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禁苑,没有令牌,不好随意入内,凝嫣被哄着显出本t随她入宫,为掩其锋芒,紫眸焕成常色。
宫檐魏巍,偌大的庭院已被布置得团花锦簇,沿着筵席四周百花争yan,座落其中,仿佛置身花海,绮丽恢弘。飘着阵阵花香的走道铺了红绸,女眷们如约而至。
有道是人b花娇。
随着沐王妃踏上红绸的女子,正是豆蔻年华,朱唇榴齿,云髻雾鬟,一袭彤橙华服,衣襟袖口滚着金丝,x腹沿至下摆的鸾凤纹样栩栩如生,宽长的裙摆曳地,层层叠叠,华宇非凡。
更教人艳羡的是那跟在脚侧的白狐,两耳直立,眸色炯炯,猫步行走,狐尾随着走动摇曳。一人一狐,如那画上的仙侣,遐迩一t。
李瑶与皇后行过礼,抱起凝嫣入座。宽大的衣袖下,指尖来回拨弄小狐胸前雪白柔软的毛发,寻到一粒小小的凸起,恶劣地碾磨抠弄。
敏感的r端被逗弄,小狐不禁嘤了一声,随即生气的啃住她的手。榻上y浪是一回事,好歹出了门要有点人样!
犬牙尖利,凝嫣没怎么用力,纤薄的指上仍感到一阵刺疼。李瑶蹙了蹙眉,勾起唇角柔声哄道:“嫣儿乖。我不逗你了。”
凝嫣这才松了口,眼里满是傲娇的神色,仰起脑袋望着上方的黑眸,爪子将那手扒拉到腹上,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摸肚子。
李瑶莞尔,顺了牠的意,在腹部来回摩挲。又抬起另一手,触上牠的耳朵。
狐耳灵敏,察觉异物靠近,反射x的耷了下,见是李瑶的手,又松下戒备,不做反抗。
食指与拇指贴着耳廓,顺着三角缘来回轻抚,细绒娇嫩的手感教李瑶爱不释手。
“淳安郡主这狐从何处得来的,这般趣致。”对面的丽妃看着李瑶怀中的白狐,神气灵动,却又乖训安分,趴在主人腿上任其抚弄,如此通人x的狐兽,让人瞧了眼红。“可还有相似的小狐,也教本宫宠爱一二。”
丽妃如此说,谄媚的臣子该捧着心头好上贡了。可惜她碰上的是李瑶,李家人哪是可轻易让渡的,哪怕是无关紧要的一草一木,何况是要她的爱狐。
“女子原属y,奈何本郡主yan气过盛,自幼t弱。经高人指点,豢养这极y之物,yyan调合。娘娘若要这淫物,反倒冲撞了。”话落,李瑶淡淡瞥了她的肚子一眼。
丽妃入宫五年仍无所出,早年仗着美色夺得君王宠爱,且娘家势强,封了个妃。到底不能诞下皇嗣,后宫又年年新人辈出,佳丽无数,丽妃一身惊艳舞技再是良辰美景,皇帝也迟早看腻,她膝下若无皇子,妃位也仅是虚名罢了。一后四妃中,仅她与皇后仍未有子嗣。皇后是正妻,受礼法保护,而妃妾则全然不同,再过几年待其他皇子长成了,夺嫡争权下,她的妃位岌岌可危。丽妃为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多年来煞费苦心,一开这话头,悲怆不已。
李瑶的话进退得宜,她早年t弱是事实,如今已恢复了容色,在众人看来那白狐确是治病所用。如此说辞,明面上教人寻不出毛病,暗里意有所指,丽妃顿时焉了下去,呐呐着不知如何再开口,再是强要,也落了自己的面子。
众人神色如常,各自低语交谈。只丽妃处的气氛有些凝结,就闻太监传报:
“太后驾到——”
“长公主驾到——”
众人容色一凛,起座行礼。“太后千秋万载,万寿无疆。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缓缓落座高席,眉眼和煦,“众卿免礼。”
目光环视了一圈,瞧见李瑶在列,高兴道:“淳安今日也来了。身子可好?”
太后与沐王妃系同族纳兰氏。当年沐王妃先与彼时的七阿哥结亲,为巩固纳兰宗势,又借七阿哥献上美人给三阿哥。文帝宾天后,三阿哥登基,期间嫡福晋亡故,由侧福晋提正,成了皇后。慧帝薨,皇后又成了太后。
当年的美人,一路擢升,今已凤栖梧桐。沐王妃于太后来说有提携之恩,如此渊源,太后对李瑶亦是多加照拂,李瑶之郡主封号即是太后所授。
李瑶温婉欠身,“托太后鸿福,淳安已然康泰。”
沐王妃跟着起身,喜逐颜开,禀道:“淳安这孩子,身子一好些就急着要进宫来给太后请安,时常惦念着当年太后为她编过发辫。”
孩童趣事,最能使人懈下心防。宴中谈笑,其乐融融。
各方春花秋月之事,兴致来了,吟诗作对,风雅无边。
李瑶t弱时难能出门,常年捻着史书典籍为伴,习得满腹经纶,跟着y上几句,既不显孤,亦不抢眼。
于太后座侧的长公主李延,见李瑶有意韬光,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举着觚向李瑶敬了一杯。
李瑶举起案前的觚,遥对回礼,饮下清酒。
怀中的凝嫣,发觉李延目光多在李瑶身上打转,神色暧昧。不禁心间泛起一抹酸意,不知为何,那感觉令小狐有些烦躁,有些生气。
牠心里不畅快,便抬起爪子用力拍了几下李瑶的腿,像为了博