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那日在酒窖里被傅星驰操到红肿之时,她是否也是这般精彩的表情?
“师父,我有时觉得,谢行实在太过没品。那时在冷泉您叫得虽然骚,但即便我都能看出来,您有些走神。”他拍了拍她的阴核,喘着粗气,道:“夹紧些。”
明溦大张着腿,轻哼了一声,瞪着他的目光像是要杀人。傅琛缓缓在她的体内挺动,不疾不徐,每一下都足够深入,不消片刻,水声响起,她被他操湿了。明溦屈辱地紧扣着桌面,开始思索自己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竟被这兔崽子吃到了手中。
“嗯……!”
傅琛顶到一片区域,她尖叫着抬起腿,旋即夹紧他的腰。他心下了然,按着她的小腹,缓缓往那处挺动,研磨。而相比与同龄的少年人,傅琛在许多事情上都有所克制,甚至他自学成才,已经悟出了怎样将敌手拆皮剥骨细嚼慢咽的方式。
事关情事,事关他的师尊,单单舒服还完全不够。
“师父,你这么深,那些人是怎么满足你的?……谢行操到过这么深么?”
傅琛在她的体内停留片刻,又将她的腿蜷起来,如此一来,她平躺在桌面上,而桌面的高度恰容他顶到最脆弱的地方。明溦咬着牙,不愿在他面前露怯,不知为何,在他的面前,她总还是背着些许师道尊严。
但师道尊严并不足以捍卫她一贯的淡然。明溦无可奈何朝小腹看去。因着双腿张得太开,而后腰悬空挺起,加之他刻意往上顶弄。果不其然,光滑的阴户上方,小腹部位,竟隐隐可见凸起的轮廓。
“不,顶起来了……啊……”
傅琛挺动的频率并不快,但每一次小腹的凸起都昭示着他在她身体里所犯下的恶行。明溦张着嘴,捂着自己的小腹,如怀孕一样将下腹挺了起来。傅琛压着她的两条腿,每每整根拔出,再挺进来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中软肉的凸起。
明溦扶着桌沿,再要忍下叫声已很是勉强。
傅琛从许久前就吃透了一件事。对待明溦这样的人,若没有十万分的耐心将她包容下来,那便只能强行将她的锐利与心口不一给剥光,一层层地剥落下来,将她的师道尊严连同她的淡漠与浑不在乎都尽数融化在自己的挞伐里。
他觉得自己该是恨她的,否则为何当她在他的身下浪叫的时候,自己竟感觉不到传闻之中情至深处的圆满和悸动?
他恨不能将她征服,挞伐,扒光她的戒备与冷,逼迫她在他的手中多一些别的色彩。
“就这样也能被人干出水,这是有多骚?……嗯……是不是没少被奸过?”
“够了……够……啊……”
“师父被多少人奸过了?……被奸得舒服么?”
傅琛挺动虽慢,但每一下都恰顶到了敏感之处。明溦捂着肚子,越被他操弄便越是渴,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操开了,操坏了,由宫口至穴口处,每一处都在渴望他入得更深,更狠。什么师道尊严都是狗屁,在欲望的面前,她连廉耻都顾不得。
“师父,倘若我想,我完全是可以用春药的。”傅琛气喘吁吁,拨开她的额头碎发,笑道:“但我不想你神志不清地被人干哭。操你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让你哭出来的人是我。”
明溦死扣着桌沿,盯着他的眼睛略有些泛红。而许多事情,即便傅琛不提,明溦也早有所惊觉。譬如她在床上一贯孟浪,人尽可夫,但偏生在他的面前,她的不情愿与不甘不忿却涨得十分地满。
她初时以为自己顾及着一点师徒脸面,但连日的相互试探与床笫之欢让她惊觉一件事。她怕他,直觉性地,不假思索地,她对他的惧怕比对其余那些年长于傅琛,权柄也重于傅琛的人更深。
明溦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师父,是不是觉得还是年轻的好?”
——惧怕个屁。明溦倍感无力,一腔遐思刹时抛之脑后,只深觉世间男人怎么都这么幼稚。
“这不是……啊!”
她抓着他的肩,死命拧绞,傅琛怡然掐着她的大腿,找准了位置力顶数次,每一次都让她的小腹倍感肿胀。她觉得再这样磨下去,自己说不定能被他玩坏。明溦空前屈辱地,怯怯地抓着他的手臂,放软了语气哼道:“轻点……会疼的……”
“疼么?”傅琛沉声道:“我怎么觉得,再操下去师父就要泄了?”
“……你放……!”
傅琛捞过她的后腰吻了下去。她的一条腿还挂在他的肩上,穴中由最初的抗拒,到湿润,最终湿到一发不可收拾。他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滚烫,尚未复原的穴口被撑到紧绷,光看柔弱艳丽的软肉,全看不出她竟然能将傅琛的性器整个吞入腹中。
正如她万分诧异于,此人在这时还能给她一个还算温柔的吻。
虽然直起身的代价是她的小腹酸胀,穴肉连收缩都成了颤抖与告饶。
她怒瞪着他,睁着眼,眼角红润,泪水似落不落。无论将她操得哭出来,或是泄出来,都是极有成就感的事。傅琛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