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不得不承认,傅星驰的性器太大,太硬,甚至将她塞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这是一场事关力量的绝对性压制,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操死在酒窖里。
明溦咬着下唇,微闭着眼,手指在自己的阴核上左右揉捏。挺立的乳头早已被唾液湿润,锁骨山细细的血线滑了下来。齐胸襦裙的绳结挂在乳房下方,绯色长裙大敞。傅星驰半跪在地,抬着她的下身,她的臀部悬空,双腿夹着他的腰,脊背被粗粝的地板磨得有些疼。
但相比与下身蚀骨的欢愉,这一点疼痛可谓不值一提。
她刻意揉搓自己的阴核,左手往自己的乳头上下剐蹭。傅星驰抬着她的腰,每一次挺动都仿佛要将她的小腹顶起来。明溦蜷着脚趾,勾起脚背,酥麻得连叫声都比平日沙哑。他挺动的频率不算快,但太深,仿佛每一次都要将她的宫口操开。
明溦的下身没有着力点,除了被他抱着挺动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更何况她泄了已经两次,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休憩便又被他拉起来继续操弄,任何角度,任何姿势。她浑身汗水淋漓,腿间淫液干了又湿,在不知餍足的操弄之中连穴口软肉都被抽插成了靡丽的红色,两片肉肿了起来。
而倘若她不去揉弄自己的阴核,强迫自己出水,她的下身或许能被摩擦见血。
那狗日的胭脂雪到底还能持续多久?
明溦已被他干得有些神志不清。这一场性事甚至比昔年在楼兰军营里还要销魂蚀骨,傅星驰自始至终只射了一次,而后又飞速硬了起来,这一次的时间太久,任是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都没法将他套弄出来。
她尖叫一声,傅星驰又顶到了那一块敏感带。
他并非一个合格的情人,很多时候的盲目操弄都只出于泄欲而非交欢乐。但当他发现往甬道深处某一块区域猛撞的时候,明溦会收紧大腿,搅紧内里,酥爽得连脚指都蜷起来。他抬着她的臀部操了不知多久,抬着她的一条腿将她侧过身。
如此一来,明溦更是被他顶得浪叫连连。内里的一块软肉在被傅星驰的性器来回摩擦,每一次进出都恰到好处挠到了精准之处,而她的穴口一开一合,内里阵阵抽搐,捂着小腹,竟是一股淫液喷了出来。
明溦自己也吓了一跳。
即便自己的身体早经过开发与调教,这般被操到喷水却还是第一次。她的穴里又麻又痒,甚至有了些许尿意,而傅星驰朝着某一块区域猛顶数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为剧烈。太大了,被操开之后连指尖都阵阵翻麻。
“嗯……殿下……慢点……”
明溦捂着小腹浪叫,她的一条腿被傅星驰扛在肩上,压在他身下的那一条腿动弹不得,而他也被他顶得动弹不得。她甚至觉得他冲撞的硬热能顶到她的宫口中去。
“求你……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啊……”
而她越是喊,傅星驰便越是腰上发狠。他红着眼,全身大汗淋漓,筋肉隐隐,尽将一身力道与愤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要说明溦确实比瑞王妃要好少,但这般密集的挺动与摩擦之后,她腿间的白沫开始顺着毛发往地上淌。
而那被她躺过的地板上也早湿了一片,酒气与腥臊之气在空气里挥散不去。
“我不敢了……殿下嗯……”
她侧躺在地上收紧了下身,而绝望的几次挣扎之后,明溦晃着下体哭了出来。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被操哭,但被同一个人往死里折磨还是第一次。她的头发在地板上铺开,浑身湿热,被撕开的绯红色长裙系带还挂在乳房的下方。傅星驰曲起她的腿,上身前倾,捏着她跳动的乳房扇。
“夹紧……好紧……”
一巴掌下去,明溦的乳房晃了晃,盈盈乳头挺得更厉害。那曾被打了乳钉的地方痒得难耐,而傅星驰狠狠捏着她的乳头,握在手中用双指挤,上下剐蹭,捻起来提了提。明溦哭着求他停下。
她也并非当真想让他停下来。就在傅星驰曲起她的一条腿往下压的时候,她的宫腔细细抽搐,十分不情愿地、挣扎而又怡然地又泄了一次。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浑身的水是否会被他放干。
未有过多技巧也未有过多抚慰,单单凭着抽插本身,她已经泄了叁次。
细细算来明溦在这里已过了一个时辰。
傅星驰闷哼一声,终于抱着她的大腿射在她的身体里。明溦大口喘息,如一条干涸的鱼,她的浑身遍布吻痕与齿印,除一条脏兮兮的绯色长裙还挂在腰上之外,下身已经又是淫水又是精液惨不忍睹。而她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半软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埋了半晌,当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内里直觉性地收紧。傅星驰被她夹得闷哼了一声。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地面上也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水痕迹。傅星驰皱着眉跪地而坐,明溦累到脱力,也不看他,凭着手臂往前爬了几步。
倘若有得选,她实在不想再同这疯子共处一室。明溦扶着一个酒坛子站起身,她的双腿不断地抖,精液汩汩流出,穴口红肿艳丽,连站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