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倒让明溦略有些吃不消。
萧平野的体力太好,花样也实在太多,无论是马上车中,荒郊野岭或是身在驿馆,但凡找到机会他都能恨不得将她操晕过去。眼看着京师渐渐逼近,他越是紧张,便越发拿着明溦死命折腾。
笔直的官道上快马如飞,飞马扬起的灰尘久久不散,而在雪白色的高头大马之上,萧平野牵着缰绳,面无表情,明溦坐在他的怀中一丝不挂。
倘若有路人经过,定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立当场。但快马疾行的速度并不足以让人看清马背上的人的脸,而快马扬起的灰尘也能令官道上的人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先被飞沙铺了一脸,是以当二人甩开仆从行至旗亭郊外的一个茶棚之时,萧平野怡然地扯下一件外袍,松垮垮为她披好。
明溦淡然系好腰带,整了整衣领,黛色的外衫修剪适宜,将她鲜嫩的肉体包裹好。如此一来,除乳头部位略有些突出以外,这身板正长衫穿在她的身上倒还真看不出她实则一丝不挂。萧平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二人往茶棚里坐定,小二向二人端来一壶热水。二人恬然饮茶,明溦的面色不变,萧平野好整以暇盯着她,直盯得她有些汗毛直立。
“到底有何贵干?”
萧平野清了清嗓子,道:“托姑娘的福,我们一路行来倒未遇多少阻碍。只不过我昨天夜里收到了一封信,这东西有趣,我倒想令姑娘听一听。”他顿了顿,凑身到明溦身边挤着她坐下,右手环上了她的腰。
不仅如此,他的手还顺着她的腰线滑到了小腹。
茶棚里人声鼎沸,小二在几桌熟客之间穿梭。二人衣着打扮皆不显贵,自然也没人知道明溦的外袍里什么都没穿。萧平野凑到她的耳边,道:“昨日里帝君宴请皇室众人,而你那寄养在待霜阁里十年的小徒弟可足足露了一番风头。”
明溦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不为所动。
“那小子也倒有趣。据我听到的消息说,众人酒酣耳热之时,忽然有人给他塞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了什么,此事又是何人所为,我们都不知道,但之所以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确是因着你那小徒弟当场就跟撞鬼一样把字条给帝君呈了上去。如此一来,那给他递条子的人便成了众矢之的。”
“瑞王的人?”
“谁知道呢。一个老太监,现在也已经被拉出去打死了吧。”
明溦冷笑一声,一言不发。
“要说这不分青红皂白扣屎盆子的事也不是什么新鲜手段,一般人不愿被人拉下水也就默然处理过了。但你那小徒弟偏生大张旗鼓一闹,闹完了又借着酒意耍了一次酒疯,如此一来,无论这事究竟是何人指使,又是谁胆大包天敢往皇长孙的头上开刀都已经不那么重要。陛下借着他御前失仪之事将他关了禁闭。”
“明惩暗保。御前失仪之事可大可小,但结党营私之罪可不好抗。无论这张纸条是栽赃或是暗送秋波,他雷声大雨点小地将自己摘除干净是聪明的做法。如今无论那纸上写了什么都同他一个醉酒的疯子沾不上关系。”明溦笑了笑,道:“倒是有所长进。”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波和蔼,淡淡的温柔在她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从未对其他人这般温和,而这其他人里自然也包括了萧平野。明溦闷哼一声,萧平野的手滑到了她的腿间。他暗暗探入了她的下摆,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摸。
“你那小徒算来也是待霜阁的人。”
“将军想说什么……嗯……”她轻轻喘了一声,他的手指触到了一片坚硬物件。茶棚里来来去去都是人,她的一声轻哼在人群里激不起一丝波澜。然而萧平野知道,她的下体已经湿了大片。
“好多水。”他咬着她的耳垂道。
正在此时,茶棚外走来一个身着宝蓝色衣衫之人。那人左右四顾,见了明溦,讶然朝她招了招手。
“长老怎地也在京师郊外?——这位是?”他朝明溦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讶然暗瞥着萧平野。二人坐得极近,一看就知关系不菲。然而这人不知道的是,萧平野方才撩起了明溦的下摆,此时他的手指已照着那坚硬之物的边沿玩弄了起来。
那物原本寒凉,被明溦的体温熨暖了之后,连硬质也仿佛和缓了许多。他将那东西往明溦的体内推了些许,她浑身紧绷,穴口推拒着异物的进入。而倘若他再用力些,明溦此时定能不顾廉耻地叫出来。
瓷杯落在桌面上,明溦面色不改,握杯的手腕有些抖。
“长老这是?”
“无妨,”她冷声道:“这位是京师一个故人。你又为何在此?”
那人挠了挠头,道:“此时说来也复杂,我们师兄几人突然收了言长老的信,说是京师需要些人手。但具体他让我们去做什么,我们也实在……长老也接了言长老的信么?”
明溦点了点头,狠狠瞪一眼萧平野。这一言较旁人看来十分不客气,然而萧平野却难能地在她的眼波里收了些许娇意。他心满意足地收了手,湿漉漉的手指乖巧地贴在明溦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她懒得理他,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