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顶之后的身体再面对抽插则有些恹恹与知味,明溦陡然挣扎片刻,连叫声都混了些许颓然与软糯。容珣看的有趣,捂着她的嘴,另一手卡着她的脖子,如此一来,她便连挣扎都万分勉强。
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还硬着。明溦反手抓着二人垫在身下的衣衫,双腿扣着他的腰,又因脖子和嘴巴被双双掣肘,穴口被他凌虐得主动权尽失。明溦的内里刚经历一场死命的拧绞和热流喷涌,连内壁都有些拆皮剥骨之后的颓然,他兴致勃,狠狠一顶,又顶到了一片软肉处。明溦挺起腰,叫不出声,下身在他的挞伐中既是疲惫,又好似被卷起了另一重的火。
“云君还是小声些,毕竟我们可是落逃之人。”
当他操她的时候倒丝毫没有身在困局的自觉。明溦挺着腰,抖着臀,双脚蹬在地面上,脚趾蜷着,一时缓不过神。她被拔去尖锐之后竟出奇地好味,眸光涣散,整具身躯散发出浓浓的倦意和艳性,穴口顺从而炽热,无论他怎么折腾都只会被动地接纳进去。她在军营里被轮操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么?对性器来者不拒?
容珣松开她的脖子,左手由肩头到右乳,揉了片刻由不解恨。他俯下身,牙齿叼着乳头细摩,另一手则拉着乳钉往上提。明溦已被他折磨得头晕脑胀,胸口酥痒略疼,只管挺起上身,把双乳往他的口中送。这幅淫浪的样子同她平日的端庄判若两人,又同她的传闻渐渐重合,容珣发着狠,挤着她的乳房左右晃,将她的右乳舔得啧啧有声。
“带上乳钉后有没有被人舔过?”
他将她的乳头与乳钉一同含入口里吮吸。明溦不由自主地挺起胸,她的乳头被他吸得肿了,牙齿不慎碰到乳钉刮得她又痒又疼。容珣从未见过这般新奇的玩意,嘴唇叼着乳钉轻轻往上拉,如愿听到了她压着欢愉与紧张的闷哼。
她的下体淫液已淌到了垫着身子的衣服上,若再玩片刻,指不定她的水能沾湿一片衣襟。
汗水,黄昏,战甲,大漠。容珣虽长在大梁,但他骨子里埋了一个偏执的,属于客乡的梦。这个梦与京师的楼台灯影大不相同,梦里可以破碎,肮脏,吉光片羽,四分五裂。可以隶属于汗湿的身躯与体液,背德与荒诞。他听着府中几个神策军旧人猥琐地谈及昔年的西夏王室,谈及平阳公主如何在军营里如军妓一样被众将士操干之时,理智虽然鄙夷嫌恶,但身体却十分坦诚地热了起来。
容珣一念至此,喉头一紧。他本就自制力极好,方才若非一时失察也不至于乱了节奏,而今一切回到掌控之中,他能依着自己喜爱的方式将对手吃干抹尽,此中怡然,倒比操她一事还要让他欣喜。
“是不是又湿了?”
“……闭嘴。”
明溦话音刚落,他将她的乳钉用指尖刮了一下。她轻呼一声,他仿佛发现新玩具一样越发玩得起劲。而也因着这一个弱点,她在他的手中又被动了许多。
“是皇长孙的癖好?他是怎么劝的你,让你乖乖把奶子给他玩?”
提及傅琛,容珣的性器又热了几分。在他的想象之中,明溦应当是被自己的小徒弟绑着手,捂着嘴,舔硬了乳头之后,亲手用一枚红宝石在她的身上打下了印记。而后他便可以抓着她的腿,在她的肚子里打下另一重印记。
但真实的状况远比这复杂。明溦对傅琛本就心有愧疚,他没有强迫她,只是当他有此提议的时候,明溦忽然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背德的,破坏性的快意。到底是怎样的恩师,竟能容许自己的徒弟为自己戴上乳钉,操弄下体,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干到喷水?
容珣扇了一把她的乳房,旋即紧紧捏住,道:“平日你在他的府中,是不是随时都光着身子等着他来操?”
在傅琛府里玩得过火的时候也有,譬如她同他议论正事的时候,她的穴口卡正着一串珍珠。有时她低头夜读,傅琛会从她的身后搂着她,拉开她的衣襟。荒谬的举动自然只有以性事作为终结,最后当她伏趴在傅琛的桌子上,当着几个侍卫的面浪叫的时候,倘若得他准许,则会有人用自己的性器堵住她的嘴。
“啊……容珣……!”
容珣寻到了一片敏感区,她夹紧了腿,不自觉将他吞得更深。原来是在这里,这就是那日傅星驰把她干到失禁的地方……
“早在瑞王生辰的时候我便想干你了。云君怕是不知道,你被瑞王干到喷尿的时候,一边求他快些,一边喊我的名字。他是怎么干的你?这样么……?”
“啊……不……啊……”
容珣双腿跪地,掐着她的腰,拉过她的大腿。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深度空前拓展,明溦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的肉棒顶开了,操坏了,不仅如此,那小口还恬不知耻地吮着他,祈求他,求他撞到更深的地方。
“容珣……求你嗯……”
被强制登顶之后再次操开的身体有一种厌弃的,心口不一的,懒懒的倦意。等这一阵倦意过去以后,再燃起来的火可以燎原。她已被操得语无伦次,也不知是在求他停下来还是继续。容珣自然采信了后一种。他笑了笑,抬起她的双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