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姣好的身躯交缠在薄长的红衫之上,映衬得女子愈加婉约,娇艳如花。
郡主凤鸾中是铺了不少布草,以缓解颠簸感。然这马车行走免不得颠颠悠悠,且午时正是人松散之时,饱足的情欲后更令人懒倦起来。
李瑶闭着眼,长指仍时不时在她两腿之间移动。柔唇轻吐,似在昏昏沉沉间不小心吐露了藏匿许久的心思,“我要狐。”
情爱使人着迷,不能自己,不计较所得,亦不在意付出。李瑶从未借着情意向她索要回馈,她不懂情,她慢慢教她;她不懂爱,她以身作则做给她看。是情不自禁的诱导也好,是自私的占有也罢,凝嫣终也沦陷了。
凝嫣望着她,目光爱怜,以指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红颜不是祸水。若论美貌,妖不在乎,要何模样的皮相她都能幻化出来;而能令人心动的人儿,是法术变不出来的,这才是珍贵之处。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差点被窗外纷沓的马蹄声掩盖,可李瑶仍是听见了。她霎时来了精神,睁眼问道:“此刻?”
李瑶待人接物皆是严穆稳重的,即使在至亲母妃跟前也是矜重,偏生在凝嫣这儿率x不羁,丝毫不克制。她那仿佛八辈子没近过女色的猴急劲儿,让人忍俊不禁。如果不是经常被她摁着强占的切身体会,就要被那双楚楚可怜的黑眸骗了。
凝嫣却是惯着她,宠溺道:“你说此刻便此刻。”话落,她显出了本t。
怀中的妩媚女子变成了小小的白狐,李瑶兴奋地半坐起来,转身自暗匣内取了一罐拇指大小的药膏。想来她是蓄谋已久,就备着此物随时取用。
李瑶开了盖子,以指腹沾取了霜白的软膏。
“嗯?”小狐嗅觉犀利,盖子还未完全打开时就已闻到味道,不免被转移了注意力。
那膏香香的,单是闻着都使人身心怡悦。毛茸茸的狐耳扇了下,好奇的鼻头凑近她手中物,“这是什么?”
“润花膏。”太医署为后宫研配的秘药,可辅交合e顺畅,且有助x之效。
李瑶抻直了双腿并拢,以未上药的一手拍拍腿根,道:“上来躺好。”
她直gg的眼神,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在在令凝嫣羞涩。还好现在是狐,不会脸红。
凝嫣装着镇定,四肢踩着优雅的小步爬进她双腿间。
李瑶将牠翻过身来面对着,面上很是正经,却忍不住微微翘起唇角。手指慢慢挤进甬道,既是戳探,也是上药。
紧缩的花口被涂满了药膏的手指撑开,探寻肉b1的每一个褶皱。每到卡要之处,她便抽出,重新g了药,再探入,一寸一寸的,为小穴扩张。
凝嫣t型较寻常的狐小巧,那处自然也窄小得多。她才挤入一个指节,狐t已觉要被撑破了,“呜。”
察觉牠的不适,李瑶手上放得更轻柔。“我再轻些。”
李瑶很温柔,凝嫣既然答应了更不会拒绝她。扭头望向别处,让自己尽量忽视身下的异样。沃腴的狐尾如小手般搭紧她的大腿,似在不安中寻找到依靠。
女子独有的玲珑曲线,腿上有一团绵软的雪白,白狐绒密的毛发将长腿衬得纤贵,乖顺的仰躺在那人的双膝上,因她的动作或喘息、或嘤咛。
不知是狐的妖冶还是人的娇艳,只觉这一人一狐哪怕是在做这等y邪之事,也秀美得不像凡尘境象。
凤眸专注在小狐身下,极耐心的上了四五遍药,随着软膏的润滑,挤入紧窄甬道的手指愈进愈深,直至指尖终于可以抵住宫口。李瑶长吁了口气。
狐的甬道着实窄小,也b人的浅,手指进到最深处时仍有一部分留在外面,不知能不能承受强烈的欢爱。她也心疼牠的狐身。
“嘤。”凉凉的膏药,伴随着她的扩张,原是一被进入就胀痛的下身,已能安好地容纳她的存在。
“嫣儿。”她嚼着幽深的笑,黑眸里却泄露出一丝紧张。她想要她,却又极力克制着,不愿伤着这小小躯体。
凝嫣见她这般模样,鼓励道:“你轻轻动一下。”
李瑶依言轻轻抽送,发觉甬道虽仍是紧致,但已没了一开始的紧绷。逐渐舒软的甬道让她卸下顾虑,放心地进出。
“嗯……”越来越顺畅的抽撤,让小狐的身体起了酸酸的快意,这感觉似乎与化为人形时受的欢愉差不多。
狐的鼻音像幼儿轻哼,李瑶顿时觉得自己在y0uj稚童。且看那腿上是白狐,紫眸半掩也透着晶亮,小爪无助地搭在她手臂上,雪白躯体下的粉嫩花蕾正被侵略,妖异的画面令人兽x大发。
亵玩一只狐b操弄一个女子更刺激。
心口因情欲而加速跳动,依着本能动作,无法考虑这种行为有多骇俗。手上仍进出着,另一手护着小脑袋,边分开双腿让狐身安稳着地。
李瑶欺身,俯首舔开牠胸前的毛发,含住米粒大小的r端,以舌尖在上端轻吞含弄,磨蹭似地挑逗着,引得它殷红挺立。
狐兽的躯体敏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