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被捷足先登了呢。”
光看着琉生和波雅的背影,手指卷了卷胸前的一缕未被一同扎起的发丝。
其他人一直围着绘麻安慰着,倒是没有注意琉生将波雅拉上楼,只是祈织抿了抿唇,看向绘麻一众的眼里有几分不屑。把自己置身事外的一向是看得最通透的人,只是不知将来他是否依旧能安心做一个旁观者。
至于祈织好感度2的提示绘麻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心安理得地受着大家的关心,大概也只有在这一刻,她才真正享受到身为女主的幸福。
女主只有一人,只有她一人,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然而,除了她对面像是看戏的要和光,其他人没有人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得意和贪婪。
要说波雅没有一点感觉是不可能的,总归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作为堂堂女帝,无论做什么,她的臣民们都毫无保留地信任着她。第一次,被人如此不信任呢。
她当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是那个女人想害她在先,她自然不会放过。若是以往,那女人早已变成石头然后被她碾碎了。
只是柳云轻说过若想安然渡劫回去,绝对要静下心多做善事少杀人。至于杀的那些个忍者,她都归到做善事里去了。
当然,波雅也忽略了自己被带到了琉生的房里这件事。
但说到心痛之类的,她铁定是不会有的,对于右京等人,她一直是将其归类于普通朋友,也只是如此罢了,只是还是有些不满的,潜意识里右京已经是自
ρǒ①八ǔ.cǒм(po18u.)己的人了,如今却站在其他女人一边,所以她也就不必考虑立他为妃了。
这样的话,她将来也可以毫无牵挂地离开这个世界了。
又是那种思念中掺杂着兴奋的神情,每次看到这样的波雅,琉生都没来由的一阵心痛,像是即将被挖去心脏似的。本来要说的那句“我永远相信你,无论你是对是错,我只信你。”最终被他咽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吻。
趁着她还没回神的那一刻,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较波雅要宽一些的舌头强势挤入她的口中,含住她粉嫩的小舌吮吸、轻咬,舌尖更是扫过她整个口腔内壁。
只是疑惑了一下为什么平时的柔弱美男也会有这么强势的一面,波雅便逐渐迷乱于琉生霸道的吻中。
像是突然间撤去了温润的外衣,他浅紫色眸子里的纯净被燃烧的烈火所取代,也许是怒火,恼怒她竟还想着离开这里,但更多的却是欲火。
他的手在这激烈而狂热的吻中慢慢在她身体上游移着,一手来到她翘挺的臀部,在上面揉搓着,另一只手已悄然来到她的胸前,隔着意料捏扯着一颗红梅。
波雅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随着琉生的深吻与抚摸,陌生的情潮汹汹而来。热气弥漫在全身,伴随着一缕缕细密的电流,很舒服,这种感觉只在那天夜里在右京的身下有过。
她想推开他,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贴上琉生,越贴越紧,那种空虚而瘙痒的感觉让她不断地磨蹭着琉生的身体,更是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却已逐渐滑过他清瘦却结实的小腹,来到那已如同烙铁一般的火热。
意识渐渐被情欲主导,她本就妖娆的面容渲染上几分酡红,看起来愈发妩媚。琉生的椿已经转战到她嫩滑的脖颈,在上方用力地吮吸、啃咬,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后背,将那轻巧的拉链慢慢拉下,美背逐渐露于空气中,火红的旗袍从她身上滑落,如同丝绸滑过瓷瓶。
他的吻从脖颈滑到锁骨,在那金蝶上狠狠地吮咬一口后,再转到另一边,慢慢往下,灵活的指间早已挑开黑色的Bra,她配合地从内衣带中抽出一只手,Bra便挂在她的右手手臂上要落不落。
他挽在一边的米色半长发早已滑落在肩膀上,她仰着头,嘴里不断溢出的轻吟更是一种无形的勾引。她白皙的双手早已钻入他宽松的T恤,在他平滑的背部轻挠慢抓。
指尖在她平坦的腹部打了个转便钻入那片神秘地带,她配合地抬起一条腿钩在他的腰际,他慢慢坐下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慢将她放倒在白色羊毛地毯上,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裤,也撤掉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好美。”他忍不住惊叹。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恰如这首诗所描述的那样,身下女子皮肤白皙如月色,轻轻抚摸,像是掠过丝绸白瓷。
伴随着声声动人的娇喘,胸前的饱满轻轻起伏着,她紧闭着双眼,面上神情有些难耐,大抵是他看痴了去半晌没有动作,她扭动着身躯,双手在胸前揉了揉又一手抓住他在她腰际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方桃源密地。
他眼里闪过愉悦,尽管身下早已火热如铁,但他并没有行动,只是看着她拉着他的手在那方密地中进出。她轻哼一声,臀部往上翘了翘,迎合着他的长指,好让它进入地更深。
他浅紫色的眸子被欲望染得深邃,手指加快了速度在她娇嫩的花蕊中进进出出。终于,她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