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嘿嘿一笑,分开她的腿,揉了揉她的下体。那地方光滑柔软,无暇地仿佛婴儿的肌肤,而这是他的造物,是任何人,无论宇文疾,或是谢行,或是傅星驰都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傅琛一念至此,含着自己的手指往她阴唇处揉了揉,道:“师父想来也不需要润滑,是不是?”
明溦不料他竟能有此要求,一时诧异。他握着她的发丝揉了揉,性器硬得更是厉害。傅琛在许久之前就有了这份遐思,无论用什么手段,倘若明溦能在他的要挟之中张着口,红着眼,捧着他的性器,将他的精液吞下去……
明溦定定看了他半晌,冷笑一声,拉起衣衫,反身推开门。
明溦目瞪口呆,恨不能将他提着耳朵一路骂道秦淮河里。
这小子怕不是精虫上脑,脑袋给精虫钻空了吧?明溦揉了揉眉头,正想斥责他滚远些,他腆着脸,将一条腿卡到她的腿间,右手摸着她的腿,一路往大腿根部游。她的下体凉飕飕而未着亵裤,光滑的阴户正与柔软的锦缎相摩擦。明溦一念至此,忙扣着他的手腕,道:“为师今日不想做。”
“王城里坐着的人是谁?容氏这么些年只手遮天却始终不对傅星驰下死手的缘由是什么?你手握他们的死穴,要怎样才能把这故事讲得圆润饱满,而非空穴来风?到底谁才是最希望看到你撬动容氏的人?”
“……”
傅琛眨了眨眼,旋即恍然大悟:“您是说陛下他……”
傅琛再度绝望地,认命地,心如死灰地叹了一口气。
门外大雨滂沱,湿淋淋浇了书房一地水。她沉着脸,进退两难,既不想冒雨而出,又不愿同这兔崽子共处一室。傅琛猛地将门一关,将她抵在门边,扬了扬下巴,道:“别逼我把你把你丢到床上。”
明溦此时颇想揍死这不知死活的狗崽子。
二人对视片刻,傅琛轻叹一声,道:“您有没有觉得自己有时候特别骄纵?”
“……”
“你个狗日……!”
“他无论清醒不清醒,势弱不势弱,他都是大梁国的帝君,你的亲祖父,你最能倚靠的人。但凡这江山还有一日未曾改姓,你便一日是大梁国的皇长孙。寒山晚钓图里的秘密对容氏的打击有多大,取决于此事从谁的口中说出来。陛下在等一个契机,你们都需要一个等一阵风。”
“什么狗日的……?”
“是你个……嗯!”
他狠狠捏了一把明溦的乳头。却见那层层轻纱遮盖之下,小巧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若不细看,这番变化还在端庄的衣物遮掩下倒当真看不大出来。明溦一念容珣今日莫名的古怪,一时也明白过来。她无可奈何地沉下脸。
傅琛握着她的右乳捏了捏,明溦吃痛,咬唇怒瞪着他。
他将她的腿扛在肩上,下身直贯而入。没有润滑的侵入并不舒适,甚至她的衣衫都还没来得及脱。但傅琛爱极了她被凌虐时的样子,不需见血,也不需让她太过抗拒,只需在一些她不情愿的时候施展些小手段,兴之所至,便能看见她又是愤恨又是动情的神
“别这副表情,师父。你昔年被谢行压在身下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两个选择。第一,帮我舔出来,我告诉您寒山晚钓图的下落。第二,您喊人来,我们一起将您操哭一回。师父,这可是我的府邸,我的书房。便是我再是对您容忍,但您今日背着我去见了我的死敌,此事,难道我便不能生气一回么?”
明溦板着脸冷笑,傅琛佯装乖顺,点头如捣蒜,道:“告诉您也没关系。反正一次一个问题。我十分言而有信。”
“……”
撕地一声,她的里衣被他撕作两片。
“不想做也行,师父用嘴帮我,舔舒服了自然放师父离开。”他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嬉皮笑脸道:“师父,您不穿亵裤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肚兜都不穿?今日容公子见了你,可有盯着这里看?”
小半刻的默然过后,傅琛道:“师父你同我说这一番话,绕山绕水,是不是想将寒山晚钓图的藏身之处套出来?”
“那师父有何高见?”
远,你没这么多筹码。”
她话一出口又深觉无力。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这小子面前竟仿佛被调戏还得耐心同他讲价的良家妇女?
“哦,那么您的亵裤是落在容珣处了么?”
这小子何时竟学得这么精。
“师父,帮我好不好?”
“滚。”
“为师怎么穿穿什么,同你有屁干系?你再不放手我可……”
明溦目瞪口呆,正待辩解,傅琛俯下身,直将她横抱起来。这是她第二次被他猝不及防抱个满怀,明溦正待挣扎,破口大骂,傅琛将书桌上的笔筒砚台一掀,将她摔到桌面上。如那时在窗前一般,他扣住她的手腕,好整以暇盯着她,道:“不用嘴也行,您等会儿可别哭。”
傅琛将明溦的头发一缕一缕挽到脑后,温言浅笑,道:“师父都替谢行舔过了,多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