话一出口旋即后悔。自己爽完直接走就是了,到底哪里来的求胜心让自己在这般无聊的事情上硬抗?
就这样一个性子,端个屁的洁癖骄矜?
将她操到失神比让自己醉死在温柔乡里更有成就感。温柔乡里的行事来得太过顺畅,远没有亲手将敌人折磨得渴求而失智来得酣畅淋漓。这时候的她至少是真实的。
“闭嘴,坐好。”
“……嗯……会死的……啊……”
大仇得报之后,接下来的抚慰则温和了许多。二人见面时太不对付,偏生她对这种素来不对付的傲然清正之士心怀着破坏的快意。容珣越是从容不迫,运筹帷幄,她便越要将他的节奏扰得乱七八糟,令他焦头烂额,心口不一。
明溦头晕脑胀缓了好一阵,半睁开眼,狠狠瞪着他。平日里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谁知这人体力竟好到匪夷所思。也不知当初为何竟脑子不好要来勾引他。容珣看明溦表情奇特,混着媚意与满足与不服,心下怡然,笑道:“云君的技术果真名不虚传。”
抽出性器的时候他也有些翻晕。容珣在她的身体里停留了好一会,余韵的力道与不自觉的收缩让他不舍。他俯下身,温柔拨开她的额发,吻上她的脸颊,道:“不是要将我榨干么?”
“若是一会有人来,容公子可还有力气站起来跑路?”
***
她咬牙切齿转过身,容珣轻笑着,将她拖到自己的怀里。高潮过后,有一具温暖的身躯在怀确实比一个人寡着要好。更何况这人越看越是对他胃口,忽略那些乌糟糟的前情,她确实比许多人都要来得趣味十足。
没入底,又整根抽出。
明溦晕晕乎乎,依稀想起来一件事。据外头传言容大公子怕是有什么隐疾,一把年纪也没几个通房丫头。照这般看来,若非明溦见惯了风月,此时怕也能给他折腾得晕过去。
容珣猛挺数次,明溦已哑得叫都叫不出。当他突然抽出来的时候,她的穴口上方喷出了一股水。水珠溅落在容珣的胸前与腹部,肉瓣张开又猛地合起来,明溦双目失焦,浑身巨震。容珣用性器在她的阴唇上拍了几下,又一次整根挺入。
牙齿咬着喉结,舌尖轻轻扫过,容珣扶着她的肩膀闷哼,明溦的手抚上了他的侧腰。这时再刺激关键部位只会适得其反,她一路轻吻下来,嘴唇停在小腹部位来回摩擦。她抬起眼,正撞入了他期待而怡然的神色里。明溦心下得意,怀抱着他的腰,猛地在他的小腹上留了个牙印。
“你是不是又要到了?”
明溦舔过他的小腹,大腿内侧与腰,她的双乳抵在他的腿上,乳钉部位刮得他心下一颤一颤。她拿过他的衣带与里衣,容珣猛地警觉。明溦眨了眨眼,道:“你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容珣扶着他的腰,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他指了指自己尚且软着的性器,道:“好啊,你若还没尽兴,我是没甚意见。但容我先提醒你一句,这个姿势可是很累的,更况且……等我再硬起来的时候,你可能就得被干哭出来了。”
明溦趴在容珣的身上,下身朝着他的脸的方向,口中含着他的性器来回吞吐。刚经历了一场精疲力竭的情事,再让他硬起来并不容易,容珣虽然享受她的口活,但更享受自己掌控节奏时的从容不迫。譬如他刻意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穴口之处,前后几次舔弄激得她不住轻颤,而任是明溦十分卖力,他的性器却十分不给面子地拒绝理会。
“我说容公子你到底行不行?”
“这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他无辜道:“分明是你不够卖力好不好?”
这是明溦被操得登顶的第二次。甬道里湿热拧绞,不住将他的性器往里吞,她挺起上身,抬着腰,若这时候射在里面,他的精液将倒流到她的……容珣喉头一紧,受不住她甬道挤压,抱着她的腰,尽数泄在了她的体内。
湿软的舌头在高潮过后的阴核上来回扫弄,明溦惊叫一声,分开的大腿不自觉夹紧。
而不得不承认,男女身体的节奏不同,这样玩下去自己迟早要脱力认怂。明溦恨铁不成钢地爬起身,推了他一把,道:“坐好,腿分开。”
“我倒比较担心你。云君方才那一阵是不是……尿了?”
容珣乖乖坐在书柜前,含笑看着她。这幅尊容漂亮而文秀,无辜且清纯,实在看不出这人的心性究竟有多让人一言难尽。明溦自暴自弃地束起头发,狠瞪了他一眼,俯身舔上他的喉结。容珣美貌虽美貌,但漂亮却拘谨,包袱太重,若不是扒光了再来细看,倒不知他的身躯竟这样……温柔。
若放在平时,他对这忽然喷出来的一股水早嫌恶到退避叁尺。但这时候的几滴水珠与腥臊之味反倒让他空前具有成就感。当再次没入的时候,甬道已湿到泥泞,白沫被挤了出来,她的小腹一抽一抽,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古来激将法十分受用,尤其在男女之事上。
“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